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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将几个月前的罪名一并认了。实在让萧元景诧异,诧异的不得了。皇帝:“四皇子二月坠马,为何又扯到了淑妃身上!”周嬷嬷没忙道:“去年腊月皇后娘娘偶感风寒,是淑妃娘娘与贵妃娘娘代为执掌后宫事宜,奴婢一时贪心,将太后的赏赐之物拿出宫去变卖,被淑妃娘娘查获,淑妃娘娘便以此要挟奴婢……”皇帝此刻怒不可遏,再次一脚踹在了周嬷嬷的胸口,怒道:“来人!传淑妃前来文德殿问话。”第11章有了周嬷嬷的供认不讳,此刻皇帝便立即叫人去传召了高淑妃前去文德殿问话。段易与萧元景此刻也跟着皇帝的銮驾前去了文德殿,只有余贵妃称此事她不应插手,便得了皇帝的允准,回去了自己的昭阳殿。而文德殿中,皇帝怒气冲冲的坐在了桌案后头,殿中跪着周嬷嬷,而萧元景与段易则是站在一旁,只等着淑妃走进文德殿,似怯懦,也似疑惑的朝着皇帝福身行礼。皇帝神情严肃,桌案上摆着从周嬷嬷的屋子里搜出来与高淑妃来往的证据,此刻见着高淑妃在自己面前行礼,信手执起手边的玉佩用力掷向高淑妃,吓的高淑妃不由后退一步,连忙跪伏在殿中:“陛下息怒啊,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皇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还要问朕!”对于皇帝的勃然大怒,高淑妃一脸的错愕,转头看着身边跪伏着的周嬷嬷,忽然神色一凛,跌坐在地,忙朝着皇帝叩首:“陛下,陛下您听臣妾解释,臣妾不是故意包庇周嬷嬷的事,还请陛下明鉴,臣妾只是顾念周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皇帝:“住口!”周嬷嬷见状,忙朝着高淑妃道“淑妃娘娘,奴婢都说了,陛下已经知道淑妃娘娘让奴婢陷害四殿下的事了。”高淑妃神色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嬷嬷:“你胡说什么!本宫何时让你去陷害四殿下了!”周嬷嬷忙道:“二月时娘娘让奴婢在四殿下的马上做手脚,导致四殿下坠马,昨日又让奴婢故意纵火配电小室陷害四殿下,娘娘,奴婢都招认了……”高贵妃惊愕的望着周嬷嬷,又看向一副事不关己的萧元景,又望向皇帝,也只能看到他的一脸怒容,高淑妃跌坐在地,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下:“陛下,您怎么能听信这个奴才的一面之词呢,臣妾跟在您身边二十多年了,您还不信臣妾嘛。”听着高淑妃的话,这皇帝脸上的怒容倒也稍微有些减缓,而一旁被陷害的萧元景忽然看明白了一些事,这周嬷嬷的供认不讳怕是受人指使。如今将高淑妃牵扯出来,皇帝势必会念及旧情。周嬷嬷慈安殿纵火是证据确凿,百口莫辩的,只怕皇帝念及旧情让周嬷嬷抵罪,高淑妃搁这儿哭两嗓子就被放过了。萧元景连忙上前行礼道:“父皇,儿臣二月因何坠马也已记不清了,故意引燃配电小室也陷害儿臣,儿臣也不追究了,只是在慈安殿纵火,皇祖母受惊,若是昨夜营救不及时,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还请父皇看在祖母的面子上,一定要严惩纵火之人。”也不知怎的,皇帝看到了萧元景那认真为太后讨说法的神情,实打实的让皇帝内心一怔。曾经的四皇子就是太过知礼懂事,不会哭,所以没有糖,这伤好后虽然曾经的事不记得,可这不会哭着要糖的性子却是一点都没变。可转头又看着高淑妃,她及笄后便在东宫伺候,后来又为他生下了皇长子,依照高氏的家室是不可能够得上四妃之位的,这完全是皇帝念及皇长子的情分,才在即位后封她做了淑妃。皇帝是知道高淑妃的性子的,可周嬷嬷振振有词,还拿出了证据,而高淑妃也只是喊冤,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为自己辩驳,一边是被险被谋害的皇子与太后,一边是为自己生下皇子的妃嫔,左右一衡量,也随即下了命令道:“既然高氏你喊冤,而这贱奴又指认你是指使的人,朕却不能偏私,周嬷嬷这贱奴谋害皇子太子,拖出去杖毙,至于淑妃,暂时收押在自己的宫中,段卿,你与大理寺卿要好好查证四皇子二月坠马一事,不得漏过一条线索。”段易连忙抱拳行礼:“臣领旨。”萧元景也连忙朝着皇帝揖礼一拜,随后皇帝为了安抚萧元景的情绪,还赐下了不少的珠宝绸缎。本来萧元景对这个皇帝也没什么感情,如今他处置了为陷害他而纵火慈安殿的人,自己左不过没什么损失,又多了不少的赏赐,所以也就没有再计较,而是在皇帝上朝以后便回去了承乾殿。不过刚回去屁.股还没坐热,长寿殿的太后便差人请走了萧元景,这一待便是半日,用过了午膳才回来,皇帝的赏赐也都送来了,并且皇后也差人过来传话,让萧元景晚些时候去椒房殿用晚膳。萧元景也只是应了一声后便回了寝殿,这一躺在床上,就习惯性的将锅子抱在了怀里,轻抚着锅沿。锅子:“你不高兴了。”萧元景摇摇头:“说不上高兴不高兴,毕竟我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抓住了纵火的凶犯,只不过我很疑惑,她招认的太快了,总觉得哪里不对。”萧元景怕锅子不明白,便将今日的事跟锅子说了一遍,包括去太后宫里,太后安抚他的那些话,他都跟锅子说了个一清二楚。锅子:“嗯,这个高淑妃是皇长子荣平王的生母,如果皇帝立储,的确是先考虑你这个嫡子,但如果没有你的话,剩下的都是庶子,届时立哪位皇子为太子就只需要考虑他们的才德与贤名。”萧元景从床上坐起来,将锅子放到面前,抱臂看着:“锅兄,有没有可能是,第一次想除掉老四,结果让我钻了空子,占了人的身体,然后我为了让自己过的舒坦,搞了发电风扇,得了皇帝的奖励,所以他们怕我被皇帝赏识,立为储君,所以再次下手?可我不想当太子啊。”锅子:“所谓怀璧其罪便是这样,你是嫡子,不管你想不想,你都是他们的威胁。”萧元景眉头紧锁:“那这个高淑妃就得好好地查了,皇帝的几个儿子,就她儿子封了王。”锅子:“或许周嬷嬷也是受人指使,故意攀咬高淑妃,毕竟六位皇子里,只有她的儿子封了王,在朝中多了两年时间积累人脉,借她的手除掉四皇子,事后再让周嬷嬷和盘托出,这样一来,除掉你,又除掉了荣平王在宫中的支柱,不就是一箭双雕。”萧元景立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的天啦,这幕后指使的人,也太聪明了。”锅子:“我也只是猜测,未必是真的,你别多想,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