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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君慕朝阮吉庆看了眼,让他接过平安扣。太后这时望着他叹了口气道:“感觉可好一些?”齐君慕微微一笑,许是人真的病了,这笑容显得格外勉强:“谢母后关心,孩儿已经无碍了。”“没什么大碍便好。”太后没好气的说道:“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做事这么鲁莽。即便是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也不该拿自己身体闹气。”齐君慕脸上的笑淡了两分,他道:“母后说的是,孩儿知错了。”的确是错了,这病生在谁身上谁难受。太后最不乐意就是看皇帝这表情,好像把他同旁人隔绝起来,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包括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太后想起林萧的话,也不想母子之间闹腾的太过难堪,她认下心中的不快道:“皇上昨晚可是因为皇后才这么折腾的?”“母后这话何意?”齐君慕皮笑rou不笑道。折腾,在她眼中,自己病这一场只能用折腾二字形容?“皇上身边有个好奴才,皇上失踪了都敢隐着瞒着,就不知道自己那么大阵仗,大半夜的惊动了多少人。”太后说起这个心里就有点来气儿,皇帝昨晚独自离开,阮吉庆怎么着也该派人给她说一声。结果倒好,阮吉庆愣是不吭不响的,到了今天也没往仁寿宫走一趟。阮吉庆被太后注视的头皮发麻,他总觉得自己有天会被太后抽筋剥皮。齐君慕点头道:“阮吉庆的确是个听话的,不让打扰母后也是朕吩咐的。”太后还想说什么,他又继续道:“朕昨晚并非是因为皇后才离开,只是从未央宫出来后遇到了镇北侯,两人闲着无事在御花园多说了几句话。”“镇北侯?”太后拧着眉头,“怎么哪里都有他。”“他在宫里当值,自然是哪里都有他的身影的。”齐君慕不紧不慢说道。太后细细看了他的神色,神色莫名,心中却是认定皇帝这是想要袒护温婉,才这么说的。不过她对沈念也不满的很,明知道皇帝身体娇贵,却还这么没眼力劲。齐君慕是有意让太后误会的,他对温婉没什么感情了。可对着温家和林家,他不能一下子就变了的,他们和温婉现在只需要认为,他对温婉一如既往,偶然有不和,那也是温婉对他若即若离之故。他这辈子要看清楚,敢同温婉勾搭在一起,这么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谁。太后看皇帝拿沈念做了借口,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追究。她又说了几句关怀话,隐隐提了身为皇帝应当以国事为重,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任性。齐君慕都应了。太后看他态度这么软和,心情很是复杂,心想,皇帝还是把她这个母亲看的很重。以前那态度,许是如同林萧所说,刚登上皇位,人有些惶恐不安,对待外人精神紧绷,对待家人时免不了带了几分小情绪。太后想通这些,心下有些得意。扶华倒是没想这么多,她就是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懂齐君慕了,明明母子间的气氛很融洽,她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皇帝这场病来的急去的也快,休养了一天病就好了。这病好了,白封开的药他就不乐意喝了,乾华殿的宫人包括阮吉庆在内都不敢忤逆他。关于皇帝的这场病,宫里又流言纷纷,说是皇帝月下惊见镇北侯带禁卫巡防,镇北侯邀请皇帝御花园聊天,两人性情相投,一聊就忘了时间,最终才导致皇帝生病的。但皇帝生性大度,未曾责备镇北侯。而镇北侯恃宠嚣张,并未前去探望过皇帝。流言从宫里传到宫外,再传到北山沈念耳中时,故事更加曲折离奇,都变成有仙人男扮女装,借着镇北侯的脸,月下同皇帝诉情。对此沈念很无语,他实在想不通,这有些人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而流言传到温婉耳中时,她则暗自松了口气。流言这东西,只有皇帝默许后才有人敢开口,后面虽然不受控制,但这么想来皇帝心里还是有她的。那晚皇帝离开,不过是因为他气恼自己是因为温家才低头罢了。各种流言纷纷时,齐君慕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关注西境之事。西狄日后攻打大齐,那是必然的事,西境的边防必须要修整,而且这次绝不能马虎。而且常胜这人,他需要让人好好查查,到底有没有问题。西境边防那么重要,他不信西狄攻打起来能俘虏镇西大将军,还能斩杀数万西境将士,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只是现在派谁去监督西防修建之事,还有派谁去暗地里查常胜都是要细细考虑的。常胜在西境军心中的地位,如同沈奕沈念父子在北境军的地位。一个弄不好,那些将士对皇帝心里是要有怨恨的。他不怕被人怨恨,但也不想因为这些怨恨,有些将士会受人蛊惑,做出不利大齐的事。齐君慕正在制定详有关西境的细计划时,阮吉庆匆匆赶来,说太后在仁寿宫发了好大一通火,把皇后叫过去训斥一番。贤太妃也在太后那里。第23章023一听阮吉庆这话,齐君慕直接选择性忽略温婉,把注意力集中在贤太妃身上。他第一个浮起的念头是齐君佑突然招呼都没有打一下就被自己从宫里派遣出京,已有这么多天,中途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贤太妃也该坐不住了。当年景帝后宫里是压抑是平和的,太后和贤太妃心里有什么想法众人不知道,但面上绝对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妹,都没红过一次脸。不过实事求是的说,贤太妃家世要比太后好,齐君佑又是名声在外之人,总得来说当年贤太妃是高太后一头的。景帝那时沉迷丹药,后宫新人跟韭菜似的,一茬一茬的换。也不是没有人上奏让景帝立太子,以稳定国本。第一次景帝还给点面子直接驳回,第二次便直接在朝堂盛怒,问文武百官是不是没死之前都想着把爵位官位传下去?群臣哪敢吭声,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尤其是那些有爵位的,爵位按说应该传给嫡长子,可总有这样那样的事让他们无法立刻做出选择。于是景帝便轻蔑的把群臣嘲讽了一通,大意无非是你们自家后院的事都管理不好,还想管到老子头上,简直是找死。当然言语没有这通俗直白,要委婉一些。最后为了安抚众人,景帝承诺,若是朝堂百官有爵位之人都把家事处理好了,那他就立太子。要是他们做不到,就留着舌头不要管别人家的事。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