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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边放好端盘的小厮候在旁边,让洛荣不好多说,言简意赅道:“公子千万小心,别被猫挠了。”洛闻歌想到那只威武霸道的大猫咪扬起爪子挠人模样,被逗得笑了下:“知道了。时辰不早了,荣叔也快去用膳吧。”“哎,这就去。”洛荣愁肠寸断的走了。洛闻歌见院门被关上,确定没人再进来,方才关上门。一转身看见那边大猫撩起纱幔出来,眉眼藏着些揶揄,显然听懂他和洛荣谈话。洛闻歌有点饿,边看萧毓岚边走到桌边:“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把朕比作猫,还被你圈养起来?”萧毓岚俯身叼走他筷子上的rou,旋身坐到旁边望着抿唇的人。洛闻歌重新夹起一筷子菜,主动递到萧毓岚嘴边:“是啊,谁让某人来我房间点灯被人看见,误以为是闹鬼,没办法,我为了府内安宁就说带回来一只大猫,白日不出来,晚上要投喂,调皮得很。”萧毓岚张嘴接住菜,撑着脸颊看他:“晚上,怎么投喂的?”这话乍然一听没毛病,细细品总觉得哪里起了颜色。洛闻歌吃饭动作微顿,禁不住想看说话人什么表情,悄然抬头正落入萧毓岚含笑眼眸里,他憋红了一张脸。“朕问你怎么投喂大猫的,你怎么还脸红了?”萧毓岚伸长手指在他唇上摸了下。洛闻歌往后躲了躲,没好气道:“你在想什么,你自己清楚。”萧毓岚低声笑了,闹够他转而说正事:“不少人得到你回来的消息,往后几天你这里门庭若市,门槛儿都得让人踏平。”“他们想来拜访,也得看我见不见。”洛闻歌道。萧毓岚轻声:“你这是想什么点子呢?”洛闻歌面前碗里饭过半,打开汤盅,里面煲得是骨头汤,汤浓白浓郁,他舀起一勺子吹了吹,送到萧毓岚面前:“今日前来拜访者,皆知道我脸色苍白,身子不好,那从明儿起,我抱恙在床,也实属正常。”萧毓岚看他几眼,低头将汤喝了:“你想借此做什么?”“我想见曹澄,还想见沈爵,最重要的是我想见见杨泰清。”洛闻歌喝几口汤又继续吃饭。萧毓岚听罢,稍作思索:“朕会安排,当初给你的那块玉佩没丢吧?”洛闻歌放下筷子,在袖子里东摸西找一会儿,将明黄色荷包丢到桌上:“这儿呢。”这是两人洞房花烛夜谈合作留下的证物,谁都不曾想过数月后,两人关系会变得如此亲密。萧毓岚没拿:“收起来吧。”洛闻歌看萧毓岚:“陛下当时给我这个,也没想作数吧?”“你说呢?”萧毓岚反问道。洛闻歌喝下最后一口汤,将残羹剩饭收拾到端盘上,拿起荷包东看西看:“指不定这东西最后会成为催命符。”若不是他竭尽全力办事,那奋不顾身的样子实难看出做戏痕迹,让萧毓岚屡动恻隐之心,这玉佩确实会成为他的催命符。不过这都是过去之事,如今两人心境大不同,许多东西的作用也随之改变。萧毓岚给他倒盏热茶:“今日淳王没来拜访你。”“他这几日都不会来。”洛闻歌端起来喝了一口,慢悠悠道。萧毓岚对淳王是百般防备,料想他也不会对淳王放松戒心:“你想让他何时来?”“这就要看陛下打算何时放他们离城。”洛闻歌笑道。萧毓岚微敛眸做沉思状:“朕何时放他们离城取决于封地那批人何时动手。”这等于是卡进一个循环,暗藏封地那批人能按住性子等到现在,那说明他们所图不仅是藩王那么简单。是谁的人,还没查出来,与其等对方露马脚,倒不如主动出击。让萧毓岚借力打力也好,洛闻歌碰碰萧毓岚胳膊:“你说要是在他们离城前知道封地有人作乱,会如何?”萧毓岚将茶盏换了只手,偏头看他:“抛开真心想解决问题的襄王和蜀王,云王会与淳王撕扯起来。”洛闻歌也有此猜测,除夕宴席那夜,云王未能将淳王拉下水,心里不舒坦着呢,又被触及逆鳞,云王必会暴跳如雷,骤时那画面,洛闻歌不敢想。“他们真闹起来,你打算怎么办?”“让他们各回各家,老窝被人嚯嚯,再不让人走就有些于理不合。”萧毓岚道。洛闻歌直觉萧毓岚不会简单做个栽赃陷害,他眼眸微转:“你就没想趁火打劫?”萧毓岚放下茶盏起身:“朕以为那几块封地也是朕的疆土,朕要在自己地盘上做点事儿,能称之为趁火打劫?”这话题转得真灵性,换做旁人,恐怕会成功被萧毓岚带跑偏,但洛闻歌不同,他很坚定初心。萧毓岚不肯说,他也不强迫对方说。见萧毓岚兀自走得潇洒,他灵机一动猛地跳起来,攀上对方肩头:“岚岚。”萧毓岚只觉后背一沉,某人就跟粘人小妖精贴着自己,手脚并用缠在身上,为防止小妖精掉下去,萧毓岚双手向后托住他:“怎么了?”“听说北疆王室那边要派公主来和谈。”洛闻歌咬耳朵说。萧毓岚让他撩得呼吸乱了下节奏,轻拍下晋江违禁词地方,暗含呵斥:“好好说话。”洛闻歌轻哼,挪开点距离,继续说:“公主貌若天仙,天真烂漫,专门选和你相配的。”“你想说什么?”萧毓岚单手托住他,硬是凭借优秀臂力将人放到床上。洛闻歌伸长手拽着萧毓岚不让走:“我想说那公主说得那么好,你不想多看看?”萧毓岚低头拆他腰带,头也没抬:“她再好也与朕无关,朕早成某位大人私自圈养大猫,专吸某人,没功夫理小丫头。”洛闻歌闻言压不住唇角上扬,轻推萧毓岚肩膀,自己坐起来脱衣衫:“说到做到啊。”“朕倒担心那小丫头过来,见到如洛少卿这般的好颜色,会挪不动脚。”萧毓岚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最终落在他将要解开亵衣的手上。洛闻歌闻言转手去解萧毓岚衣袍:“哦,肖想我的人那么多,多她一个无痛无痒。”萧毓岚觉得两人对话幼稚到不行,掀开被子盖在他身上,低笑道:“人公主还没过来,你倒先害怕上了,万一人家公主看上旁人,你羞不羞?”“我为什么要羞?”洛闻歌往床里面挪,等着萧毓岚上来,不服气道,“她若是看上旁人,陛下就赐婚吗?”萧毓岚神色淡淡,躺下那刻张开怀抱,将人揽进怀里:“不赐,北疆早晚会被收复,若让公主嫁入宁朝,无疑是遗患。”洛闻歌的手指在萧毓岚身上一下下碰着,心不在焉:“我有种直觉这公主非常人。”萧毓岚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