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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叠,衣衫凌乱,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巧后面的兽人们都赶到,五十多双眼睛至少有二十双看见了那副画面。“啊——”惊叫声此起彼伏。教导主任跳过去,把两人拨开,只见唐恩中门大开,露出一个恶心的物事,宝儿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印着一个个紫红色的小草莓。“夏佐,让同学们都先回去吧。联谊会换一天办。”夏佐忙道:“是,老师。”唐恩被嗡嗡的声音吵醒,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坐起来,第一眼看见了自己的物事,第二眼看见了教导主任,然后便感觉到全身从骨头缝里泛起疼痛。物事麻而钝痛,唐恩吓得双手捧住它,“老师!老师快点送我去医院!”教导主任冷哼一声,“你还有脸去医院,这是怎么回事?你和这个小雌性在这里做什么呢?”“我们什么都没干!”唐恩被身上的疼痛弄的狂躁不已:“老家伙,我说快点送我去医院,你是聋了吗!”“唐恩,有你这么和主任说话的吗?”亚尔林勇敢地挡在教导主任身前:“主任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您的。”“你叫唐恩?现在穿好衣服,和我去校长办公室一趟。”教导主任是雌性兽人,他给了亚尔林一个眼色让他看住唐恩,自己走过去把昏倒在地的宝儿扶起来整理好衣服。宝儿在摇晃中悠悠转醒,朦胧间看见一张满是皱纹的看脸,伸出拳头就将人的脸打了:“臭流氓,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德性!”教导主任深吸一口气,松开双手:“同学,我长得什么德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什么德性!开学第一天就和雄性兽人无证私通,光天化日你也好意思?”宝儿摔倒在地,右手指着教导主任:“你,你给我等着!”“你放心,我保准天天坐在办公室里等你。”宝儿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还以为自己被老色狼盯上了。“你在学校是什么职位?我要投诉你!”“在你投诉我之前,我想你还是想想怎么通知父母来花,祭学校领你回去比较好,毕竟因为yin乱校园被开除的学生你还是第一个。”教导主任看见地上有两段绳子,给亚尔林一段让他绑住唐恩,自己将宝儿绑住。两人刚绑完,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回头一看,夏佐带着校长,两个副校长,三年级和八年级的正副年级主任走了过来。教导主任忙过去和校长报告情况,并将刚才唐恩和宝儿的恶言添油加醋描述了一遍,“校长,这两个学生绝对不能再留,否则会对咱们学校的声誉产生巨大影响啊。”校长气的脸色发白,“通知他们家长,立刻来学校领人!”军队下午就要来学校挑人,校长绝对不允许两个败坏名声的学生留在学校,将学生家长叫到学校,摆证据,讲道理,一定要让二人退学。家长们听的羞愧难当,无奈领着唐恩和宝儿办了退学手续。唐恩家长带他去医院检查,除了物事轻微骨折,其他地方一点都检查不出伤痕。唐恩咬定自己真的全身痛,家长和医生都认为他被退学后精神失常无理取闹。宝儿被亚尔弗列德带回了家。宝儿知道自己被退学后一直哭,亚尔弗列德不耐烦道:“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有脸哭!”宝儿哭嚷道:“我是被唐恩强迫的!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怪在我身上!你不是我爸爸!”亚尔弗列德反手一巴掌,打的宝儿摔倒在地:“明天跟我去唐恩家赔罪,你已经没有名声可言,记得给唐恩说说好话,让他们家娶了你。不许再闹。”宝儿心里委屈,仍然呜呜哭个不停:“唐恩是变态,你一点都不为我着想,想让我嫁给他除非我死。”亚尔弗列德眯起眼睛,冷笑道:“除非你死?有能耐你就和你母父一样,从六层楼跳下去,摔成一滩烂泥,我绝对不拦着。”宝儿抬起头,眼中尽是愤恨:“亚尔弗列德,你不是人,我母父就是被你逼死的。”提起宝儿的母父,亚尔弗列德一阵厌恶:“那个水性杨花的雌性,就算不跳楼我也得打死他。你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亲生子呢,说不得是个野种,我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让你嫁个人还磨磨唧唧的,这事没得商量。”亚尔弗列德说完踹了宝儿一脚,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卧室。他嘴里哼着曲儿,想着宝儿嫁给唐恩能得多少聘礼。唐恩家有钱有势,唐恩还是八级雄性兽人,聘礼少说也得有一万吧。亚尔弗列德笑眯眯嘬着牙花,直接躺到床上做起了美梦。宝儿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他脸色煞白,眼中充满恨意,“亚尔弗列德,你不当我是儿子,我也不认你是爸爸。都是你逼我的。”他走到厨房挑出几样食物开始烹饪,不论饭菜最后都加上一点焉虚草粉。焉虚草粉无色无味,计量大了可致人昏睡不醒。中午亚尔弗列德睡醒出来,宝儿低眉顺眼地将饭菜摆上桌。亚尔弗列德得意一笑,“这不就对了?我养了你十几年,怎么会害你?”宝儿低低地“嗯”了一声,站到亚尔弗列德身边帮他夹菜,仿佛被吓破了胆子一样,一举一动都战战兢兢。亚尔弗列德不疑有他,凡是宝儿夹得都送到嘴里,边吃边摇头:“你这么好的手艺嫁人可惜了,以后记着每周回来给我做顿饭,不枉我养你这二十来年。”宝儿点头,小声道:“知道了,爸爸。”亚尔弗列德吃完饭习惯在客厅看一会儿午间新闻,今天看了十分钟后就困得不行,忍不住靠在沙发背上睡了过去。宝儿为求稳妥,走过去大声叫他,亚尔弗列德没有反应。宝儿赶紧去拿了提前准备好的绳子把亚尔弗列德捆起来。对自己恶声恶气的雄性兽人此刻毫无知觉的倒在他脚下,宝儿心中升起快意,“亚尔弗列德,你也有今天,我要为我的母父报仇,别以为我不知道,母父根本没有出轨,是你和唐恩一样喜欢疑神疑鬼,天天家暴让母父生不如死,不然他不会丢下我给你这个人渣自己离开的。”宝儿恍惚地流泪:“我嫁给唐恩肯定会被他打死,你眼里只有钱,既然如此,还是一起去死吧。”宝儿用力把亚度尼斯拖到厨房,然后将厨房门锁上,“都是因为你,母父的宝儿变成了坏人,我要亲自和母父解释,宝儿不是故意的,宝儿会改。”宝儿哭哭笑笑,打开燃气管,很快狭小的厨房被刺鼻的气体充满。亚尔弗列德朦朦胧胧清醒过来,闻见气味后大声质问宝儿:“宝儿,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