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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求陛下饶命,是……是沛国公!沛国公告诉臣庆国公府有人做内应,让臣只需要如实弹劾庆国公即可,只要庆国公一旦倒台,荀世子便活不成,是臣糊涂,臣一时误信谗言,想要为我儿报仇,才一时糊涂铸成大错,还请陛下开恩啊……”李长柏的脑袋磕在地上咚咚作响,可皇帝却依旧是一脸冷漠。而庆国公也立时明白府中的内应是谁,只是他却依旧不肯相信,连忙朝着皇帝揖礼一拜道:“陛下,既是臣的府中有内应,不妨由臣回府,去将内应揪出来。”皇帝自然也明白庆国公的意思,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在假账册中动手脚,既要陷害臣子,还想除掉皇子,皇帝的心里就不愉快。原本他以为这沛国公仅仅只是教子无方,没想到竟然如此糊涂,自己教子无方,便要设计他人,实在可恶:“虽是家事,却也是国事。来人,拟旨,沛国公携私报复,陷害朝臣皇子,罪不可赦,即日起,革去沛国公世袭爵位,革职流放边塞,至于府中内应,朕,不想再看到她。至于李长柏,革职查办,按律处置。”庆国公神情有些闪烁,最后却还是伏地叩拜,谢皇帝隆恩。如此一来,庆国公一案算是尘埃落定,就连此前庆国公府一事也被翻到了明面上,有了一个严肃的处置。庆国公夫人言氏,因为勾结沛国公,替换庆国公府田庄的账册与庆国公对峙,最终暴露自己的目的,想要扳倒庆国公,再暗中除掉荀若白,最后在沛国公的扶持下,让荀江雪坐上世子之位。而言氏对庆国公,虽有爱意,可在这么多年的风雨经历下,早已消失殆尽,现在的言氏对他,不过也只是利用。如此残酷的真相被庆国公亲手揭开,登时气的吐血晕倒,而言氏也被官差带走,至于她的一双儿女,自然也是与她断了关系,留在府中思过。至于沛国公府,沛国公虽然承认与言氏勾结,想要报复庆国公,扶持自己的外甥上位,却始终不承认账册里陷害萧元景的书信,几次想要要求面见皇帝。然而皇帝一想到他诬陷皇子朝臣的事,便是一肚子的火气,并不打算见他,至此,沛国公一直到出京,虽然喊冤,却没人肯听他说一句。李长柏不过是个马前卒,革职查办以后,也免不了抄家,最后只能一家人离开京城。腊月初八,关于庆国公的案子才算查清楚,还了庆国公与萧元景的清白,这一天也恰好是李长柏携其家眷离京的日子。城楼上萧元景与一袭白衣的卫长恭并肩站着,面对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萧元景的神色一如既往的轻松,阳光。卫长恭侧眸瞧着萧元景:“难怪你当初会让我特别留意言氏的账册。”萧元景狡黠一笑,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嘘,不可说,说不得。”卫长恭颔首,不再看着萧元景:“那庆国公府呢?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萧元景负手站着,往卫长恭身边靠了靠:“庆国公一病不起,身体愈发的虚弱,言氏的一双儿女在府中根本没有任何阻碍,庆国公府的大小事务一应掌握在了若白表兄手上。”卫长恭点点头:“如此便好,也不枉费你的一份心。不过听说,陛下属意荀世子接任监察御史一职。”萧元景略想了想:“如此也好,卫兄,这件事,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呢。”卫长恭颔首浅笑:“不妨,请我吃顿火锅啊。”萧元景有些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卫长恭,随即拿肩头顶了顶他的肩:“我还以为卫兄会说让我以身相许呢。”卫长恭一哽,不知该如何答话,只是脸颊微红,侧首轻咳。萧元景没脸没皮的一笑,因为比卫长恭矮了半个头,所以轻而易举的弯腰靠在了卫长恭的肩头,故意捏着嗓子开口道:“小王爷,眼下没有火锅呢,不如我请你吃八宝粥好不好呀。”卫长恭听着他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意思之间也不知道该打他还是气他,虽然他很享受萧元景靠在他肩头的感觉。“嗯。”萧元景听着卫长恭这别扭的应了一声,立即起身跳开了,扭着腰换欢欢喜喜的就朝城楼台阶跑了过去:“走咯走咯,去吃八宝粥了,站半天冷死我了,快走快走啊。”第52章承乾殿的寝殿之中,萧元景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捧着纸板仔细的研究着线路板,而他面前跪着的则是立冬。虽然萧元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立冬却是一脸讨好的瞧着萧元景,静静地等着萧元景发话。终于,萧元景换了个姿势,立冬的脸上立即扬起笑意,可见着萧元景没有发话,脸上的笑意便再次暗淡下去了。明书端着热饮走进寝殿,瞧了立冬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热饮搁在小几上:“殿下,奴才按照您教的煮的奶茶,喝些暖暖身子,别冻着了。”萧元景应了一声,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纸板,视线落在了立冬的身上。立冬也立即扬起讨好的笑意,道:“殿下,奴才真的知错了,奴才也好好反思过了,从前是奴才仗着殿下的信任与宠爱,目中无人,做出不少出格的事,奴才错了,殿下就原谅奴才吧。”萧元景伸手将奶茶握在手中,直勾勾的看着求饶的立冬:“是真的知道错了?”立冬头如捣蒜般的点着:“真的知道错了,无论在哪里,只有殿下您能护着奴才,殿下对奴才好奴才肯定不能忘恩负义,殿下就原谅奴才吧。”萧元景看着他跪在地上的膝盖,调侃道:“跪了这么久,膝盖疼么?”立冬连忙摇头。萧元景眉头微蹙,直勾勾的看着立冬,用眼神再次询问了一次,立冬便乖乖的点了头。萧元景这才满意的一笑,将手里的奶茶杯子递给了他:“喝点热的暖暖身子,一会儿早点去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立冬小心翼翼的喝着奶茶,摇头回答着:“奴才不辛苦,只要是殿下你吩咐,奴才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萧元景嗤笑一声:“信你个鬼,反正经过此事,萧元恒肯定对你恨之入骨,你呢只要对我忠心耿耿,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立冬也跟着憨憨笑着,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要一辈子伺候着萧元景,所以萧元景不过只是给了他的提示,他便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有了此前的一些事后,立冬也不再敢自作主张,而是按照萧元景的吩咐,只做好他的那一环就行了。至于那个想要借此机会想要打压萧元景的萧元恒,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是他所为,而立冬始终是承乾殿的人,所以皇帝也不过是将萧元恒唤进宫里警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