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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峥忽然想从傅时戟的身边把这个小孩拐走,可惜他还没有玩够,傅时戟就寻到了这个地方,自己挨了一个枪子。躺在医院时,傅峥就能够确认,若是遇到和傅老爷子一样的境地,傅时戟绝对不会放弃庄隅。所以他谋划时机,等待水到渠成的那一天,为此他甚至付出付出成倍的努力。作为庶出,他没有办法得到最优厚的资源,在别人看来他是傅家的人,就可以取得一切,但是他的资本全是靠着自己挣来的。傅家没人愿意去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他全都去做了,没人愿意要的落后地区的买卖也落在了他的手里,终于他拿到了南岸的走私生意,他的资本足够联系被挤压的傅家旁支并与傅时戟谈条件。傅峥以为自己算得足够全面,所有的细枝末节他都想过,就算自己被傅时戟拦在国外,他也可以动用所有的棋子,逼迫傅时戟做出决定。但傅时戟找个疯子根本不在乎脸面,竟然选择了两个道路外的另外一条路,直接站在了傅家旁支的敌对面。傅时戟削去旁支,违背祖训,族老们找上门也无尽于事。“啧啧,你要是再正常点,或者再疯点,我就赢了。”傅时戟要是能够正常一点,就不敢冒险走到第三条路,再疯一点,傅峥就不会被傅老爷子选中后又被丢弃。傅峥将手中的照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低声道:“可惜了。”不过他还输得起,没有傅家的身份,他凭借自己的能力依旧可以继续组建起自己的公司和商业脉络。“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将傅峥从过去拖回到现实。自从他被傅家抛弃,他栖身于这个僻静的院落之后,手机铃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过,傅峥倒是好奇,谁会来找自己,他能想到的人选就是孙成野那个傻子。傅峥慢悠悠地接起手机后,没有张口,对面的人便直接问道:“你是傅峥?”“是我。”傅峥确信他没有听过这个声音,问道:“你是谁,有话就快说。”傅峥没有时间再去猜测别人的心思。“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要除掉傅时戟还有那个小孩,你要不要加入我。”那人一副很是确认的模样,继续道,“我知道你输给傅时戟了,但是和我联手,你这次一定可以赢,我只要他们的命。”傅峥眸子沉了一下,看着外面的阴云,语气随意道:“呦,真么大的仇怨,还想要他们的命,我胆子可是小得很……”“你别给我绕弯子,一句话,要不要合作。”手机那端的人恶狠狠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刚从…,这你不需要知道,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准确的信息,我还需要钱。”傅峥见着外面天色似乎要下雨,随手关上了窗户,回道:“我没有和你绕弯子啊,我不是说了吗,我胆子小,你是亡命之徒,我可是还想大富大贵地过我的日子。”“窝囊。”那人明白傅峥不会和他合作,立即将电话挂断。“你把我当着傻子吗?”傅峥挂断电话,没有因为他的激将法而生气,他听见了雨落在池塘里的声音,滴滴答答地响着,嫌弃道,“你要是成功了,我和你合作也不迟,不过……”不过这个人估计没什么几率成事,和他谈判,一点筹码都取不出,空手套白狼,手腕还不如自己,自己是还给了孙成野些甜头,这人是真把自己当成蠢货。现在傅峥还能安静地留在这里,就是因为他没有主动出面,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对傅时戟那个宝贝动手,要是和这种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情的亡命之徒合作,输了之后的境地还不如现在。“唔,要是你真有点能耐,伤了傅时戟,让我能取代傅时戟的位置,倒是能救救你的命……”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傅时戟回走回办公桌前,继续打理着还在正常运作的公司。与此同时,一个不起眼的破旧公共电话旁。将自己包裹严实的身材枯瘦的男人等待着电话被拨打回来,路过的人见了他这副模样,有些疑惑地投去目光,那个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路人见了他的眼睛吓了一跳。这人眼睛浑浊,透露着一股骇人的杀气,收回视线后,他又站在电话亭边等了一会,最后他放弃了仅存的希望。“废物。”傅峥看样子是真的拍了傅时戟,那人朝地面吐了口唾沫,被撤下的口罩下,有一处清晰可见的伤疤,重新将自己包裹严实后,那人朝着街边破旧的宾馆走去。*天气阴沉下来,送来一阵清凉的微风。庄隅着一袭白色镶金边袍子,犹如一块嵌着金边的美玉,丰姿奇秀,神韵独超,乌发束着白色丝带,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可是他的行为却和华贵没什么关系,庄隅皱起眉头锤了锤后腰。他刚刚第一次吊威亚,十分别扭,还好自己没有恐高,不然从那么高的地方落地,腿都要软了。“庄隅,给你水。”楚牧从保温箱中取出一瓶纯净水递给庄隅。“我又耽误了进程,还要拉着你们重新拍摄。”庄隅看见楚牧后,语气低落地说道。他吊威亚的时候,脸色很僵硬,刚才被导演拉过去看了拍摄下的片子,庄隅感觉自己像是个木头,因为刻意地不想表露出吊威亚的紧张,但是原本想要表达出的狡黠也没有呈现出来。“梁文没有怪你,我们刚才也有不妥的地方,所以也不全是你的错。”楚牧此时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和刚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形象完全割裂开,楚牧可以轻松地饰演任何角色,庄隅要花费不少的力气才能确保自己现在的角色形象不崩坏。“楚牧,你过来一下。”导演帐篷下的梁文朝着楚牧的方向招了招手,楚牧让庄隅去椅子上休息一会,然后走到了梁文的面前。他看见梁文的面色,猜出了一些问题,道:“刚才见你接了个电话,出什么事情了,钱不够用了?”这部戏是梁文的家底,自己也搭上了几套房子。“又被撤资了,因为孟导…哎,就是那个人渣听见你在拍摄这部戏,威胁了投资方。”楚牧的脸色少有地变得难看,他抿抿嘴,在想其他办法。他们已经拍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都是在烧钱,还有两个月的戏份,不知又要投入多少,后续也要剪辑制片,还要投放到影院中。“我还有三所茶楼。”楚牧说道,“地理环境不错,应该能抵押一部分资金,至少把戏份都拍摄完。”“不是……钱还好说…”梁文抓抓头发,凑在楚牧耳边,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声道,“陈军和张越也被威胁了,那个人…要他们要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