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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莫名的不可忽视的强大气场。“妙啊!”左拥右抱的弥子暇激动道:“我果然是声控,我觉得我要喜欢上他了!”“这个声音……”陈容摸着下巴,嘴角勾起邪笑,“可以去配音了,很合适啊!”夹在他们之间的陆九阳无聊地挥舞着荧光棒,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啊!?温之卿唱得很好吗?你们这一副磕了药快中毒而亡的样子?”弥子暇和陈容:“你不懂!”温之卿的嗓音有点奶,平时说话却铿锵有力,平舌翘舌,前鼻音后鼻音,毫不含糊,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他这个习惯也带到了唱歌中。唱歌难免要模糊掉一些字音,温之卿唱歌却是一字一音,咬字很清晰,没有一点矫揉。这样唱容易丧失部分韵律美感,可他音色得天独厚,这样听来,也独有一种动耳的韵味。要是这样的人去唱那种柔媚的小曲,不知道……该是怎样的风情?“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灯下闲读红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虚妄”垂眸时温之卿长长的睫毛翘起,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在柔和温暖的灯光下,他舒缓的眉目和脸部轮廓真的能传情。“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昔日他和祁少师的那些平常往事,竟如蓝田日暖般化为虚烟,他果真不能如愿以偿吗?“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安安!你清醒一点!他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你还要执着到什么时候!”“他真的死了啊,可我总记得,他还有话与我说……”温之卿微歪着头笑起来,茶色的发丝轻轻划过右额头的疤痕。那双笑眼,像弯弯的月牙,整个人澄澈又干净,气质温雅而动人。世界上有很多长得好看的人,只有温之卿是笑得好看。温之卿的笑容,不仅仅是好看,还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看他笑的样子,让人发自肺腑地欢喜,仿佛能透过他的少年眼眸看到他澄澈的内心,温暖的、阳光的、宠溺的,不被侵扰的笑,亲和力爆棚而极具感染力。他的笑容,太让人惊艳了。没有抵抗力的人会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他。祁少师也不意外。“谢谢,唱得不好,荼毒各位的耳朵了。”“别急着下来!再来一首!”陈容奇怪地看陆九阳,“你不是不懂温之卿声音的精妙所在吗?”“那又怎样,妨碍我欣赏吗?不妨碍!”陆九阳冷呵一声,继续领着人起哄,“温之卿再来一首!”陈容对这个大直男无语,“欸,你荧光棒哪来的?”弥子暇回头,“陈容你要吗?我这里还有,都是班上的女生给我的!”陈容扫一眼他左右两边的女生,暗恨这人怎么还没被人套麻袋揍一顿!温之卿唱完歌祁少师就走了,走得毫不留情,一点不拖泥带水。温之卿在台上都没反应过来。见祁少师离开了,温之卿径直下了台,原想趁机跟祁少师说几句话的,好歹打破这种僵局。祁少师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接近一个星期,和他说话的次数寥寥无几。他上次托祁少师转卖那只手表,祁少师第三天就把装钱的袋子放在了他抽屉里,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温之卿脑壳疼,愁祁少师疏离他,又加上临近集英中学高一年级的月考。文科类的他都不怕,可理科类的他都多少年没接触过了。他本来可以选择破罐子破摔,大概是从小养成的考试心理,决不松懈放弃,偏要为难自己,在几天的有限时间里同时复习几门功课,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头悬梁锥刺股到大半夜,温之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回去后一定要选文科,没得商量!连着考两天,第一天上午文综和数学,下午语文,作文可能偏题了,到底一时改不了研究生的思维模式,字里行间带出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第二天上午理综,下午英语,题目偏基础,他的记忆力好,一些简单的题目他扫一眼就能直接填答案,连想都不用想。考场就在自己班上,只是课桌之间移开点距离,温之卿关注祁少师,每场考试都会看几眼旁边。然后发现祁少师无愧他学神.的名号,答题之迅速,他这个学霸自愧不如。祁少师答完试卷也不急着交,就拿本课外书在那里看,监考老师也不会怀疑他作弊什么的。温之卿写着作文,突然察觉到一束目光,他转头一看,祁少师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试卷瞧。“怎么了?”他明知故问。祁少师扫他一眼,“字不错。”温之卿顿时没心情写作文了,祁少师终于主动跟他说话了!欢喜得他草草几行字就完结了作文,答题卡就放在左手边,方便祁少师欣赏,可惜祁少师再没往他这边瞟一眼。月考成绩第三天出来,祁少师不出所料是第一名,数理化生门门满分,只有文科类的扣了些主观题的分。这样高不可攀的成绩徒令人羡慕,让人与之竞争的欲望都没有。班上的人讨论成绩时,温之卿正巧经过,傅正明拉住他问:“温之卿,听说你在你们学校每次都是第一,这次考得怎么样啊!”“我们那是小地方,第一名也没什么含量。”知道傅正明在意成绩,却每次考试都屈居祁少师之后,温之卿无心和他计较那么多,随意奉承了他几句。倒是傅正明这副得瑟的模样勾起了他上辈子的回忆。第12章松缓逛街上辈子温之卿刚来这个班,还和傅正明是同桌,因为这次月考的名次在傅正明之前,原本还算友好的傅正明彻底撕去了伪装。面对镜头时,傅正明是完美无缺、友善热情的新世纪好班长、好同桌,镜头后对着他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阴阳怪气的。傅正明也没有特意针对他什么,可就是在平时的日常琐事里搞些小动作,才让人烦不胜烦。他向来大大方方,有一说一,最受不了人斤斤计较,可一想到当初温心柔一个女孩子,都能默默忍下其他女生对她的排挤和冷暴力,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一个大男生更不好多说什么。要是跟大人抱怨,或者跟老师要求换同桌,到头来别人不还是觉得,是他和温心柔两人多事敏感吗?那时他就想,还是忍忍吧,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