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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表匠翻新,还让他把名字改了。”华清安笑吟吟的看着陈昭,结果还是没得到好脸色。“好啦,我跟你没什么仇,我又没那么喜欢杜聿柏。当时只不过是觉得不服气而已。怎么你们俩一个模样小心眼,我就是来做个生意还得照顾两口子的情绪……”“我跟他不是两口子……”陈昭激动地争辩,结果被华清安按住手背,安抚地让他冷静。“源鸣的股份你拿到了吧?那公司就是他给你开的,当时拉我入伙的时候就说好了,这是老婆本,谁都不许碰。”“而且,照说约定来,我今年下半年才用把源鸣还给他呢。结果倒好,你一出现,他比谁都着急,见到我就差把‘滚’字写脸上了,直接把励达的股份往我这儿砸。”华清安叹了口气,起身离席,经过陈昭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缘再会咯!”他临走前冲陈昭眨了一下眼睛,还是怪好看的。不过陈昭没跟他说再见,因为他……确实是个小心眼,还不擅长应对华清安这种类型的人。所以他只会在心里祝愿华清安生活顺利,但千万别再跟自己有什么交集,也千万别再见了。周末的时候他把宥源接回来家里,照着约定杜聿柏也是能过来的。以前都是杜聿柏打电话召他来,现在换了个位置,人前权倾天下的杜大家长要见老婆孩子,还得主动发短信请示了才能去。陈昭觉得自己在同态复仇,不免有些不忍,然而一想到已经没办法判流氓罪,一起去劳教,然后被叫兔儿,接着一起蹲监狱,还可能得殉情,那就这么同态复仇着吧。反正照李艾程说的稳赚不亏论,自己怎么作天作地,都是杜聿柏亏欠自己的。晚上把孩子哄睡以后,他把那对表拿给杜聿柏看,随口还说了几句精致漂亮。谁知道又揪着了哪根龙须,男人脸色微愠,不耐烦地把盒子扫到一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拿去砸了。”“干嘛砸了?你不是带了好久,这下又不愿意了?”陈昭突然觉得这么挤兑老东西挺有意思的,还特意拿回来,假装要给他带上。杜聿柏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靠过去衔住陈昭的嘴唇,狠狠地亲,把人弄得缺氧无力。陈昭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敢闹了,乖乖地把手表放回去。杜聿柏将他抱起来走进卧室,拆礼物一般地把衣物除掉,从喉结一路向下吻到阴阜。陈昭哼哼起来,抬起一只脚摩挲着杜聿柏的肩膀。得了催促的男人立刻将手指挤进两瓣rou唇里,拇指揉搓着rou珠,把人弄得淅淅沥沥了,立刻掏出yinjing捅进去。熟透了的蕊比以往出水量还更多,rou道收缩绞紧,宫口一翕一张嘬着guitou榨精。杜聿柏猛cao了几十下,将陈昭插射了一会,要洩不洩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陈昭失魂落魄,失了焦的眼睛望着杜聿柏,扭了扭自己的腰,无意识地发sao。那根钉在身体里的rou器突然又苏醒过来,暴戾地往他腹腔里打撞,灭顶的快感涌上来,爽得他呜咽着求饶。有了宥源以后,杜聿柏便不敢射在里头,每回都忍住拔出来。只是还是个变态的,往小腹上的伤疤还有腿间私处喷都算好的了,好几回直起身子,溅他一头一脸才满足。陈昭反应不过来,睁着一双猫儿一样的懵眼,伸出舌头来舔一舔,笨笨地点评出一句“好腥……”差点又要被掐着腰再做一次。颠鸾倒凤完以后他懒洋洋地挂在杜聿柏身上,让他给自己清理,出来了以后就裹着毛巾被赖在沙发上,随手抓过一本漫画书看。杜聿柏不爱看这些,以前他跟着杜聿柏都是看些文学名著,这些还是他去童书区给宥源作打算的时候瞅见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套一套地往家里搬。二十几岁的人了,看中学生小学生书看得津津有味。杜聿柏把冰箱里的吃食热了热,喊陈昭过来吃虾仁抄手。陈昭不耐烦地拖出一个长长的鼻音,说我我看星矢打完这一架就过去。哎,杜老师现在连馄饨都不说了,随着我的习惯说抄手。陈昭发现这点以后心里莫名地,就,怪高兴的,脸上浮现出特别傻的笑容,手里的漫画书也不翻了。杜聿柏把东西盛好装在碗里,端到饭桌上,小人却还赖着不过来,只好走过去连人带毯地抱过来,放到椅子上,就差直接喂到嘴边了。他把陈昭的漫画没收,两个人面对面吃完一顿宵夜。陈昭心情很好,两条腿晃呀晃,眯起眼睛靠到杜聿柏身上,嘴里不着调地喊他,一下是杜老师,一下是Daddy,一下是老狐狸。他叫一声,杜聿柏就应一声,手掌包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摸。那对手表的事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忘记了。直到清洁阿姨来打扫,看见被丢在角落这东西大概价值不菲,拿来问陈昭怎么处理,才又重见天日。陈昭一拍脑壳,才想起来这茬。他从阿姨手里拿过手表,跑去找单子辰玩,叫他表演一个胸口碎大表,差点没把专业打星笑死。不过最后还是给砸了,这晦气玩意,当然要弄得粉身碎骨,渣儿都扬不起来才行。第47章杜聿柏在深夜一点多的时候接到陈昭电话的,那头声音嘈杂,电子音乐和人声叫喊混杂在一起。陈昭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慵懒又散漫,还有一点颠三倒四,十有八九是喝了酒。他这个人酒胆大酒量小,警惕性又低,杜聿柏立刻开口要地址。听筒里突然就只剩下呼吸声和吵闹声,他又提高了音调说了一句:“陈昭,你在哪里?”结果直接挂断,留给他一串嘟嘟的忙音。还好他要查一个人,倒也不是那么难查出来,只是这中间肯定还得花费些时间。那头还在查着,杜聿柏先取了车,在京城里一圈圈打着转,准备随时就赶过去。太阳xue突突地跳,胸口充满烦闷与焦虑。十几分钟的时间被拉长得感觉像是一个世纪,拿到地址的一刻,悬吊着的心却也没能稍微降下来一两分。陈昭去了一个酒吧,离金工坊很近,但属于那种猎艳糜乱的场所。杜聿柏挤着人群到了吧台边上,看见陈昭趴在桌子上跟别人谈笑风生,脸颊泛着微醺的红。坐在对面的男人手覆在他手掌上,一点点地向上爬,暧昧地抚摸。陈昭的领口开着,大片的锁骨露出来,余光瞥见了杜聿柏,迅速收回去,咧开嘴对着别人甜甜地笑。桌面上摆着两个杯子,陈昭的杯子已经空了,伸手去拿另一人的来喝。里面不是酒,是水。杜聿柏走过去,挡在陈昭面前,把那杯东西推回去:“不好意思,我是他老师,有些事情要跟学生讲一下。”那男人挑了挑眉,不乐意地“啧”了一声,把位置让出来,找下一个目标玩去了。“你没醉。”“怎么?只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