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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穿的暖和些好。”萧元景应了一声,任由明书为自己系着斗篷的带子,等着收拾齐整以后,才离开承乾殿,出宫前去镇北王府。镇北王府前,萧元景在叶蓁叶琛的随侍下下了马车,站在王府门前,萧元景忽然有些胆怯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来镇北王府,可这一次却是正大光明的来找卫长恭,确实是有些紧张的。叶琛侧首看着萧元景,试探着问道:“殿下,咱们真的要进去么?”萧元景沉吟了半晌:“也不知道父皇的旨意有没有传下来。”叶蓁却道:“殿下既然是为了国公大人来找小王爷的,就别想别的了。”萧元景眉头轻蹙,若有所思:“我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昨夜又在梦里跟人酱酱酿酿以后,有些不好意思再见卫长恭了而已。萧元景沉思了片刻过后,终于还是决定让叶蓁前去叩门,结果叶蓁刚刚上了两个台阶,就听见王府大门发出了幽深沉闷的声响,叶蓁停住脚步,看着王府大门打开。李长亭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站着的萧元景,先是有些讶异,可转念一想卫长恭的吩咐,连忙邀请着萧元景入了王府。萧元景看着李长亭略微担忧的模样,不由问道:“小王爷他怎么了?”李长亭叹息一声:“昨儿个从宫里回来就病了,上吐下泻的,大夫来看过了,开了两帖药,吃完就该好了。”萧元景有些惊诧:“卫兄病了?他是不是吃坏什么了,怎么会上吐下泻的。”说着这话,萧元景忙不迭的往燕月台走去,因为来的次数太多了,这会儿前去燕月台也是轻车熟路了。李长亭跟着他的脚步,连忙劝着:“也不是吃坏了什么,就像我不能吃太多的红烧rou,老大他不能吃甜食,吃完就上吐下泻,昨天那副模样肯定是吃了甜食了,他非说没有,你说气人不气人。”萧元景的脚步在燕月台的院门外停下,有些疑惑的看着李长亭:“卫兄他不能吃甜食?”李长亭点头:“是啊,老大没跟你说过吗?”萧元景摇头。他回想着昨日卫长恭品尝他做的饼干时,分明就是一副喜欢的模样,瞧不出他不喜欢,也不能吃甜食啊。如此一想,萧元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发抖,格外的自责。李长亭又道:“本来老大就是回京养伤的,如今又病了,皇帝陛下还颁下圣旨,让老大去查庆国公的事,唉,我们老大可都是看在四殿下你的面子上呢,你可得好好劝劝他,让他别只记着我不能吃太多的红烧rou,他还不能吃甜食。”萧元景点点头,随后才迈步走进了燕月台的院中。分明是来过很多次的院落了,可这一回因为里面睡着的人是卫长恭,萧元景就只觉得感觉不太一样。自责与紧张夹杂着,一步一步走进院落中,叩响了卫长恭的卧房,得了应允之后才推门进去,只不过刚刚推门便听卫长恭道:“怎么样,萧兄来了没,要是来了你让他去偏厅等我,万不能叫他瞧见我这副病容。”萧元景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那站在衣柜前挑选衣裳的卫长恭,萧元景的心绪便愈发的复杂了:“见着就见着了呗,你什么样儿都好看,我不嫌弃。”卫长恭挑衣服的手微顿,惊讶的回转身看着门前站着的萧元景,脸色突变,略微颔首,有些不太好意思:“怎么到了也不说一声。”萧元景噘着嘴进屋后将门带上:“不能吃甜食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又让你喝奶茶,又让你吃饼干的,害得你生病。”卫长恭将挑选好的衣裳抖开穿上,一边系着绳扣一边朝着萧元景走来:“不妨事的,你做的饼干带着家的味道,总是想尝尝的。”萧元景点点头:“这样吧,以后我做无糖的给你吃,知道那种咸味的饼干吧,我做那个给你吃怎么样!”卫长恭应着,旋即与萧元景一道坐到了桌子边儿,伸手给他斟上一杯热茶:“陛下的圣旨一早就来了,让我审理庆国公一案,萧兄有什么想说的吗?”萧元景这才一舒愁容,露出了笑脸:“我倒是没什么想说的,卫兄尽管放手去查去审就好了,若白表兄那里我一切都打点好了,卫兄放心。”卫长恭颔首若有所思,可随后眉头眉头紧锁有些担忧:“你能确定万无一失么?”萧元景冲着卫长恭得意一笑:“自然能确定的,只不过这个时候还来劳烦卫兄与我演场戏就最好不过了。”卫长恭看着萧元景的眼神,总觉得这家伙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儿,只是卫长恭不知道这一次萧元景的坏水儿要烧到谁的身上。不过还是蛮期待的。荣平王府的正殿中,萧元恒正绘声绘色的给主位上的萧元昌讲着镇北王府外发生的事:“大哥你是没瞧见萧元景那副犹如丧家之犬的模样,这庆国公的案子告发到了京兆尹府,父皇念及他是国舅,不好审理,便找了这位镇北王世子来做主审,这萧元景就忙不迭的往镇北王去,怎么样,还不是被镇北王世子给撵出来了。”萧元昌眉头轻蹙:“哦?有这等事?”萧元恒拖了一条残腿走到椅子上坐下后,意得志满道:“可不,那送他们出府的还是世子本人,神色不悦,格外嫌弃,说什么让萧元景别仗着自己是尚书令,就令插手庆国公的案子,让他安守本分。”萧元昌却是不信的:“四弟倒不是像会以权谋私的人,依照他的性子,他可是装的一手好无辜,然后再博取同情,怎么会这么没脑子去找镇北王世子的麻烦?”萧元恒却是不以为意:“他如今可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又是嫡子,还未封王便先入了朝堂,坐上了尚书令,这样的结果让他有些盲目自大,自以为自己也能左右镇北王世子了呗。”萧元昌起身负手在殿中来回踱步,若有所思:“这镇北王府属于中立,正因为谁都不靠,父皇才格外信任,这镇北王世子更是深不可测,任凭我与元齐如何试探,都探不到一丝的口风,甚至都不曾让他动摇。如果他判了庆国公的话,也就得罪了四弟,这万一日后四弟做了储君,这镇北王府会不会被秋后算账呢?”萧元恒望着萧元昌的模样,连忙道:“大哥你为那个世子cao心什么,眼下难道不应该是处置了庆国公嘛。”萧元昌回首看了萧元恒一眼,浅笑道:“三弟莫急,庆国公是四弟背后的依仗,若是庆国公倒台了,那么这推到庆国公府的人势必会被四弟记恨,这样一来,镇北王府就成了他的首要目标,届时我再加以安抚,镇北王府可是个不错的助益呢。”萧元恒恍然大悟,连忙揖礼一拜道:“还是大哥想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