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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再见面时,昔日想玩冰恋的病娇少年现在已经变成个说杀人就搞你修真界第一剑宗的魔主!这要是碰面了,他还能活吗?“别挤!”、“谁呀?都这么挤了还非要挤,赶着投胎吗?”……修士们不满的吵嚷,然后身体力行更加往前挤,以至于本来要挤到后面的苗从殊被人潮推着不断向前。最后,他一个不慎被推出偏殿。‘啪叽’一声直接摔到广场外面,正好就在落地的紫衣少年脚下。全场静寂,注视青衣散修。青衣散修,万众瞩目,王者牌面。苗从殊:……你妈的。作者有话要说:苗小殊:海王遇病娇,冰恋走一遭:)。冰恋:和尸体谈恋爱。苗海王表示翻车是没那么快翻车的,他还能苟。第11章“——”鸦雀无声。场面一度很尴尬,气氛很紧张。苗从殊的脸埋在青石板上面,如果地面有土他可能会扒过来把脸埋了。一双白玉裸足站定在苗从殊面前,两脚脚踝处各套着一个精致的金色脚镯。若是凑近仔细看,还能看到脚镯上刻满密密麻麻的降魔佛文。那对脚镯是曾经用来困住瀛方斛的降魔佛器,但现在感觉不到一丁半点的真佛之意。说明这佛器可能被污染,也可能被什么功法或灵器压制住,反正对瀛方斛再也不起作用就对了。苗从殊扼腕,天要亡他。当初正是料定瀛方斛会被这对佛器困在万魔窟,他才过分嚣张的跑了。犹记得瀛方斛发现他逃跑,怒红双眼发疯的杀出万魔窟想把他抓回去。可惜被佛器困住,便犹如困兽似的在荆棘丛里徘徊,又疯又病态。苗从殊当时心颤了下,见他赤红双眼,漂亮的少年又委屈又疯狂,一时心动便停下来同他说:“我不是要抛弃你,我只是个伤心人。伤心的人爱流浪,你能在我生命里留下痕迹已经足够幸运。”热爱冰恋的少年,再见。然后他就快乐的奔向人海治愈受过惊吓的心灵,直到遇见现任,因此目前正处于收身养性的阶段里。当初他那么说的时候没想过会再见到瀛方斛,谁能料到昔日爽一爽的嘴快变成今日杀人的刀。所以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瀛方斛‘咦’了声,向前走了一步,抬起左手、张开五指,五指间缠着银白色近乎透明的丝线。那些丝线无比坚韧锋利,它们灵活的缠住青衣散修的脖子,想迫使他抬起头来。可以想见,这些丝线再收紧些便能完整的切下苗从殊的脑袋。“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瀛方斛说:“抬起头来。”丝线收紧,苗从殊感到皮肤被割裂的疼痛,内心:要死了。他不抬头会被割断脖子,抬头一样会被割断脖子,尸身说不定还会被捡走成全病娇前前任美丽的冰恋之情。左右都是死,他选择躺着。青衣散修躺定不动仿佛死了,围观群众纷纷表示他是真头铁。瀛方斛见状,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尾指动了下,五指逐渐收紧,不耐烦之下便要将他杀了。太玄宗宗主被两个合体期魔将缠住,一时脱身不得。那厢徐负雪带人斩下企图闯进来的鬼兵,悲天悯人的薛听潮抱琴立在一旁治疗伤者,没太关注瀛方斛这边的境况。武要离和温锦程倒是认出苗从殊,但一个离得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另一个是只弱鸡没什么用处。不过灯栖枝也认出躺地上的青衣散修正是苗从殊,当即掐着阵法瞬移到二人面前,将空气中的水汽全部凝结成水珠。下一刻,水珠化成冰锥子齐齐攻向瀛方斛。瀛方斛抬手挥开那雨幕似的冰锥子,发觉其中还蕴含变化无穷的道法,不由多了点兴趣。他在苗从殊身上留下一丝银线,然后松开,十指快速而灵活的cao纵遍布广场的银丝线。刀枪水火皆不能斩断烧毁这些银丝线,它们编成蛛网似的网络笼罩住广场的天空,将细密的冰锥统统绞碎,也将扑杀过来的修真弟子们和自家鬼兵绞杀。真正是不分敌我的变态。修真界大多数人头一次真正接触到这位新上任的魔域魔主,为其不分敌我的暴戾而感到心惊。他们不约而同认为,假如魔主想攻打修真界,必会掀起一轮旷日持久、腥风血雨的战争。灯栖枝:“苗殊?”他将苗殊拉起来。苗殊早就趁机找到老早以前塞芥子里落满灰的易容面具,被拉起时就快速的扣到脸上,顿时变成与之前相差不了多少但就是让人认不出来的脸。灯栖枝眉头一皱:“你戴了面具?”苗从殊:居然认得出来?灯栖枝看他没受伤,登时放心说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你。”苗从殊心里一咯噔,灯栖枝是他两百年前的前前前任,他都认出来了难道其他人会认不出来吗?应该……吧?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毕竟当年跟灯栖枝相处四年之久,最近又遇见还住同一院子里,他又是水系的天生道骨,能破世间一切虚妄。所以灯栖枝认出他很正常,其他前任肯定认不出!毕竟是上品灵器,没有大乘修为休想认出他!!苗从殊惴惴不安的心稍稍安定:“多谢。”他说完就想跑回偏殿躲起来,结果刚迈出两步,发带忽然断裂,束起的头发披散下来并有一束被切断。发丝飘飘扬扬的洒落,而颈项一根银线正亮着光。一根根银线拔地而起,将地面坚硬的青石板整齐割裂,同时拦截住灯栖枝和苗从殊两人。主要是拦截苗从殊,截杀灯栖枝。魔域之人显然有备而来,他们用仙器锁住整个清幽峰,瞒过护山大阵的灵感,同时锁住天地灵气致使在场众人修为下降。灯栖枝察觉到灵气稀薄,他被逼得步步后退,不忘将自己用的防御灵器套在苗殊身上:“苗殊,用防御灵器!”苗从殊早在自己身上挂了十来件防御灵器,就算是大乘期高手也得耗点时间才杀得了他。“殊殊,我终于找到你了。”天真清脆得有些明媚的嗓音自苗从殊身后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阔别一百多年再次自尾椎骨蹿起。苗从殊的眼角余光瞥见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少年扬起明媚的笑容,好似甜美的糖果,但只要尝了就知道内里全是剧毒。“好久不见啊。”瀛方斛叹道:“殊殊,你伤心的毛病治好了吗?”苗从殊:“别问,问就是心碎。”瀛方斛奇道:“难道殊殊在离开我之后,爱过别人?”苗从殊:“怎么会?!”爱是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