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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后给铜锅做着电影解说。渐渐地,萧元景发现他的记忆力比从前好了太多,他终于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过目不忘。萧元景越讲越兴奋,直到拂晓才有了睡意,在铜锅的督促下,这才安稳睡去。这铜锅一回来,萧元景的神色立马就不一样了,格外的欢快,即便是一夜未睡,也不见丝毫的疲色。而这几日,荣平王萧元昌一直在府中cao持着高淑妃的后事,就连皇帝也给了他三日的假期,可以休沐不朝。等着第四日可以入朝了,许是为了缓解心情,还特地邀请这几个兄弟们打马球。承乾殿的寝殿内,立冬伺候着萧元景穿上打马球的窄袖骑装,束着头发,一脸的担忧:“殿下,虽然你休养了几个月,太医都说没什么大碍,但是你毕竟……”萧元景拍了拍立冬的手,安抚着道:“放心吧,太医都说没大碍了,帽子给我戴上。”立冬得了吩咐为萧元景戴上小帽,帽绳交于下颌下打上结,然后才起身与床头的铜锅道:“锅兄,我是去打马球,就不带你了啊。”铜锅也没回应,立冬见怪不怪,随后跟在萧元景的身后出了承乾殿,往御马园走去。御马园里的马匹,是集齐了大梁最优良的马匹,除了边关的战马,就数御马园的马匹最优良,御马园里因为饲养着马匹,味道有些重,所以位置格外偏僻,场地却是格外的大,足够马匹奔跑。得了荣平王邀请五位皇子打马球,一早这御马园里便准备上了,茶水果品一应俱全,御马园的掌事太监也笑意盈盈的迎上来,带领着几位皇子依次坐下后,这才吩咐御马的太监将几位皇子的马牵出来。萧元昌道:“四弟,若是身体不适,就在此处陪着大哥。”萧元恒忙道:“是啊四弟,你曾经从马上摔下来过,后来对马术就成了初学孩童,你还是留下陪着大哥吧。”萧元齐也道:“瞧瞧,这大哥三弟多关心你啊。”萧元景笑道:“多谢兄长们的关心,那我就不去了。”听着萧元景的拒绝,萧元恒先是一愣,他倒是没有想过萧元景会应承的这么快。萧元景若无其事的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萧元齐瞧了萧元恒一眼,随后才笑着开口:“四弟,身为男子汉,可不能因为一时惧怕,就退缩啊。”萧元景笑了笑:“二哥的意思是,还是想让我去。”萧元齐笑笑不说话,萧元景这才搁下手中的糕点,拍拍手中残留的点心屑,起身道:“难得今日高兴嘛,兄弟几个玩玩儿。”萧元景说着话,率先下了观战台,扶着马鞍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潇洒无比,接过太监手里的缰绳与球杆后笑道:“二哥三哥,五弟六弟,该你们了。”第21章萧元景勒住了马的缰绳,得意一笑,随即驾马在马球场上试跑起来。虽然说曾经的四殿下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过,被换了新的芯子后,马术几乎就是全然不会,又因再次坠马使得伺候的小太监进了暴室,就很少约他骑马。直到萧元景觉得自己又不能利利索索的回到现代去,索性就干脆学着骑马,打马球,这几个月来也马术不说精湛,可到底也是驾轻就熟,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还能打马球。萧元景在球场内试跑的同时,除了大皇子以外的另外四位皇子也上了马,握紧了球杆在球场上试跑起来。萧元景一边试跑的时候一边打量着其他的几位兄弟,又偷摸的打量了一下在观战台喝茶吃着点心的萧元昌,萧元景的心里便不自觉的多了几分警惕。戴上护具的几个皇子在裁判的一声令下后,开了策马追逐着一颗球的比赛。马球场上的五位皇子各自拽紧了马的缰绳,再抢占时机挥动球杆,想要将球挥进球门之中,而在球进球门之前,总会出现各种被截胡的情况。萧元景虽然练习打马球的时间不长,可到底因为胜负欲的缘故,将教习教授的马球技术也运用的还算是熟练,瞧着那棕色的球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连忙挥出了球杆,将那棕色的球朝着球门打了去。可球却在半道被人截胡,朝着反向的球门击了过去。萧元景勒马便要追,哪曾想这不过一个转头的时候,便瞧见球杆朝着自己挥了过来,萧元景下意识的侧头一躲,球杆虽然没有击中他的脑袋,可那要命的力道却击裂了藤条做了防护面具,直接磕上了他的眉骨。萧元景勒住马的缰绳,只觉得眉骨处剧烈的疼着,他在众皇子皆勒马停下时,小心翼翼的摘下面罩。酥酥麻麻的温热液体顺着眼皮直接流进了萧元景的眼睛里,刺激的他只觉得眼前是一片血色,单着眼睛看着眼前几位惊慌的皇子们,连忙跳下马背。随侍的内侍与球场的管事太监便慌慌张张的冲了上来,立冬直接扶住了萧元景,急的红了眼睛:“殿下,殿下,您没事吧,疼不疼啊。”管事太监也慌了神:“殿下……来人,快传太医。”萧元景一挥手推开了管事太监,捏着立冬的手臂朝着休息的观战台而去:“去,给我打盆热水来。”得了吩咐的掌事太监连忙让小太监们去打热水,而立冬则是扶着萧元景坐下后,萧元昌及其他皇子才忙不迭的冲了过来,仔细的看着萧元景的伤势。尤其是萧元辰,见着萧元景的伤流着血,登时吓哭了。小太监手脚麻利的端来热水与帕子,萧元景也顾不上安慰年纪最小的弟弟了,而是让立冬为自己用热水清洗这被打中的伤口,顺便将流进眼睛里的血也清洗干净。立冬吓坏了,洗着伤口的手都在发抖,而萧元景则是端端坐着,根本没有发出一丝的痛呼。因为他在思考,他在思考那个想要他命的人。从突然约打马球萧元景心里就有了警惕,生怕对方不下手似得,一直在给这对方机会,如今知道对方出了手,他便要打算出了这口恶气才是。他萧元景向来是只要自保,只要对方不做伤害他的事,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他只想活命,在这为了权利而纷扰争乱的皇室,他只想保住性命而已。可这有的人就是自己心肝儿黑,就想着别人也跟他一样,使出各种手段进行着劣质竞争,既然如此,萧元景也就该出击了。清洗干净了眉骨上的上,萧元辰才止住哭声,看着三分左右长的口子,登时心疼的不行:“四哥……四哥,疼不疼啊?”萧元景抬首瞧着眼前的萧元辰,勾唇浅笑,揉着萧元辰的额头道:“不哭,四哥不疼。”二皇子萧元齐显然也是惊魂未定:“四弟,这伤太严重了,走,咱们去太医院。”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