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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鸟宝宝的。霍溪听言,把手松了松,“没事,这鸟没那么脆弱。”不是,看着就很脆弱的!此时鸟宝宝挣扎无果,正用滴熘熘的眼睛可怜兮兮的与孙绍对视,连叫声也没了之前的洪亮。“咕、、咕咕、、、、”孙绍伸手讨要道:“霍溪,你看你把鸟宝宝吓坏了,快点把他给我。”“孙宝,这鸟有点古怪,我必须先拿去检查下,如果确认不会伤到你,我再把鸟给你”,霍溪坚持道,老爷子的话对他影响很深,他现在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就算是只看着”无害”的小鸟。“霍溪,鸟宝宝哪里古怪了,他明明很可爱的,根本不需要做检查,你快点把鸟宝宝还给我,不然我生气不理你了。”孙绍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觉得男人有点小题大做,不就是一只不知道品种的鸟,哪里需要什么检查。见男人还迟迟不把鸟宝宝还给他,孙绍撸起袖子决定上手用抢的了。察觉到小孩的动作,霍溪有些无奈了,“好了,给你,不过必须先拿个鸟笼把他关里面观察几天。”只要能拿回鸟宝宝,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之后他防着点,不让男人再把鸟宝宝抓走就好了。重新回到孙绍手中,小红鸟用光秃秃的鸟头亲昵蹭着孙绍的手掌心。孙绍用下巴指了指掌心,说:“看,鸟宝宝对我多亲近,怎么会伤到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就是一只连巴掌大都没有的小鸟幼崽。”原本他还是真的来气的,可是莫名想起了刚在楼下听到的话。似乎是有人要害他,所以男人对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陌生生物表现出紧张也是情有可原。像是听懂了孙绍的话,小红鸟又咕咕叫了两声。“过来”,霍溪朝小孩招招手。“干嘛?”孙绍警惕的看着男人,直接秒忘男人刚的话,把鸟宝宝揣回包里。“以后不要说不理我了这种话”,还是因为只不知名生物!孙绍:“……”不说这话,他还能拿出来来威胁男人妥协。傻子都知道武器哪个好用,用哪个。“再说吧!”见男人依旧盯着他看,孙绍又道:“只要你以后都和我讲道理,我就不说了,行吧!”真是的,要不是男人表现得柴油油盐不进,他才不会说那样的话了。孙绍带着鸟宝宝下楼吃饭,顺便在老爷子面露个脸,他平时上学不可能带鸟宝宝一起去的,只能让老爷子帮忙照看着。孙绍自己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给鸟宝宝也简单擦了下,便将鸟宝宝放到管家爷爷拿过来的鸟笼里。“咕咕”“怎么呢?是不是饿了?你先到鸟笼里待着,我下去给你拿吃的。”“咕咕,咕咕”瞅着两只细长小爪子紧紧扒拉着鸟笼的铁丝门,孙绍有了个不好预感,“你,不喜欢住鸟笼。”鸟宝宝应该是听懂了孙绍的话,叫得更欢了,“咕咕、、咕咕咕”“可是小鸟都应该住鸟笼睡鸟巢的,你看鸟笼里有个很漂亮的鸟巢,你晚上睡上面很舒服的”,孙绍试图想要说服鸟。“咕咕、咕咕咕”,鸟宝宝继续扒拉着鸟笼门不放。孙绍试着用手去拉开鸟爪,可是别看细爪子的,力气贼大。孙绍惊讶了下,心想难怪男人会觉得小家伙古怪。要不是他原本就知晓小家伙的来历不简单,心里肯定也会有想法的。霍溪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一人一鸟在那边僵持,眸光微凝,走过去道:“不睡鸟笼,就自己到外面找棵树睡,孙宝别管他了。”?227出去“咕咕咕、、咕咕、、咕”鸟宝宝绝对是听懂霍溪的话了,扭转鸟头对着男人龇牙咧嘴。好吧,鸟是没有牙齿的,不过不妨碍鸟宝宝做出凶狠的模样和霍溪叫嚣。霍溪还没幼稚到和只鸟较劲,嫌弃的蹙眉道:“晚上把它拿到外面去,不然放在房间里,半夜一直叫,影响睡眠。”鸟宝宝对着霍溪叫嚣了一会儿,见对方不为所动,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孙绍,叫声也没有方才尖锐,反而是那种低沉婉转透着点委屈。“霍溪,他就是只刚破壳的雏鸟,你一个大男人,就让着他点不行吗”,孙绍实在扛不住鸟宝宝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再说似乎一个大男人和只雏鸟过不去做啥。“让着他?”霍溪走过来,低头凝视了小红鸟一秒,抬头看孙绍,“孙宝,今晚这房间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霍溪是真的醋了,似乎连只不知名的生物,都比他在小孩心里重要,这让他怎么能忍。“啥?!”孙绍傻眼了,下巴已然掉一地。这种和亲妈媳妇掉水里先救谁的经典问题雷同的另一个问题,就是由他口中说出来,也不应该由男人口中问出来,简直太颠覆人设了。“咕”,小红鸟这会也仰着脑袋看孙绍,小眼珠子闪着光,似乎也在等孙绍做出选择。霍溪:“孙宝”小红鸟:“咕”孙绍:“我去,霍溪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叫个医生过来瞧瞧。”孙绍伸长手去摸男人的额头,肯定是病了,不然怎么又开始不正常。“没有”,霍溪一把擒住那只快触碰到自己额头的手,继续刚才的问题,不过倒是换了个说法,“孙宝,你想养他可以,不过我不喜欢他待在我们房间里,今晚先把鸟笼放在客房,明天让人给他单独整理一个房间出来。”孙绍:“……”想到饭前男人在客厅说的话,孙绍犹豫了。这个房间论起来是男人的,鸟宝宝不是凡鸟没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男人不喜欢他在卧室里养鸟,其实是可以理解的,要不、、、、、孙绍才刚有想法,一道红光从眼前滑落,紧接着他就感觉胸前的某点被什么东西紧紧擒住,低头看,胸前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果然隆起了一个小包。孙绍呆呆的看着小包一秒,然后抬头尴尬的去看男人,不看还好,一下吓得他后退一步,坐到床沿上。男人此时脸黑如墨,目光危险的盯着他的胸看,房间陷入了一种风雨欲来的氛围。“霍、、霍溪、、你怎么呢?”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孙绍暗暗盘算着,他现在起身带着小红鸟逃出卧室的可能性有多大。“孙宝,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有、、有吗?没有的,我最近很乖,哪里需要你纵容”,看着欺身而近的男人,孙绍的心在打鼓。平时动口又动脚的怼男人,不是因为他胆大,也不是因为他不怕死,而是因为他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