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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手,“好,这是你说的,来人解开牡丹的锁精带,解开锁紧托,溶开封精口。”“是。”小厮一听匆忙的从门口跑到牡丹身边。原本跪在地上的牡丹被小厮搀扶着坐在跨椅上,双腿被掰开露出女xue,手指解开缠绕在腰间的锁精银链,小心的捧着牡丹的男根,拿出自己怀中的钥匙插入锁孔,解开锁紧托。此时可以看到硕大的男根上被缠绕着一种特别的皮,那皮紧紧的缠绕着男根,小厮小心的解开皮具,露出常年不见阳光的男根。粉嫩的男根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光芒,下体光滑无毛发,小厮拿来特质的药水涂在马眼口,一瞬间yin痒的感觉刺激着牡丹。“张嘴呼吸,要是想出精就自己憋着,我不是你男人没有权利让你出精。”“是……”牡丹皱着眉头,双手扶着跨椅,脚趾微微的卷起。等待蜡溶解之后,小厮才退到了一旁,就在牡丹还未反应过来时,梓奉一鞭子直接抽了上去。“啊……”痛楚的感觉蔓延在他下体,可那声音却好像被人cao干到了高潮,牡丹忍着痛和yin痒接受了第一鞭子。梓奉手中拿着鞭子拍了拍自己的手,看着眼前男人的表情他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是一只xue就行,别坏了规矩,叫声也要婉转悠扬,要是痛也给我憋回去。”刚说完又一鞭子抽了上去,“嗯……”牡丹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跨椅,也不敢咬自己的唇瓣。“奴,知错了。”忍着自尊大声的说道,梓奉笑了笑,看着那已经被抽红的男根,毫不客气的抽上了最后一鞭子。“啪!”一声就是连外面等候的小厮也听的颤心。“啊……”牡丹刚叫完这便难以忍受住疼痛yin痒身体往前冲了冲,梓奉原以为他会倒下却看到牡丹强忍着意识坐在跨椅上。“奴是一只xue,今儿个的调教礼仪失措是奴的不对,奴回去后会加倍努力训练;大调教师傅教训的是,奴知错,绝无下次,奴不想被人瞧不起,奴以后会是万花楼的骄傲。”他坚定的抬起头看着梓奉,看着大调教师对着他笑了笑,拍了拍手。“好,我今天记住你说的话,牡丹等哪天你出了楼,我梓奉也会敬你三分。”梓奉的眼神很坚信。“奴谢过大调教师傅的教诲。”刚说完牡丹便xiele气一般倒下,梓奉上前接住,一旁小厮匆忙上前看着那已经昏睡过去的牡丹;“回去上药束住男根不能出精,后庭也扣住,女xue不用管,万花楼没有任何权利管小主的女xue,但不能自我亵渎,其余的照旧,明早让牡丹小主自我练礼仪。”“是。”小厮搀扶着牡丹身子小心的回了院子,梓奉静静的看着牡丹的背影,他心中又不免想到第一次见到牡丹时的场景,心中不免感慨着。‘多少年来这个院子送走了多少的小主,迄今为止也没有哪位小主在他的手上成为第一夫人,这也是他的一个遗憾,不知最后谁会娶走牡丹,即便牡丹再怎么厉害,他那未来的夫君也要对他报以信任,不然自己这一辈子怕是无法在万花楼名垂千古了。’万花楼的执掌者每三十年换一代,从十五岁开始他梓奉就成了万花楼的第八代楼主,为整个北魏皇朝做生育的贡献,精通调教、配药、管理等所有大调教师必须学会的一切东西,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二个年头,送出去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半百位,自从上上位大调教师手上出了一名第一夫人之后,他的师傅和他两人迄今为止都没有出过一位夫人。“诶……”身为大调教师的最高荣誉不是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多少位皇子,也不是能让多少的小主找到真爱,而是手上能出一位第一夫人。“希望牡丹不要让我失望。”他心中由衷的感慨,收回鞭子回了自己的院子。夜晚凉风习习,已经昏迷过去将近两个时辰的牡丹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身边的小厮听到动静赶忙睁开眼睛走到他身边。“主子醒了?肚子饿吗?下午时分主子被大调教师打昏过去,我就带着主子回来了。”牡丹一听便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身子,后庭处习惯性的咬合住玉势开始温润玉势的练习,但是男根的疼痛还在继续。“大师傅是否有督促什么?”他问道,小厮摇了摇头:“只是让小主好生休息着,其余照旧,让主子明儿个开始自行练习跪拜之礼,主子下次可不能那般样子了,奴婢看的心疼的很,这男根是未来主子夫君享用的,要是坏了,这主子的地位也就不保了。”牡丹一听点了点头,他心中有些期待却是又有些自卑,也不知往后那个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男子,是否会嫌弃自己。小厮似乎是看出了牡丹的担忧,便是笑着说:“主子别担心,楼外的那些人羡慕还来不及呢,这万花楼虽然是烟花之地,但是后院的那些曾经的主子们不都是各个飞上了天当了凤凰。”“可也不都是各个笼中凤。”笼中凤、笼中凤,被人养在笼子中的禽类,这和在万花楼里生活又有什么不同。【作家想说的话:】不定时更新第三章:初见牡丹上(彩蛋:牡丹的礼仪调教)章节编号:6356170这一年已经是距离牡丹接受调教至今的第十个年头,从牡丹被送入万花楼到现在也已经十六岁。万花楼外的国都依旧还是繁华昌盛,今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时不时能看到各大客栈人流满满,大街小巷青年男女纷纷手牵着手,甚至有些青年才俊早已经结婚生子,只是苦了我们刚回到国都的张大富人。今儿个的天气是特别的好,但是他张瑞希完全就没有心情出游,就算是在国都,自己家的生意他也不想去照顾。这不,就算是躲在书房中也不得安生,原本想要躲躲外面的喧闹,却还是被他那吵闹的好友给扰了清静,刚拿起新买的书籍,便听到屋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瑞希,瑞希!”好友熟悉的声音贯穿了他的耳朵,无奈的扶住自己的额头皱起眉。张瑞希是整个国都城最富有的商人,却不是整个北魏朝最富有的人,早年的时候爹爹重病,他一个人强撑着弱小的身体照顾爹爹又照顾自家的事业,最后爹爹还是没有熬过第五个年头,在第四年头的时候过世了,自从那之后他便一个人独自开始经商之路。整个路程到底有多辛苦也就只有自己明白,但是其中的事情也发生了很多,也让原本应该可以成家的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