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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林曜观察着周围,忽被秦挚轻轻拍了拍手背:“别怕。”林曜默默翻了个白眼,暗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三人很快走到关押郑修恺的牢房。那年迈的老仵作连跪地参拜。秦挚满脸寒霜,松开牵着林曜的手,说的话却极温柔:“怕就转过身去。”魏陵阳手猛地抖了下,连绷住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老仵作低着头,终于知道这位怕就是贵君了,看来传言的确属实,陛下跟贵君真的是恩爱有加啊。林曜把魏陵阳跟老仵作的反应尽收眼底,顿时很是羞愤。他什么时候说怕了,不就是个死人吗?有什么好怕的!都怪秦挚,再这么下去,他除却柔弱到风都能吹跑,还得被加上进趟天牢脚都吓软的谣言。想到这,林曜顿时忍无可忍,动手狠狠掐了秦挚腰一把。他的形象都是被秦挚破坏掉的。秦挚被掐的吃痛皱眉,看着林曜的眼神很是不可理喻。林曜懒得理他,掐完浑身舒爽,越发觉得秦挚就是欠收拾。郑修恺死状凄惨。他面朝上倒在墙边,满脸猩红血迹,圆睁着双眼,表情极其狰狞,似是经过很痛苦的挣扎过程。他身上并没有明显外伤,牢内也不见利器之类的。老仵作恭恭敬敬道:“陛下,逆贼舌苔发黑、口腔腥臭,乃是中毒之兆。卑职查验过饭食,均未发现被下过毒,那他只能是之前中的毒。据卑职了解,逆贼先前从未毒发,那这毒要发作就定需要时间,而不会如此迅速、准确。因此卑职判定,逆贼中的应不是毒,而是蛊。此蛊分子蛊跟母蛊,杀死母蛊便能杀死服下子蛊之人。逆贼正是被如此杀害的。”秦挚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逆贼背后还另有人在cao纵此事?”老仵作惶恐垂首,意思不言而喻。林曜霎时也听得心惊,若真如此,那郑修恺就不过是那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他杀掉郑修恺,为的就是阻止他泄露机密。但那幕后之人会是谁呢?林曜对此却毫无头绪。剧情走到现在,跟原著实在偏离太多,炮灰的死局已解,秦挚也不会重走原著的路,林曜实在想不通对方会是谁。牢内静寂沉默,被极低的气压笼罩。偏偏就在这时,又有狱卒匆忙来报:“陛下、魏统领,不、不好了!那假皇子也死了,死状跟这逆贼一模一样——”-走出天牢,秦挚敛着眉,满身暴戾的君王威压极其慑人。林曜跟着他乘坐龙辇回宫,途中也没敢多说一句话。那幕后人在天子脚下连杀两名重犯,无疑是在挑衅君王威严,秦挚心情能好就怪了。龙辇停在宫门口,林曜怕秦挚为刚刚掐他腰的事秋后算账,便逮着机会想偷偷溜走。谁知刚走两步,却又被秦挚叫住:“朕心烦。陪朕去湖边走走吧。”林曜顿住脚步,刚准备说话,就又忽听秦挚像是极不习惯地别扭问了句:“……好吗?”他蓦地悚然一惊,秦挚这竟是在问他的意见吗?从穿过来起,秦挚做事从来都是直接命令,何曾考虑过他的感受?林曜顿时默默地想,秦挚果然还是被人穿了吧!第36章林曜吐槽着,还是没能拒绝地跟着秦挚去了,他就知道秦挚没那么容易放他走,但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难道是要掐回来?反正依林曜对秦挚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忘了那事的。他一路琢磨着,很快便跟秦挚走到了湖边。莲湖清澈见底,种着大片大片的荷花,微风拂过,湖面水波潋滟。林曜吹着风,赏着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身心舒坦,毛孔都惬意地张开了。秦挚负手而立,视线却是看着林曜的。林曜今日穿着身白衣,肌如美玉,长发用精美发冠束起,极是明艳动人,衬得湖景便极寡淡无味。他原以为林曜是只乖顺诱人的小狐狸,现在才知,这只小狐狸还是会咬人的,且性情极倔,吃软不吃硬。但谁让朕就偏爱这只小狐狸呢,凶是不敢再凶的,怕把小狐狸吓跑了,没办法也只能捧着宠着了。林曜被秦挚盯得毛骨悚然,时时戒备着他的动作,却发现秦挚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他实在憋不住了,主动问秦挚:“你不生气?”秦挚不解:“生什么气?”林曜破罐子破摔道:“我在牢中掐过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掐回来?”“为什么要掐回来?”秦挚笑看着林曜,满眼柔情道:“打是亲骂是爱。贵君亲近朕,朕高兴还来不及。朕皮厚被掐几下无妨,贵君别伤着手便好。”秦挚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林曜瞬间听得毛骨悚然。秦挚不仅不报复他,还关心他伤没伤到手?这人还是他认识的秦挚吗?林曜心底莫名不安,总觉得秦挚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是想憋出大的吧。“你想干嘛?”林曜警觉道。秦挚亲昵地牵着林曜手,笑道:“朕说过会对你好的,自是在履行诺言。”“……”林曜一时无言,半晌挣开秦挚的手,信誓旦旦道:“你别以为对我好点,我就能原谅你了。”他现在想起秦挚出尔反尔那事,还气的火冒三丈。秦挚听完笑而不语,也并不灰心,他那晚答应过林曜,会对他好信任他尊重他,说到自是要做到的。他还等着曜曜快一点喜欢上他呢。那日游湖后,秦挚俨然像换了个人。他每晚都会来重华宫,还破天荒地试着找机会跟林曜谈心。这晚用过晚膳后,他还特意跟林曜道了歉。“朕知道,先前朕做过许多错事,总凶你威胁你,还故意吓唬你……”“等等。”林曜警觉问道:“吓唬我是怎么回事?”“那晚朕说‘杀那些宫女不需要理由’是吓唬你的。朕并无意杀害她们。”林曜怒瞪秦挚,他先前还真被秦挚给吓到了。“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吓唬的吗?”秦挚连忙顺毛:“现在知道不是了。朕越吓唬你,只会把你推的越远。”林曜冷哼:“你知道就好,我这人很记仇的。那那些宫女是怎么回事?”秦挚沉默,好半晌才看着林曜认真道:“朕许多年前曾中过毒,后来虽解了毒,体内却留有余毒。此毒隔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身体guntang、腹痛如绞,神智也会不清楚,所以那晚朕才会对你动手。那些宫女被杀,也皆因朕当时毒性发作,失去控制,朕对此一直很抱歉。”林曜其实或多或少都猜到了:“那你这毒要怎么解?看起来很危险啊。”“曜曜是在关心朕吗?”“……当我没问。”秦挚笑道:“此毒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