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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睁开双目!他深吸口气,让真元游走内府,缓缓流向指尖,他紧抿嘴唇,轻轻抬起手指,朝着前方凌空一划。玄紫色的光晕自指尖亮起,带出一条笔直横线,在半空中闪烁着光芒,经久未散。他终于展露笑颜,随手一挥使那光芒散去,回忆片刻方才的灵感,牢牢记在心上。遥望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场暴雨下过,能明显地感到天气冷了。客栈大门开着,屋里凉飕飕的,蓉蓉系着个毛领子趴在柜台上发呆。蓬莱客栈生意惨淡不是一天两天,聂舒则有些不善言谈,这让小姑娘往往对客人热情非凡,逮着个人就能聊上半天。程显听没了甜食好像不能活,他少有起个大早下到一层,往柜台上搁些银两,冲蓉蓉道:“劳驾蓉蓉姑娘,早饭买些,城里哪儿的糕点糖果好吃多买些。”他背着手往回走,迈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来问,“你吃饭了吗?没吃剩下的银两拿去买。”蓉蓉顿时乐了,摸过银子从柜台后面出来,“谢谢道爷,包在我身上。”小姑娘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也不怕客栈里没人招呼。程显听回到房间,正遇上程透找过来,少年人脸上有些难掩兴奋,把冷冷的眉眼稍染稚气几分。他半举起手,对程显听说道:“师父,你看。”略一凝神,指尖流转出一缕玄紫光晕来,在空中画出道笔直的横线,经久未散。程透满意地笑笑,望着程显听。他师父却没多惊讶,拍拍徒弟的脑袋夸道:“不错,这么快就掌握才是你的水平。”他微微颔首,又说,“有什么心得体悟啊?”程透琢磨须臾,回答道:“只是觉得对我来说,把真元尽数调至指尖凝聚,不如使真元游走内府后自然而然使其流露更好些。”程显听若有所思地点头,“有道理,你是玄蛟托生,自带神力,与其要你刻意去做,不如学会顺其自然。”不过,程透对自己“玄蛟托生”这一身份并没有多少认同感,他正要说什么,可巧蓉蓉抱着个油纸包蹦蹦跳跳地跑了上来,一见两人开着门站在门口,嚷嚷起来:“道爷们正好出来,下去吃饭吧。”她把油纸包塞给程显听,“咱们小城里比不上大作坊,买前我都尝了尝,觉得这些味道最好,道爷您收好。”做完这些,蓉蓉吐吐舌头准备开溜。程透抱起胳膊,“又买什么?”“没啥,糖和点心嘛。”程显听心虚地错开他的眼神,赶忙叫住蓉蓉,“等等等等,你把这个送到我们马车上去吧!就在后院,掀开帘子放上去就成。”蓉蓉“哦”一声,又接过纸包,这才下楼。程透当着外人面儿不好发作,等就剩师徒俩了,他眯着眼睛问程显听,“又买?车上带得还少吗?不是你说钱不够,还不许程漆跟来。”“车上那些吃腻了嘛。”程显听摆摆手,“好端端提程漆那败兴玩意儿做什么,我就是不想叫他来。反正岭上仙宫里钱也花不出去。”程透睨着他,“咱们才出来两天,两天!”“消消气消消气,下去吃饭。”程显听立刻推着他往前走。楼下的木头桌上摆着豆浆包子一类的吃食,热气腾腾的,大抵是为了防止吹凉,蓉蓉掩上了半扇门,聂舒就坐在阴影里擦她那把明晃晃的长刀,还有一把搁在身前的桌子上。他俩下来时聂舒正好擦完,堂而皇之地提着两把刀绕进后堂去了。程显听坐下吃饭,他先喝了口豆浆,皱起眉头,转头冲蓉蓉道:“有糖吗?”“没有,”蓉蓉小声说,“放过糖粉了啊。”程显听就把碗推到程透面前,“乖,你喝吧。”程透眼都不抬,“滚。”眼看程显听又要“痛心疾首”,外面有个人牵着匹马探头进来,喊道:“聂掌柜,马我给你牵过来啦!”蓉蓉迎出去,“给我吧给我吧!”她接过缰绳,把马牵到后院再回来,程显听事多嫌弃豆浆不够甜,啃完一个包子作罢,撑着头随口问蓉蓉,“怎么,你们掌柜的要出门啊?”“可不是,”蓉蓉答,“她要到直沪去呢。”直沪离豫州可是够远,程显听来了兴趣,坐直问道:“那么远啊,去干吗?探亲访友?”蓉蓉连连挥手,“不是,去直沪容氏。”“直沪容氏?”程显听没听说过,刚想追问,程透打断道:“蓉蓉姑娘,我师父不谙世事,你莫说是直沪容氏,他连你们掌柜的到底是谁都不清楚。”这下蓉蓉大惊,睁大眼睛问程显听,“道爷不知道我们掌柜的是谁!真的吗!”她说罢,又咂咂嘴,“也是,仙君们都不老关心我们俗人的事的。”她饶有兴趣地看着程透,“小道爷,你知道吗?”程透刚好也吃完罢,就放下筷子解释说:“直沪容氏是目前最风光的政门,日后若是需要皇帝,则得从政门推举,老百姓对他家的关注可比仙门要多得多。”他顿一顿,“至于聂掌柜嘛……”程透瞥了眼后堂,“她成名比剑圣君率贤还要早些,被称为天下第一刀。关于她的故事我听过不少,小时候我们村儿有个屠户从前跑过几年江湖,提到她就两眼放光。”他看程显听微讶,显然没料到接连能遇上两个独步武林的女人,就又望向蓉蓉,说:“早年她被称作夜行蝎子,没错吧?”“对,”蓉蓉接过话茬,“闹市酒肆杀人,无声来无声去,比最好的刺客都厉害。你明知道她要来,却根本察觉不到。”小姑娘脸上露出点骄傲来,“厉害吧!”程显听听着觉得这好似不太光彩,但见程透与蓉蓉都没什么表态,蓉蓉还继续兴奋道:“使刀的里面我们掌柜的最厉害,所以现在使刀的大多都学她走刺客流派。用剑的则是君家一脉最厉害,她和她爹都是大侠,坦坦荡荡,无限风光,才能被称为剑圣。”“原来如此。”程显听点头,想昨日聂舒悄无声息地就把刀驾到了他一个元神修士的脖子上,还真是惊出一身冷汗。看来这些凡人们的实力也确实不容小觑,君率贤那种真对上修士是讨不到便宜,聂舒这样的,可有点危险。三个人话音刚落,聂舒从后堂里出来了,她视程氏师徒于无物,眼光都不带落,直接越过他们望着蓉蓉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你是要把我的过去对每个住客都讲一讲。”说完,她往后院去了。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