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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显然是有些好笑的。但傅君和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他出生于一个古老且保守的富豪家族,打小被灌输的理念就是“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可偏偏他的要求又非常之高,从未对谁动过心。因此回国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成了上流社会圈子里的知名钻石王老五。追求者前仆后继,男男女女都有,但就是因为见多了,傅君和的要求反而高了。他在声色场所见惯了逢场作戏,不喜欢那些明艳大方的男男女女,也不喜欢那些故作清纯楚楚可怜的美人。到了他这个年纪,阅历已经足以一眼看穿内心所想的事情了,无非是“嫁入豪门”。却没想到某一天居然因为一个小孩的撩拨......硬了。没错,刚才在走廊里的时候,他就一柱擎天了。更没想到,光是被那双明亮漂亮的星眸盯着,他竟然就浑身发热,呼吸粗重,体内的邪火烧得厉害,像是有一只叫嚣地猛兽,一点点吞噬他的神经。脑子里有个声音在造反。而且这小孩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贴。他盯着眼前不断试探着想主动亲吻自己的少年,被他身体的温度和酒香弄得有些失神,薄唇因极致的忍耐而紧绷成了线条,深色的眼眸里染透了一股nongnong的情.欲的气息,与身上紧裹的黑色西装交织成一种矛盾而迷人的气质。性感又禁欲。他是怎么了?傅君和自诩定力十足,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那么强烈的yu望。难道......男人闭了闭眼睛,回忆起刚才喝酒吃饭时候发生的事情,突然明白过来,他恐怕是被下药了。难怪对方敢压价,估计一开始就是打得这歪门邪道的算盘,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拒绝了,没有给任何商量的余地就被赶了出去。这个王八蛋。傅君和眼神一冷。他不敢再多待,生怕自己犯罪,牢牢抓住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的手。“小朋友,你别怕,我等会关上门,你就安全了,待会会有人来送你回家,好吗?”“小朋友?”封黎心说这大哥脸长得是挺好看,就是眼神不太好,立刻撇嘴,不爽道:“小帅哥,我已经成年了,而且我比你还大!”在十八个世界里穿越了整整十八年,加上这边的年纪,四舍五入就是40岁了!傅君和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现在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安抚一个喝醉的小朋友了。被这只冰冰凉凉的小手捏着,让他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来平静体内的躁动。偏偏封黎此时还趁机扑进了他的怀里,昂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发出“啵啾~”一声,睫毛扑哧,杏眼眨巴眨巴地望着他。这一瞬间,傅君和只觉得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哐”得一声断开了,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少年,站起来奔进了浴室,打开冷水从头顶往下浇,试图浇灭身体内的躁动。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封黎站在门口,怔了几秒,开始脱衣服。淋浴花洒下,那个英俊的男人脱去了西装外套,里面的领带拉开了一半,露出性感分明的锁骨,白衬衫被冷水彻底浸湿了,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极为诱人的男色。可此时封黎想法却很单纯:浑身黏糊糊的,他也想洗个澡。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封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一心只想让自己舒服点。他靠近男人,白皙纤细的脚尖轻踩在布满水渍的大理石地板上。摇摇晃晃地走到傅君和面前,不顾对方阻拦硬挤到了淋浴头下。然后立马被冷水冻得打了个哆嗦。无意识地往身后guntang的怀里缩,下一秒便被一只结实有力地胳膊圈住腰身,狠狠地压在了墙壁上。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与之相反的是两.具jiu缠的guntang的身体。傅君和再克制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被下了药的男人。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下,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封黎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肌rou酸疼,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缓了些,只是记忆还有点断片儿。正所谓喝酒一时爽,喝完火葬场。在穿越了十八个世界后,封黎竟全然忘了自己不能喝酒的体质。通常超过三杯他就会感到头晕目眩,别说是像昨晚那样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洋酒了。他觉得昨天没有当场不省人事已经是因为身体变好的缘故了。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彻底醉了以后的反应并不是倒下睡着,而是撒娇耍赖发酒疯啊!又躺着缓了一会儿,封黎才扶着有些酸疼的腰费力地坐起来,酒劲还未完全过去,扭头的时候,一眼看到了躺在他身边的英俊男人。俊美立体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唇线紧绷,哪怕是睡着了,也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一看就是个大人物。嗯?!这帅哥谁啊?与此同时,他也逐渐回忆起了一些事情,昨夜里他抽渣男浇小三总算是出了口恶气,本来是准备回去了,结果却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个大帅哥,然后......再然后......“cao!”不是吧?!封黎顿时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表情逐渐凝固。显然,他和这个男人睡了。短暂的震惊后,封黎竟捂着胸口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是个360度符合他审美的大帅哥,这波不亏。他压抑了太久,回忆起昨晚那种彻底放纵自己的快感,封黎近乎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甚至......想要下一次。这时,床边突然传来了手机嗡嗡震动的声音。昨晚两人在浴室里就脱了个半光,衣物随处丢了一地,只有裤子还在床下。于是他身边的男人被吵醒了。第4章同封黎一样,药物的后遗症让傅君和也不太好受,他双眼紧闭捏着鼻梁缓了一会儿才转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睁开双眼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自己的秘书,接通时的沙哑声音让对方有些意外。“傅总,您刚醒?”“嗯。”“您没事吧?”傅君和的作息一向很规律,哪怕夜里有应酬也很少有睡过头的时候,平时这个点已经在公司坐镇准备开会了。傅君和没有回答,指尖拥挤揉了揉生疼的太阳xue,记忆也有些断层,缓了几秒才开始回忆起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昨天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