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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扬摇了摇头,“比工作轻松多了。”到了酒店,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三点,立刻出去玩有些为难自己,两人干脆窝在酒店里,度过了半个下午,依旧很惬意。“这个酒店差评,竟然没有扬扬的影碟。”贺鹏程蹲在电视柜旁翻找了半天,“全是些外国片子。”被强行休息的江雨扬无奈摇头,“我们才是外国人,再说那些都是经典电影,我哪配啊。”“扬扬觉得该怎么定义经典?”贺鹏程继续找,随意地问了句。“最起码要经得起时间和大众的考验,不能这一代喜欢到了下一代就不喜欢了。”江雨扬试着道:“要有能流传百世的内核,信仰、精神、手法、甚至是一个时代。”贺鹏程不置可否,“那我们就看一部经典的。”ForrestGump.“这部电影我之前看了三遍。”看着熟悉的场景,江雨扬感慨道,“这是第四遍。第一遍是上大学时,有一门国内外电影赏析的选修课,老师给我们放的。第四遍是和你一起。”第一遍时他19,刚刚上大学,没有事业,没有爱情;现在他29,什么都有了,要好好守住。时间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它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也会慢慢拿走你拥有的一切,直到留下一堆空壳,唤作回忆。身边这个人江雨扬不知道能拥有多久,无论多久,一分一秒他都会努力抓住。贺鹏程把人搂进怀里,垂头亲吻扬扬的额头,轻声细语,“贺先生陪扬扬到一百岁。”江雨扬眼角微微湿润,同样郑重的回应,“扬扬也是。”我们能一起走多久呢?不知道。但只要一直牵着手就行了。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缓,又等了十多分钟,贺鹏程终于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脑袋,扬扬枕着他的肩膀,睡的香甜。“还说不累。”贺鹏程轻刮了下对方高挺好看的鼻子,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现在睡着也好,一会我们能共进晚餐。”江雨扬很给面子的没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后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耳边是贺先生好听的英语声,在谈工作,江雨扬没出声打扰,默默地听着。江雨扬觉得,要是放在古代,他俩哪个都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大侠,血雨腥风,一生厮杀,不知什么时候能一起归隐。现在就很好。贺鹏程一扭头就看到笑的傻乎乎的扬扬,立刻挂掉电话走过去,抓现行,“傻笑什么呢?”江雨扬被他吓一跳,不满的哼了一声。贺鹏程拍拍他的脑袋,“醒了就起床,出去吃饭。”“去哪吃?”江雨扬踩着拖鞋下床,好奇的问。江雨扬笑而不答,神秘兮兮,“去了就知道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但凡是一部偶像剧里都会出现的烛光晚餐。贺鹏程一直觉得那很土,直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后才觉得浪漫极了。尤其是看到眉目含笑的扬扬后,心里更确定了。贺鹏程明知故问,“喜欢吗?”江雨扬仰头看着闪烁不停的小彩灯,开心又好奇,“哪里学的?”“服务员给的建议。”贺鹏程如实招来,“我说我们在热恋期,出来旅游,想让你开心。她就给了我这些建议。”江雨扬望着桌子上的爱心蜡烛,“那她一定也有个很爱她的男朋友。”贺鹏程赞同,“非常有可能。”“说起来,”江雨扬把嘴里的牛rou咽下去,“我之前也拍过类似的戏,很久以前了,大概……刚出道那会。那段时间很流行玛丽苏偶像剧。”“当时什么感觉?”“傻、俗。”“现在呢?”“乐在其中。”江雨扬和贺先生轻碰了下杯子,言笑晏晏。酒不醉人人自醉。贺鹏程把人抵在椅子上,望着那双同样染着情/欲的眼目,着魔般吻了上去。接下来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阳光穿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洒到床上,一室静谧。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昭示出昨晚的情况。不知过了多久,贺鹏程缓缓睁开眼睛,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立刻抬手挡住照在扬扬脸上的阳光。怀里的人睡的很安静,肩膀上面斑驳的吻痕让他莫名安心,咬了口可爱的耳垂,贺鹏程翻身下床。把遮光帘拉住,阻断了阳光的偷窥。返到床边蹲下,摸了摸扬扬的额头,似乎有些热。发烧了?贺鹏程懊恼的把扬扬叫醒,“扬扬,你难不难受?要不要去看医生?”江雨扬惺忪着眼睛,摇摇头,“不难受,困。”破锣般的嗓子可以看出昨晚没少叫了。看着秒睡的扬扬,贺鹏程不舍得再吵他,拿出个体温计小心翼翼地塞进腋窝里,等了十分钟左右,又慢慢拿出来。37.4度,低烧。贺鹏程稍微松口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动也不动的守在扬扬跟前,生怕烧的严重了。江雨扬一口气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舍得醒,但还是难掩疲惫。“扬扬,”贺鹏程站起来,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还烧不烧了?觉得难不难受?”江雨扬摇摇头,嗓子依旧哑哑的,“没事,想喝水。”贺鹏程麻利的把人扶起来并递给扬扬一杯温水。“是我没轻没重的。”贺鹏程搂着江雨扬的腰,像是犯错的孩子,“让扬扬受苦了。”江雨扬任他抱着,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后面的人身上,想到昨晚自己的有意勾/引,自然而然的红了脸颊,“没受苦,我也很享受。”“扬扬在床上就是只妖精。”贺鹏程真的没想到小媳妇般的扬扬在床上竟然会如此……奔放。那一声声勾人的老公尤其耳畔,让人死在他身上都心甘情愿。江雨扬感觉到贺先生的变化,侧头甜甜一笑,“老公不喜欢?”贺鹏程目色一沉,粗着声音,“喜欢,当然喜欢。”好好的一天,白瞎了。第33章江雨扬第九次推开书房门。听到声音的贺鹏程立刻抬头,看着门缝中探出来的小脑袋,对视片刻后无奈地放下笔,冲他招了招手。江雨扬慢慢的走过去,头发乱乱的,因为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了。这是他跟贺先生出国旅游的第三天,美其名曰旅游,但不让出门。贺鹏程拉着人坐到自己的腿上,摸摸对方的额头,“还有些烧。”除了某处不舒服外再无其他不适的江雨扬抗议,“我那是憋的!”贺先生挑眉,意味深长地重复,“憋的?”“……不是!”江雨扬拒绝上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