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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服务员那转到苏程手里的红酒,结果红酒转来转去不是苏程喝,是服务员喝了,顿时心中懊悔,妈的怎么看上一个服务员了,计划全乱了。这时助理悄无声息的回来,还带来了一箱的酒,两人视线对上,胡大少笑的得意:“来来来,今天我做东一定让大家喝的尽兴!”给苏程敬酒的不在少数,陈诺不记得自己帮苏程挡了多少杯,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脑运转像是没了油不能动了。失恋的人总爱借酒消愁,在他被李浩哲赶出门的那一天晚上,他难受到哭不出来,想要去喝酒但又不愿意见到如此颓废的自己,他开始努力工作努力存钱,他试图填补这几年来的损失。可陈诺忘了,迟迟没有发泄的抑郁憋久了,迟早会出事。酒精烧脑加上最近高度紧张,在酒精的作用下,陈诺情绪失控了。苏程不是成心为难人的人,看陈诺年轻又还带着学生气也没想让他挡多少酒,胡家人今天是下了决心要灌酒,奇怪的是白酒只用小杯装,而面对高浓度的白酒,苏程都自己干了,因为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多。可谁能想到,向来很少喝醉的他,在喝完两小杯白酒后居然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偏偏此时他的脖子被人紧紧搂住,腿上的力道也猛的往下沉了沉,苏程揉着太阳xue时听到了耳边的抽泣。“别,别赶我走。”带着酒香的热气喷在了耳边上,苏程忍着体内的不适搂着陈诺,“你说什么。”陈诺觉得自己好热,搂着他的人身上凉爽,他就努力的往上贴,嘴唇蹭着对方的脖子委屈说:“我喜欢你啊,你不要这么对我。”本来只是搂着青年不让他掉下去的手逐渐用力,苏程立马明白了酒里的古怪,枉他一直盯着那些人的动作。想到助理在外面,苏程作势就要出去,但他起身的下一秒又被身体里的燥热逼得跌回了沙发里,与此同时陈诺在他胸前哭的可怜,苏程扶住头,到底是为什么男孩子也能这样哭。“别哭了。”陈诺心里难受的要死,他迷糊的以为像往常哄一下就没事了,于是他抽噎着上前亲了一口:“我不哭了,你不要凶我,不要不要我。”在一起谈了5年,同居三年,他真的喜欢那个人,“我喜欢你。”胡少等人一见,这两人都快在包厢里干上了吧,心里证乐呵不用多费神,胡少连忙让手下拿了张房卡,美名其曰让苏总好好休息,然后把脑子晕乎乎的两人打包送进了豪华套房。“胡少,不会有事吧。”胡少哼了一声:“男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能有什么事。”再说了,房间里的摄像头也能保命,和苏氏的项目怎么着都不能泡汤!房间里的两人喘息声粗重,黑暗中布料撕碎的声响刺激着两人,床上空荡无人,陈诺搂紧了男人将自己全身心的交了出去,此时此刻他没有顾忌,他的脑子都被翻天的yu望给蛊惑了。好舒服,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我也可以给你生宝宝。”藏在心底二十几年的秘密被脆弱的提出,陈诺颤抖着搂住男人的脖子,肌肤相贴的触感如此性感,他沉醉了。陈诺豁出一切的去吻着男人并带领着那只guntang的作乱的手来到小腹,他学着去舔对方的耳垂,“你摸摸看。”作者有话要说: 前男友是炮灰,本文小甜饼不虐嗷第3章第3章李浩哲觉得他保守,觉得他没有情趣,可陈诺只是害怕而已,他想找一个完美的机会和男朋友说自己身体上的问题,但对方出轨了。陈诺几乎是哭着去吻男人,理智崩溃了,他把心底的害怕全都说了出来:“我也可以的。”在他身上的男人急切热情的吻着他,一步步领着他步入情yu的深渊,忽然陈诺的耳朵被咬了,热气喷洒在已经异常敏感的耳垂上:“乖,放松。”“呜呜呜怕疼。”男人笑的低沉,然后陈诺就感觉自己的鼻子被人刮了:“小哭包。”小哭包又勾着他的脖子,一字字的:“有宝宝的话怎么办啊,你会不会把我当怪物。”苏程脑子都快不听自己使唤了,只是自小的修养让他千万不要粗暴,可他身下的小哭包说的话都带有暗示,什么有宝宝,这听着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比如说有人在床上就喜欢叫爸爸。当然了他也是男人,床上的sao话有一些反而是情qu,所以苏程被勾得立马嵌入小哭包的身体,听着他断断续续的抽噎,心里更加燥热了。陈诺意识模糊间只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床声,还有耳边持续的粗喘,他放纵着自己但是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似乎……李浩哲不会对他这样有耐心。一夜纵情,陈诺被腿麻醒,刚醒时脑子不清醒,他看到自己被人圈在怀里没细看,头昂起没几秒又躺了下去蹭蹭男人的手臂,昨晚醉酒醉的太厉害又加上一夜的剧烈运动,他有点吃不消不由嘀咕了句:“好累。”想着反正男人还没醒,陈诺眯着眼打算再睡,然而目光在瞄了眼他枕着的手臂时猛的瞪大眼。“谁啊!”陈诺猛的下床但双腿酸麻无力,他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等他转过身与床上的男人对视,陈诺吓的大气不敢出,是苏程。苏程的震惊不比陈诺低,在他看到床上床下的狼藉后立马下床打了电话,等他和秘书打完电话转身时,床下的陈诺已经没影了。助理先一步急慌慌的跑进套房,见到一屋子的狼藉一时没敢说话:“苏……苏总。”昨晚的衣服早就被暴力撕扯的不像样,苏程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椅子上冷着脸,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展示着昨晚战事的激烈:“昨晚你在哪里。”秘书这时拿上衣服赶到见状也是一惊,只听助理颤抖着声音:“昨晚您和那个男人搂抱在一起,我,我也不敢……”上司和人在亲热,她就一打工的,哪里敢上去多嘴。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都没用了,苏程穿上衣服看了秘书一眼:“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问题。”5分钟后秘书带着手套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小摄像头小声说:“它藏在床对面的充电孔里,苏总您看……”“没有这样做生意的。”苏程把玩着手里的一张学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