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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招待着,不许怠慢了,让他们等我回来。”店小二记下了,仰着脑袋问:“客官……您……您也要去吗?”骆孟思瞪他一眼,随即冷笑一声,“我去捉jian。”凌施顺着店小二说的路线走,果然在平乐街看到一家灯火通明花红柳绿的勾栏,站在门口揽客的姑娘眼尖看到他在张望,立刻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我们这儿什么样儿的姑娘都有。”尾音绕了好几个弯,绕得凌施头疼,话音还未落手就摸上了凌施的胸口,又勾/引道:“公子觉得奴婢怎么样?”凌施躲开她的手,身上却沾上了对方的脂粉味儿,皱了皱眉,那姑娘见他似乎嫌弃自己,有些可惜,这位公子的相貌去卖都行,如果自己入了他的眼,简直是占了大便宜,可他好像看不上自己。“我不找姑娘,你们这儿卖不卖……咳咳,玉势?”凌施一口气说完,脸已经红透了,他决心这辈子只要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城了。那姑娘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随即更觉可惜,长得这么好的男人,竟然是用后面的,多浪费啊。“有。”但是打开门做生意,可惜归可惜,客人需要什么她们就提供什么。“公子需要空房吗?”她周到地问道。凌施原本只是想买完东西就离开,结果对方竟然还提供房间,正合他意。来这地方的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也不会有人在乎他在做什么。“要,帮我安排一间干净的。”凌施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她手上。“公子放心,包君满意。”对方答应得欢天喜地,活像朵牡丹花。那姑娘召来一个小厮,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厮点点头,低着头恭恭敬敬目不斜视,对着凌施说道:“公子请跟我上楼。”凌施跟着他走,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把他交给小厮,就又回到门口揽客去了。小厮帮凌施打开二楼尽头的一间房,房内散发着香气,但并不馥郁,只是淡香,闻着挺舒服,只消片刻,身心都舒畅起来。房内桌上放着一排摆放整齐的支架,支架上是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玉势,小厮依旧低着头恭敬地站着。“云依姑娘说让您选一个,都是干净的。”凌施红着脸,一言不发装模作样挺直腰杆走上前去,细细端详了一番。原来世间真有这种东西,和男子胯下阳/物无异,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细看,就连每一根上的沟壑都不尽相同。虽然不想回想……但身上的毒是离卢下的,第一次……也是和离卢做,他只能想象着离卢的阳/物,照着他想象中的进行挑选。选来选去,只有那根最长的和离卢的有些相似,只是没他的粗。只是看着形似离卢胯下那根的假阳/物,后/xue就有些……隐隐发痒了。“这个吧。”凌施抬手一指。小厮应了声,“公子可到后面沐浴准备,我让人将其余的都拿下去,门关上后就不会有人再打扰公子了。”刚好,凌施也不想让其他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模样,他自知自己长相有些扎眼。凌施道了声“好”,绕到后面去,他在客栈时已经沐浴过了,此刻只需等他们把其他的都拿下去,就可以独自一人逍遥快活了。第8章捉jian很快,房间里的人搬了东西离开,凌施听到关门声后才从后面走出来,果然桌上只留了他选的那根玉势。强势地耸立在那里,似乎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凌施身上有些发热,闻着屋子里的熏香,头脑也不太清晰,竟透过那翠色的玉势,仿佛看到了离卢正危险地盯着自己。后/xue方才只是有些发痒,现在瞬间变得湿濡不堪,亵裤似乎都湿透了,凌施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并不是离卢,他移步朝桌前走去。只是根玉势,并不是离卢,他可以掌控自己的情/欲。这样暗暗告诉自己,凌施颤抖着抬起手,拿起那根玉势,手中冰凉的触感竟然带给他了一丝丝安全感。吸了口气,凌施走到床前,褪下衣衫上了床,解开床前的帷帘使其自然垂下,平躺着,举起那根玉势,眼睛盯着顶端看。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晚印象太过深刻,他对离卢的性/器记得很清楚,形状,沟壑,长度,粗细,此刻看来,手上的这根和离卢的,一点儿也不像。凌施甩甩头,试图将离卢的脸从脑子里甩出去,不再想他,不再回想起那晚的细节,他自己摸索着,将这根玉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进后/xue。太凉了,不适感很强,虽然后/xue湿透了,但对这种东西很排斥。凌施迟疑了一下,狠了狠心一把推入到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玉势冰凉,他感觉到似乎自己往后/xue塞进去的是冰块,难受极了,但好歹是被填满了。可做这事的是他自己,他心里清楚那只是死物,没有温度,也不会动。凌施自己试图用手动了动,他想起离卢碰到他体内的某一点他就浑身战栗,是哪里呢?自己为什么找不到?玉势在后面渐渐因为他的体温而变得温热,可凌施还是很清醒,反而戳来戳去有些索然无味,身体想要其他的东西,男人胯下的……真实的东西。这根假阳/物根本帮不了他。凌施有些绝望,将已经没那么凉的玉势抽出又插入,模仿交媾的行为,但不行,他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后/xue甚至被塞得有些难受,之前流下的yin/水渐渐干了,玉势进入有些干涩,甚至有些疼。可身体却热了起来,甚至又开始有水,后面进入很容易,已经不疼了。凌施知道那代表体内的毒又发作了,但只是玉势插入,根本没用,他也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迟迟到达不了高/潮。在床上翻来覆去呻吟,玉势在后/xue粗暴地抽/插,完全没用,就是到不了那个点。像要溺死了,却没人能救他。无助地躺着继续着这无意义的行为,凌施竟落下泪来。骆孟思走在路上越想越气,几乎要气炸了,凌施不喜欢他也就罢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努努力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凌施说自己中了毒活不了多久了,没问题,他骆孟思有的是钱,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可以花重金请大夫帮他解毒,或者他非要找那个庸医容淇也可以,天涯海角自己都陪着他去找,但是!他现在竟然要去逛勾栏!去抚摸,亲吻,甚至那什么那些青楼女子,他怎么敢?!他们两个从小就定了亲,婚约是他自己说不作数就不作数的吗?!当他骆孟思那么好打发?他又不是那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