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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他说两句而已,他吓成那样为什么啊?”旁边的黄彦彬和李二出,“……”不不不,一点也不温柔,温柔都是你师父老板一个人的啊。尤利西斯轻轻一笑,“谁知道呢,也许我长得面目可憎。”“哪有!”说这个容奕就不喜欢了,明明长的俊朗不凡、气势过人,哪里是面目可憎,“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尤利西斯莞尔,冷眸深处荡漾出浅浅涟漪。不说这些,容奕展开光屏给尤利西斯看里面的图案,“我刚才去找红姐他们,定了不少挂毯,20x20的大小,过年的时候我们放在店里面。你看看图案怎么样?”喜庆的图案无外乎那些,龙凤呈祥,花团锦簇,年年有余,五谷丰登,过去看俗的图案却是现在鲜少有的画面。容奕没有那么好的画工,能够勾画出这些图案,但起源可以啊,它还可以简单生成经纬线,方面编织。“真好看。”大概是源自于血脉的认同,看到龙凤这些吉祥如意的图案,尤利西斯发自内心的喜欢。看到一副有别于吉庆图案的画,尤利西斯看向容奕,“不是说要做成红色的?”“崽崽的,做成红色的那就不是熊猫了,亚麻色的背景称绿竹,不俗气,我们挂在家里。”憨态可掬的小熊猫抱着竹子吃的图案,多可爱。尤利西斯点头,“小家伙们肯定喜欢。”越是临近过年,食堂的变化就越是大,豆腐、包子、年糕,吃食上更是五花八门,不拘于过去的习俗,全按心意来做,大前天打了年糕,前天做了豆腐,昨天调好了馅料,今天准备做包子。蒸汽上笼,腾腾而起,蒸蒸日上,明年会更好的。“有人爬树了!”“他要干什么?”“是个新人。”“受不了贝兰德的生活,他觉得生无可恋,在树上哭。”“站起来了,他要做什么?”“我勒个去,自|杀!”看着蒸笼的容奕额角青筋砰砰跳,竟然有人在他做过年包子的时候想不开,找死呢!第88章承包八四天“他要自杀。”“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啊,贝兰德这么大。”“就是,每年死的人多了,要是谁看到遗骨了还可以帮他埋埋。”“人多地方他找死,是要引人关注吗?”“谁知道呢,我们该干啥干啥呗。”过了一会儿。“你们怎么还没有走?”“你为啥没有走?”好吧,乏味单调缺少娱乐生活的贝兰德的确需要点儿乐子。就是乐子,死亡在这儿太多了,挑不起任何人的神经,自杀人数很多,夸张点儿说多如牛毛也可以,每次有新人来就有人死,不是死于意外,就是死于自杀;老人坚持不住,死在自己手里面的比比皆是。就这样的贝兰德,谁还会在乎别人的生死,也许死掉了反而是一种解脱。这么大张旗鼓的寻死,挺少见的,大家速速来围观,就差有人叫卖瓜子、汽水、折叠椅。“他在自杀啊,你们就看热闹?”盛天意站在人群的对面,不可思议地看着嬉笑着的人群,“我们应该救他!”“你来贝兰德几年了?”有人问。盛天意,“半、半年多。”“还这么天真。”另外有人切了一声。盛天意懵逼,他指着站在摇摇欲坠的树枝上的男人,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看着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那是一条人命。”“我们也是,但我们都做好了随时去死。”盛天意看着众人,冷漠的表情、冷漠的眼神、冷漠的言语,寒意腾地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抬起的手指因为战栗指不清目标。“快回来,天意你干嘛呢!”朋友阿豪在人群里面喊着。盛天意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人群,安静到呆滞。“你冲出去干嘛,都被人笑话了。”阿豪有些埋怨,又有些担忧。“这种事儿大家都不会管吗?”“管什么?自顾不暇呢,还管别人生死啊。”“可……”“可什么呀,你看大家又没有起哄让他去死,只是看着而已。”只是看着而已?“这是见死不救!”盛天意气愤地说。“我们可以救他,可谁来救我们?”包括他。盛天意茫然,是啊,谁来救他们。盛天意被朋友推了一下,踉踉跄跄地往旁边避让开,有人走到了最前面,是容奕。容奕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仰头看向高处,站在枝头上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这是用地球时期的标准,现代人寿命长了,很长时间都维持着年轻盛年的面貌,很难猜出具体的岁数,上面那个也许四十几岁、也许一百多岁,谁知道呢。男人扶着树干,目视远方,站在十多米高的地方想要感受一番飞翔的滋味。“谁认识?”容奕随机地拍拍身边的人。阿豪成了这个幸运儿,“不认识,新来的。”“哦。”容奕左右看了看,看到有个人手里拿着木仓,他伸出手,“给我。”拿木仓的男人想都没有想的把木仓交了出去,容奕接过木仓,长木仓分量感十足,手感很好,一手扣住扳机、一手拖住木仓,他瞄准了树上那人。众人凌乱了,“……”老板,你是嫌弃他太慢了,想要送他一程吗?!!!啊啊啊,太血腥了,不要在这儿射,树下就是天气暖和吃饭的地方啊!!!容奕轻描淡写地说,“这人很会找地方,是吧。”食堂东边的一棵树,西边住着李二出他们三个,东边这棵树可没有人敢占位置,挡住食堂的阳光。树下摆着一张张长条桌,粗壮的圆木对半开之后平面一侧朝上放在地上,两侧是树墩做的凳子,从一开始的原始简陋到后来一步步的修缮,是大家自发做出来的成果。容奕忽然提高了声音,“上面那个,要么滚下来,要么我弄死你,一木仓弄不死,我可以多来几木仓。妈的,在我蒸馒头的时候寻死,找晦气是吧,滚下来。”上面那个面色如土,双腿发软,要不是肚子里面没有水,他肯定尿了。“我我我我……”他的声音细小如蚊子叫,树底下的人就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容奕平淡表情不变,但身周一米已经成为真空地带,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很暴躁,“一、二……”他开始报数了,天知道是数到三还是数到十就砰一声,当场开花。树上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顺着树干呲溜下来了,不想开花的求生欲|望让他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了,到达地面后一屁股坐下,靠在树上呼哧呼哧喘气,“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