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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让你什么都查不到的那种,什么东西在这里都是泥牛入海,明知有猫腻,就是查不出来。”“偏偏是这么个神秘地方,一查查几年,杳无音讯,这次和沈爵案牵上关系,让我们又看见希望。”谢温轩补充道。洛闻歌撑着脸颊看他俩,语气有些不满:“说我利用你两不对吧?最多相互利用。”“你结账你说的算。”慕容郁笑道。洛闻歌摇摇头,这是败给这两人了,兜来兜去不还是查同个地方吗?托他找借口的福,酒很快送过来,女子离去前,终于开口说话:“若公子还有别的要求,只需摇晃门边细绳,自有人供公子调遣。”洛闻歌含笑道谢:“有劳姑娘。”女子福身,多看他一眼,方才轻手轻脚退出去。慕容郁借着给他夹菜时候,小声提醒:“你这要被他们盯上了。”洛闻歌叹了口气:“还好不打算再露面。”慕容郁和谢温轩相视笑了。这顿饭吃到这算是差不多吃完。洛闻歌喝了不少酒,好在酒量不错,没表露出不对来,倒是慕容郁喝醉,连走路都找不准方向,让谢温轩半搂半抱走了。夜幕下的长乐城静谧祥和,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也不觉得害怕,寒风起,洛闻歌裹紧衣衫,快步往洛府走。路程刚过一半,在不远处烛火通亮地方,他似有所觉的抬头,看见一道挺拔身影,那人戴着他熟悉的半边面具,手里捧着个纸袋子,垂首在想事情,应是在等人。他不自觉加快脚步,到那人面前,先扬起张笑脸:“你怎么来了?”萧毓岚将纸袋子往他面前一递:“来接你。”洛闻歌回头看一眼:“没人跟着我吧?”萧毓岚轻瞥他:“要说有,你打算怎么做?”“也做不了什么,就是觉得能让影卫反跟踪回去,那地方过于神秘,让我想好好探究。”洛闻歌说。萧毓岚清楚他说的是哪里,每日他做什么,去了哪里,萧毓岚心里都有数,闻言道:“安丰酒楼在许多人心里都被打上皇室烙印。”洛闻歌也听慕容郁说起过这点,有萧毓岚在身边,他自是想问什么便说出来:“若陛下真是神秘掌柜,递给沈爵那封信,就暗藏玄机了啊。”萧毓岚轻笑:“那你想听到怎样回答?让朕说那是别人地盘?”这话一出,洛闻歌还能有什么不懂的?他转过脸仔细打量萧毓岚,半晌道:“真没看出来,陛下还擅长经商,真是不容小觑。”“安丰酒楼并非朕所创,是外公辞世前赠予朕的礼物。”萧毓岚道。如此也就说得通为何慕容郁和谢温轩联手暗查多年毫无收获,因为查得是比他们权力更高者,什么都瞒不过,更别提查到有用东西。洛闻歌还记得除夕宴席那次用的便是梅花缕,安丰酒楼名酒,非轻易手段能弄到手,就算是萧毓岚,没有幕后主人这重身份在,恐怕也拿不出那么多。种种痕迹都对上了。洛闻歌捏着纸袋子,一个劲摇头:“真是没想到,堂堂宁朝皇帝陛下,还开酒楼敛财,岚岚,深藏不露啊。”“朕没想到你会查到这。”萧毓岚从袋子里拿出颗板栗,捏开喂到他嘴边,“要不早点告诉你,你是不是还打算让人探查?”“知我者非岚岚莫属。”洛闻歌咬住板栗,吃得欢快,“那我借故想逛酒楼的事儿,你也知道了?”萧毓岚又拿过几颗,边剥边投喂:“嗯,那封信确实是朕伪造,但沈爵与人勾结是有其事,对方行事小心,朕也是为引蛇出洞,故意为之。”洛闻歌口齿不清道:“那我这么查,岂不是打乱你计划了?”“不碍事。”萧毓岚说,“有你遮遮掩掩的查案,才能让神秘人露出马脚,查吧。”洛闻歌吃了好几颗后,捂住嘴。萧毓岚眉梢微动,柔声问:“怎么了?”洛闻歌压下打嗝冲动,拍拍胸口缓一口气:“没事,就想打酒嗝。”萧毓岚低笑道:“朕还以为你偷偷找李公公要那生子药,回过神来发觉朕也没将你如何。”洛闻歌慢半拍才听懂萧毓岚在说什么,恼羞成怒地将剥好板栗塞进他嘴里:“你胡说八道!”萧毓岚莞尔,真正咽下去后,方才道:“是朕胡说八道,毕竟你我还没圆房。”“你给我闭嘴。”洛闻歌扭头低声吼了句,被撩得有些上火,这人混蛋呢啊。被吼得萧毓岚也不生气,浅笑着跟在他身边,小声说着甜言蜜语,逗着人回到洛府。洛闻歌从正门进去,萧毓岚便从旁门左道进去。两人最终在房内汇合,洛闻歌躺在萧毓岚怀里闭着眼睛:“据我所知,安丰酒楼在藩王地界也有吧?”“你想说什么?”萧毓岚亲着他侧脸问。洛闻歌扬起脸,声音发着颤:“想说他们早就在你监视之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来京想做什么,那这一路过来,不等于…”他说不下去了,被舔舐喉结的感觉弄得要疯,手落在萧毓岚脑袋上,不知该推开还是压向自己。“你、别弄我了。”他皱眉难耐道,“太坏了。”萧毓岚听他颤抖到不行的尾音,最后啄了下,大发慈悲似的放开他:“朕也没做什么。”洛闻歌一把将人推开,揩去眼角泪水,软着腔调道:“你还没做什么?但凡我身子骨无事,你这会儿该歇着了。”萧毓岚捏着他的脸,笑道:“你说话要不喘气,朕说不定就信了,洛洛,你这气息很没有说服力。”洛闻歌恍然记起眼前这男人是会武功的,而且还不低,真要跟萧毓岚做体力抗衡,他绝不是对手。“你要是能少撩我几次,我犯得着说这种话吗?”萧毓岚躺下,温声道:“朕喜欢之人就在身侧,每日能见到碰到,想忍着不撩,真有些为难人。”洛闻歌平复情绪,捏着鼻梁道:“知道了,明日院使来把脉,有些事便有结果了。”“幽情蛊?”萧毓岚扣住他的手,温柔摩挲。洛闻歌无奈道:“再让你这么撩下去,我怕我先疯了。”“朕所想的并非是那些事儿。”萧毓岚将他往怀里搂了搂。洛闻歌都知道,闭眼音调微长:“是想让我身体无恙,更能随心所欲,我懂。但在我心里,没有这玩意儿,我能对你做的事更多。”萧毓岚无声勾起唇角,在他头顶亲了下:“睡吧。”“陛下要打算对王爷们动手的时候,记得和我说声。”洛闻歌声音低下去,像是要睡着了。萧毓岚轻声应道:“好,北疆王室的信使在路上,不久后那位公主便会出发,洛洛,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