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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23:59:草啊,我懂了,我应该捡起我的肖邦练习曲勤加练习,不然哪天别人要杀我我都不知道!!!@就不是绝杀:临临酌酌好厉害!!!这是情侣技能吗能不能教教我!!我听说肖邦练多了容易猝死,根本不是人练的,我刚刚一练就【姐妹你还活着吗】【姐妹你活着就眨眨眼】【你们这样哪里叫得醒!!让我来——姐妹!!!临渊羡俞结婚了!!!】一分钟后。@就不是绝杀:什么!!!我就是死,棺材钉上钉子埋进土里变成灰我也要吃到临渊羡俞的喜糖!!!【她活了她活了】【好了大家可以散了】事实上,CP粉谁也没想到,他们以为的情侣节目,结局竟然是这样的,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揭发出来。@昨天难得吃火锅:天啊临临好狠哈哈哈哈这是我没想到的@结果鸡买成老母鸡:啊,不过说真的,我觉得真正的soulmate不是互让输赢,而是尊重输赢!!!草,我嗑到了,你们随意@最后煮成一锅鸡汤:):虽然但是,我们还是要感谢节目组安排贺临和俞酌住一个房间,还是剧本情侣,他们俩坐在一起弹钢琴的时候我觉得我射了,感恩,好人一生平安与此同时,王超巍利用职务之便对贺临发出了直击灵魂的质问:“你真的不是直男吗?哪有你这样追人的啊。”贺临抬头扫了他一眼,“如果我让他,他才会生气。”“话是这么说……”王超巍想了下这好像也没错,“算了,我不懂。”当天录制结束后林未竟也过来问俞酌:“哇偶像,真没想到,贺临老师居然这么不留情面!”如果不是贺临,肯定八票都是宋柏舟的。“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他让我?”俞酌半开玩笑地说,“小看他还是小看我啊。”贺临一向位于“别人家的孩子”榜首,他要赢,就一定会赢。对于这次游戏的结果,俞酌没感到有什么不妥,换个人来也是一样,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需要贺临让他。更何况,贺临这个人总是赢。只是,俞酌只想过贺临想赢就一定不会输,却从未想过,贺临想要的,也从来没有放手过。-刚从综艺出来,这几天王超巍没有给他们安排太多活动,时间相对宽裕,相当于放假。业务没有交集的时候,俞酌基本上见不着贺临的面了,想起前几日所经历的,他还有点不太适应,见不着也挺好。俞酌利用这个时间回了家一趟。刚进门,就见俞弘德坐在红木沙发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听见门口的响动,他迅速坐直,看到俞酌时才慢慢地放下报纸,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俞弘德以前出了名的嘴硬心硬,现在可能年纪大了心软了不少,但还是改不掉嘴硬的毛病。人不回来就数落“一天到晚不着家”,人回来了就要说“你还知道回来”。幸好俞酌习惯了,俞弘德就是这样一个人。“您在等我?好难得。”俞酌调侃完,解释了一下原因,“前段时间录节目。”“你前两天播的那个节目难看死了,还不如你唱的破歌。”俞弘德说完自己的观赏评价,见俞酌的表情越来越戏谑,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添了两句,“我闲得没事干才看看,看完我都吃不下饭了,奇奇怪怪的什么玩意。”“行。”俞酌知道他老人家要面子,懒得跟他计较,“我懂。”“……你懂个屁!”俞弘德觉得大概是自己年纪大了,俞酌这些年越来越不会跟他呛声了,时常笑笑就过。“那个节目,”俞弘德又问,“你怎么又和贺临搅到一起去了?”半晌,俞酌吐出四个字来:“节目安排。”“我看是你根本没拒绝,”俞弘德这样说,“我让你保持距离,你根本没听吧?”俞酌发现这话他反驳不了,这次的确是他没拒绝。他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拒绝,他没去想,事后也忘了想。“我上回跟你说的话,”俞弘德用力地叹息一声,敲了敲桌子,“你全忘了!”俞酌含糊其辞地应:“……没忘。”“你说说吧,”俞弘德的语调不似往常般充满情绪起伏,他只问了一句话,“你想怎么做。”俞弘德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转换路线了,俞酌一下子没适应过来。俞酌抬手揉了揉眉心,没有作答。“你了解他吗?”俞弘德的表情相当严肃,“你知道多少?”俞酌沉默了。他知道多少呢?他知道的也仅限于复出以来的相处,以及那微不足道的三个月。俞弘德看他的样子,也不继续往下问了,直接说道:“行,那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接着,俞弘德真的就平平静静地给他讲贺临。长辈讲东西的角度总是与同龄人不同,俞弘德不像董越泽那样醉心于八卦,他只是纯粹而理性地给俞酌讲了讲贺临的家庭与经历,以及贯穿始终的“优秀”二字。俞酌不太关注这个圈子里发生的事,他对这个圈子的大多数印象都来自他的两位好友,奈何他的两位好友也并非知无不尽,也从未接触到贺临这个层次上去。他第一次听贺临的故事。以往他没有刻意地了解过贺临其人,听董越泽他们讲也只是听个皮毛,直到现在,他才从俞弘德口中得知,贺临远比他想的不一样得多。“他从来没有出过格!”俞酌艰难地想,没有吗,好像也有吧。“你以为他像你一样吗?”俞酌又接着想,确实不一样,最好也不要一样。“你现在再来告诉我,你想怎么做?”俞弘德平静地问。“……我知道了。”俞酌答非所问,又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从家里出来,俞酌漫无目的地兜圈,行驶速度很慢。恰遇红灯,他缓缓停在线后,偏了偏头。车窗外,霓虹闪烁,繁华不歇,人潮来往间,一张张或鲜活或疲惫的脸自眼前闪过。红灯转绿,他又慢吞吞地动了起来。最终他鬼使神差地停在那个他与贺临初遇的酒吧。过去这么久,这里还是一样,连意见建议簿摆放的位置都没变。俞酌趴在吧台前,恍惚间还以为这是很多年前他呆的那个小酒吧。所幸这个念头只闪过了一刹那,俞酌及时地止住了。“要这里最甜的酒。”俞酌学着贺临的样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时贺临在他身边说的第一句话。一杯甜酒被送到俞酌手上,他一手支着下巴,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