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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熟的人,一个去另一个家里本就是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池越却被闻言故理所当然的语气问倒,沉默了半天蹦出一句:“不行就是不行。”“你家在哪?”闻言故装没听见,“我怕我晚上要担心你。”他也补上了一句:“所以别拒绝我。”两人闹腾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天早已黑了,道路两旁的冷光照了进来,把车厢分割成了好几块。五年前池越和闻言故的关系里池越只有被拒绝的义务,五年后时过境迁,池越却仍然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拒绝闻言故。他好不容易从一个叫闻言故的怪圈里爬出来,现在似乎又掉了进去。池越启唇,开口:“过了这个红绿灯你往左,到了下个路口我再告诉你怎么走。”第24章引狼入室池越住的小区不像闻言故住得那么高档,并且只要来池越家做客的人,都会被他给人的形象与家里的装潢形成的反差所震惊——就好比现在,闻言故看着暖黄橘灯下满客厅的乐高玩具,一时惊诧得说不出来话。他脱掉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一低头,发现黏在脚底的是几块碎片拼图。“越越......你喜欢这些?”池越心说不是我喜欢这些是你儿子喜欢这些,他弯腰从鞋柜里挑挑拣拣了半天都没找到多余的拖鞋,于是一边警告闻言故不许乱碰地上的玩具一边跟他讲没拖鞋了,你就穿着袜子吧。闻言故当然不会在意有没有拖鞋这种小事,他的注意力全然被地上的东西所吸引——老实说就算池越不提醒他,他也基本不能乱走,因为整个客厅二十多平米的空间,包括沙发茶几桌椅,几乎都被五花八门的玩具填满了。当然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茶几正下方,客厅正中央的一副未完成的拼图,闻言故指着那副色彩丰富到让人觉得自己快要变成色盲的半成品,问池越:“越越......那是什么?”“拼图。”“有多少块?”“4000。”“你一个人拼的?”那肯定是跟闻丑丑一起拼的,这副拼图是某次陆希宽出国时给闻丑丑带回来的礼物,这个心理医生除了工作的时候是正经的,大多数场合都是不着调的,他每次送给闻丑丑的礼物也都是稀奇古怪的:比如好几十本全英文的国外童话故事,闻丑丑只能看懂上面的插画;比如能录人声的小熊玩偶,陆希宽给闻丑丑做示范录了句“闻丑丑是小笨蛋”进去,结果录完之后玩偶就坏了,直到如今这只小熊玩偶还只会说一句“闻丑丑是小笨蛋”,最后闻丑丑的专用垃圾储藏室成了他永远的归宿。“不是我拼的难道是你拼的?”池越趿拉着拖鞋稍微整理了一下,好歹是在那副拼图附近整理出一小块能接客的地方,“你先坐这儿吧,哦对了,你饿了没?”“一点点。”“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吃的。”其实撇去乱糟糟的客厅,这里的家居布置非常温馨——以浅米色为基调,细微处点缀了许多盆栽与多rou。闻言故坐在地板上环顾了一周,在惊诧后又觉得好像就应该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红浪漫的池老板虚假且疏远,而在这个乱糟糟的房间,在属于池越的家里,闻言故又感觉到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虽然打从一开始池越就是以最真实的面貌去对待闻言故的。在冰箱前翻找的池越可不知道人家闻总已经把两人的朋友关系酿酿酱酱升级了一番,他愁着脸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从侧边的小格子里拿出了两个鸡蛋。他仰头从橱柜里找出蒸蛋器,问道:“闻总,吃白煮蛋吗?”“为什么不叫我闻言故?”不知何时坐在地板上的Alpha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身后。池越身形一滞,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的说道:“我们还没那么熟。”“你有没有头疼?”“没有。”“头晕呢?”“没有。”“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没有。”一连三个没有,Alpha暂时放下了心。闻言故倚靠在墙上,看着池越手里那两个小小的鸡蛋,提议道:“点外卖吧。”他说完以后觉得自己的口吻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再说了句:“我请你吃。”闻言故从通讯录里找到一家私家饭馆的电话打了过去,池越听着他熟练的报着菜名,渐渐走起了神。他回忆起了一件事,池越刚跟闻言故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也经常点外卖吃,而那时两人走的还是半地下恋情。外界有一半在传他与闻言故已经私定终身有一半在传两人势如水火——前者有一部分是他们的cp粉而另一部分则是他们的亲友团,他们自发组织集资,凑出来的钱能够池越跟闻言故天天去民政局结婚离婚;后者便是心仪池越和心仪闻言故组成的心碎者联盟,他们秉持的观点是如果世界上存在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匹配程度,那么这两人匹配出来的结果绝对是0%。而这其中大多数都是被两人拒绝过的倒霉蛋,他们爱而不得,却也只能天天祈祷长在云端上的玫瑰不要被人采摘了去。大学时代的池越没有参加社团也没有过多的社交,说白了就是懒,他不喜欢去游乐园去爬山去游泳这种闹腾的活动,所以每次约会的地点都是在同一家民宿。去之前池越会买很多很多的零食,然后两人便会窝在沙发上看很多很多的电影,接着度过平淡的周六和周日。早饭中饭晚饭都是闻言故点的外卖,然而有一次吃完以后,那天晚上池越就食物中毒了。池越被室友送去医院时还让凌亦帮忙给闻言故拨个电话,那会儿室友们都还不知道池越已经恋爱了,也都很迷惑为什么要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通电话。而凌亦翻遍他的手机通讯录都没找到闻言故的名字,池越白着脸在出租车上虚弱地说:“凌亦......W就是他......”电话拨通以后凌亦公事公办的告诉闻言故池越食物中毒,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池越很想叫凌亦换种说话的方式,说自己只是吃坏了东西,不过他那会儿被折磨得浑身没了力气,很快便陷入了半昏迷。接到电话的闻言故差点魂飞魄散,池越也为此住了整整一周的院。自此以后室友都知道池越的另一半是谁,外卖也进入了闻言故的黑名单。但出院以后的池越也是个忘性大的,软磨硬泡要点这个要点那个,还扬言说食物中毒只是一个意外。俗话说花钱买个心安,闻言故被他弄得毫无办法,最后只能托关系寻那种非常昂贵的私家饭馆,点完餐以后还要自己亲自开车把外卖带回来。至于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为什么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