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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以上的商铺居民都是我南国之人,爷放心,全部训教过,不会露出马脚,而且臣还发现了一件事。”庞野大笑道,“炎朝的右丞相尚禄那个老家伙竟然在炎都脚下的乡村后山里秘密训练军队,我们的人潜进去看过,十几处山洞里都是兵器,爷,你说巧不巧,我们的军队竟然与他们就隔一条河,哈哈哈……”霄图眸中狠光一戾,勾起嘴角,转身看着两人,“做得不错。”竹衫惊道,“爷,你的脸?”庞野怒声道,“爷,这是谁打的?臣去给你报仇。”霄图碰着额头的青伤,“无碍,国中怎么样?”跛着脚走上前,坐在椅子上,“大哥的病好点儿了吗?”竹衫道,“国中一切事宜现有三王子处理,大王依旧醉生梦死,大王子能够站起身了,而且大王子和三王子很是想您,希望您能回去……爷的样子,可是受刑了?”庞野紧握拳头,怒哼一声,“大炎朝欺人太甚,他日成阶下囚,臣定要让他们尝尝断腿滋味。”霄图浅笑道,“会有这天的,爷打算将炎都攻陷后常驻于此。”庞野问道,“为何?”竹衫笑道,“大炎朝物资富饶,人杰地灵,土地水流皆不是我南国比拟,爷想借这块肥地壮大我南国。”霄图拿起笔,将画上的背影一抹而尽,“看来要想办法帮尚禄一把,”画已毁,霄图对三折,看着前方炭火旺盛,奋力一扔,画入火,“秦恒还有两天回来,路中要经过秋寺,庞野派三路人马,两路伪做尚禄的人,杀,一路伪做江湖人士,救。”忽然门外几十米处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传到霄图的耳朵里,淡道,“福伯来了。”庞野笑道,“已经差不多快十年没见到福伯,真是苦了他老人家。”竹衫快走到窗前打开机关,“爷,先行告退。”霄图提笔沾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等福伯进来时,房中只有他一人在练字,抬头道,“福伯,怎么还不睡?”福伯端着洗好的桃子到他面前,笑道,“我看小王爷的书房一直照着灯,所幸洗了几个桃子给小王爷尝尝。”霄图见他端桃子的手通红一片,“福伯去烤烤火吧,天冷,烧点柴火热水,不要碰冷水,手冻伤了可不好。”福伯笑呵呵的坐到火炉前搓着手,“府里的柴火有些不够了,那是留着做饭的,能省一点是一点。”霄图停下笔,起身拿着两个桃子向福伯走去,“福伯也吃。”福伯接过桃子咬了一口,眼里一直笑意不断,“这桃子真不错。”霄图嚼完嘴里的桃子,“明天我去找柴郎要几担柴火,福伯不用省。”府邸地下黄金万万两,如今却为几担柴火烦恼…福伯道,“有点钱可不是这么乱花的,柴火凑活用还能用到春,福伯还想看你娶夫郎呢,娶夫郎的聘金要好好存住。”霄图道,“也不差这些钱,吃完桃子福伯去睡吧,天色不早了。”福伯笑道,“小王爷也要早点睡,不要练字了。”……皇宫里,秦尧穿着里衣看着手里的桃子傻笑着。苏蒙小跑进来,兴道,“小皇郎。”秦尧放下桃子,问道,“怎么样了?”苏蒙道,“内务府说还有三处王府邸,都是顶好的,不过给小王爷换府…还需皇上的旨意,但是下人什么的,就不需要了,只要小皇郎一声令就好。”秦尧细想了一番,“父皇还要几日回来?”苏蒙道,“听秦总管说,还需两日。”秦尧道,“明天一早通知内务府,让他们备好棉被,厚服,还有炭火…总之是冬天必备的东西,我要用。”苏蒙好像猜到了些,“可是要给小王爷送去?”秦尧点了点头,“等给他换了府,在派下人。我要睡了,明天早些叫我,吃完饭我们便出宫。”找霄图。苏蒙点了点头,“是,小皇郎歇息吧。”俯了俯身子向门外走去。秦尧将桃子放在桌子正中央,这可是他男人种的,躺着床上一闭眼便睡过去了。梦中,一个大钟表摆在秦尧面前,秦尧困惑了会儿,望着的鲜花绿地…这儿哪儿啊?难不成他又穿了?垂眸拉着衣角,还是大炎朝的里衣,抬头又望了望钟表,钟表大他五倍,而且上面的数字竟然从一排到三十,中央只有一根长针指着四的方向,秦尧上前摸了摸,惊讶道,“雪玉?世界上还有这么大一块玉,真是见了奇迹。”等秦尧再次抬头,长针已经指到五。“这……啥意思?”想起小诞和他说的:一月之内怀孕…“这不会是计天数的表吧。”秦尧颤了一下,要是没怀上,是不是意味着他还剩25天的寿命,“不行,要和霄图快点儿了,实在不行,先来个未婚先孕也阔以,保小命要紧。”钟表慢慢消失不见,周围的花草闭合钻入地下剩下一片空白…“小诞,小诞…”没人回应,秦尧有些失落,“小诞…”忽来一阵花香,秦尧的头有些晕晕的,慢慢的躺在这片空白中睡了过去…“小皇郎,该起了。”天已大亮,苏蒙轻轻推开门望着还在梦里的秦尧,“小皇郎,辰时快过了,您还去小王爷府吗?”一听‘小王爷’三个字,秦尧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几时了?”苏蒙扶起他,“辰时四刻,”随后传来五,六个小侍,伺候着秦尧洗漱穿衣。饭食已经备在桌上,热腾腾的饭香气很快钻进了秦尧的鼻子里,真香!吃完饭,秦尧直接坐上备好的轿子向小王爷府进发,轿后面跟着十几箱的衣物用品。炎都中百姓纷纷议论着,这是哪家的小夫郎自带聘礼…府中只有霄图和福伯两人,大门离住所有些远自然守不到,等秦尧走到府中时,霄图才从厨房中走出来,看着精致的秦尧,上前道,“小皇郎,府中有些乱,还是回宫吧。”秦尧有些不爽,刚来就要走,岂不是很没面子,“抬上来。”十几个大箱子摆到霄图面前,道,“小皇郎何意?”秦尧围着他看着府中的摆设,虽然有些破败,但是很干净,从府门到这儿的雪路扫的很干净,“这些是给你和福伯过冬的东西。”霄图道,“多谢小皇郎赏赐,我与福伯已经备好,小皇郎还是拿回去吧。”“不可能,”秦尧停到他面前,瞪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这人怎么这么倔!喊道,“福伯。”霄图眯起眸子,用福伯压我。福伯听到声响,将洗好的碗摆好,解下围裙走出了出去,见满脸笑意的秦尧,惊喜道,“参见小皇郎。”走到秦尧面前,俯了俯身子。秦尧指着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