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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嫁妆。”陆珩:“……”除了说好,他还能说什么?吃软饭就此软饭罢!怎么说都是他家小崽子的心意。陆谨之心力交瘁的听着陆珩和容遥的对话,他能说这些财宝都是他找到的,里面也有他的功劳吗?想想被陆珩放倒在地上的盗匪,陆谨之觉得还是不要提醒陆珩这件事了,因为没有陆珩把人放倒,他便是发现了金山金山,也没什么用处。只有他知道,搬不走,也告诉不了任何人。但陆谨之很快就发现,在打劫盗匪这件事上,他不止能当寻找匪窝宝物的寻宝鼠,还能入梦,给人编制梦境。刚开始业务不熟练,他给人编制的梦境简单而枯燥,被入梦的盗匪清晨醒来也不过是疲倦萎靡些,呼吸口冷气就能将梦境淡忘,将害怕和恐惧遗忘在脑后。在他将能入梦的事告知陆珩后,陆珩道:“在别人的梦境中,你确实不能占主导地位。但是你可以引导对方改梦,随你的心意。”陆谨之把陆珩的话听进了耳中,但还是好奇的问:“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吗?”他慢慢数着:“你懂治国之道,懂朝堂的勾心斗角,连鬼魂如何入梦引梦都清楚。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会懂的,你真的……”是凡人吗?陆珩用手托着下巴:“这世间有一种,天生什么都会,不巧,在下刚好就是。”陆谨之没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他隐约想起陆珩曾吐槽别人自恋狂,在他看来,此时的陆珩和他口中的自恋狂似乎也没有多少区别。陆谨之没有飘进玉佩修养,他出了门去找了个匪窝研究引梦。他入了盗匪的梦境,根据盗匪的梦境开始引梦,最后将盗匪的梦境改得面目全非,惊得盗匪在沉溺在梦境中,怎么挣扎都无法清醒过来。在做鬼魂这方面,陆谨之的觉悟比他预想的还要高,不过几天时间他就能完整的给人引梦,将人吓得疑神疑鬼,甚至能将胆小的人吓病吓疯。陆谨之:“……”曾经斯文端方的太子殿下,从未想过他让人恐惧的方式不是为王为帝掌控人生死,而是变成鬼后引导别人的噩梦。不过在遇上容遥与陆珩商议要怎么全部放倒盗匪时,陆谨之慢悠悠的玉佩中飘出来:“我去给盗匪头子引梦,吓得他半身不遂。”容遥看不到陆谨之,也听不到陆谨之的话,他兴冲冲的建议道:“我前两日在路上遇到几棵药材,这种药材药性极强,只需一两片叶子,就能放倒十几个人,让他们彻夜拉肚子。”他边说边跃跃欲试的盯着陆珩:“阿珩,刚好还没找到人给我试,下个匪窝就让我试药怎么样?下个匪窝里全是凶穷极恶之人,我上次去封州还被他们抢过,幸好我聪明逃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阿珩。这个仇,我早就记下了,就是一直没机会报。”陆珩道:“那下个匪窝就看你的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容遥兴奋道:“我现在就去准备,保管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他所谓的准备,就是找到足够的药材,将山上的盗匪全部放倒。再次被无视的陆谨之心累的说:“你就这么纵容他,不怕将他宠坏了么?”陆珩懒懒道:“怕什么,天塌下来了,不是还有我么?”陆谨之顿时就不想和陆珩说话了。他发现陆珩和他父亲楚成帝有些地方还是能比较的,楚成帝喜好美色,当初为了崔氏敢对朝堂睁只眼闭只眼,让本来就混乱的前朝后宫变得更加浑浊。而陆珩呢,他爱的人是容遥,所以他肯纵容容遥的所有行事,哪怕他要杀人放火,他也只是在后面看着,防着别人伤到他。陆谨之很想问,如果容遥未来像崔氏一般,不甘心手中的权利,不甘心臣服于帝王的恩宠下,他是不是要把手中的权柄也送给他,让他做大楚,甚至天下的主人?他不敢问,因为陆珩会答应他做大楚的皇帝本来就是交易。况且,跟在陆珩身边这么长时间,他也早就看出来了,陆珩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能放下手中的权柄,能离开朝堂的血雨腥风,他怕是求之不得的。116.重生之当你后妈41陆谨之的气息有些沉重,对大楚的未来也有些担心,生怕再出个崔氏,那大楚可能就真的要提前易主了。不过看容遥眉眼澄澈,一双眼睛里全是对陆珩的喜欢,他这颗微微悬着的心有缓缓落到了实处,容遥永远都不可能是崔氏,崔氏不爱楚成帝且对皇室怀有新怨旧恨,而容遥几乎把陆珩当成了他的所有。看到陆珩和容遥的相处,陆谨之光棍了二十来年的心忽然就空洞起来,他其实也应该在死前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不过很快,他微扬的唇瓣就染上了苦涩,他不该这么想的,打心底遵从君要臣死臣不得死的他根本无力护住身后的人,他刻骨铭心的恋爱只会悲剧收场,让心爱的人陪他共赴黄泉。他不是陆珩,没有在天塌下来还有我护着他的本事。陆谨之再次看了眼陆珩和容遥,容遥还在兴致勃勃的找药,时不时拔出两棵给陆珩看,他脸上的笑容灿如朝阳,仿佛能刺破厚重的云层,驱散所有的阴霾,让人忍不住追随他的笑容。陆珩不时与他说句话,眼角的余光随时放在容遥周围,他的手中捏着几片仍然翠绿的树叶,陆谨之知道这是陆珩惯用的武器,是可以随时扔出去夺人性命的。陆谨之没有再和陆珩闲聊,他飘进了玉佩,给两人留下足够多的相处时间。容遥配的药从来都没有叫人失望过,他的药在前一天晚上投入盗匪的食用水里,第二天打上门去见到的就是拉得虚脱的盗匪们。此时的盗匪们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容遥和陆珩两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又是恐惧又是不安:“你们,你们是谁?”容遥笑眯眯的说:“我们是来打劫的,把粮食和钱财都交出来,可以酌情饶你们半条小命。”盗匪冷笑:“休想!”这窝盗匪可不是为了生存而落草为寇的,也不是那些不成器的盗匪,他们是真正见过血的,手上人命无数,满身的孽债,从凶狠残暴的面容便可窥视一二。盗匪们并不认为陆珩两人能将他们怎么样,这两个人清瘦的男人看起来就很不中用,哪怕他拉肚子拉得虚脱,也能腾出手来收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