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駙馬吻上公主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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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梨堂方醒來時,雙目未睜,心頭便驟然一縮。 他長年替那人辦事,又是習武之人,五感極其敏銳,自是察覺周遭變化,才有這般劇烈反應。 因他嗅到了公主身上的氣息。 那是他曾十分熟悉,卻又陌生的氣息,使他心臟過於緊縮,近乎疼痛。 他與公主結縭數百日,不知不覺,那氣息深入骨髓,揮之不去,卻又捉摸不得。 段梨堂被阿史那默驅逐後,一直寄居寺廟,寺內僧人不多,清冷安靜,他獨自一房,一張硬榻,一套被褥,再無其他。 也許是自己正夜半做夢,才聞到深藏在心底的那股氣息。 既是夢,也無須睜眼。 段梨堂才浮出此念,卻又驚覺不對,他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那呼吸的深淺,節奏,亦是他所熟悉。 他本是不打算睜眼,此刻卻是不敢睜眼了,他怕睜眼之後,那氣息與呼吸,消失無蹤。 可他這時聽到了一聲極低的呢喃,那是公主每回睡到半夜,翻身時的聲音。 也許荒山野嶺,有那野鬼精怪,來迷惑他。 公主每晚入睡,無論是否與段梨堂行房,都是端端正正躺在她枕上,直到半夜才會翻身,面朝向段梨堂。 與公主成親前半年,段梨堂十分警惕,身邊有動靜他便會醒來,公主每回翻身,他便睜眼。 後來習慣了,他便閉著眼把公主擁入懷中。 他時常早出晚歸,公主醒來後身旁已無人,是以公主並不知他曾在夜裡擁著她。 段梨堂也翻了身,那獨屬於公主的呼吸與氣息更甚,他甚至確定,身前之人必是公主。 這不可能,故必然是夢。 段梨堂呼吸急促,心跳紊亂至極,他想去碰一碰身前這人,又怕夢醒,再無芳蹤。 他終究是伸出手,幾乎顫抖地,將身前人攬入懷中。 是公主,他在突厥潛伏時,朝思暮想的公主。 段梨堂顫著唇,口裡無聲喊出兩字。 玉裳… 他身陷在巨大的混亂與意外之喜中,將近半個時辰後,才有勇氣睜眼。 夜色下,仍能看見公主的輪廓。 段梨堂再忍不住,起身想燃起燭火,他慣常睡外側,這時已發現並非在寺廟的硬榻上,身下是公主寬敞的鳳床,腳一落地,是柔軟暖和的羊毛墊。 他循著記憶中的位置點著燭火,回到公主旁,照亮她容顏。 真是玉裳,他的玉裳。 段梨堂難以置信,他心中半痛半喜,痛是記起他失去公主,喜是他失而復得。 他不應該害怕這是夢,若這是夢,他應把握每分每秒與公主相親。 他放下燭火,覆了上去,輕輕蹭著公主,口裡低喚: 「玉裳,玉裳,妳醒醒。」 他十分急切,卻又怕驚嚇公主,故而極盡溫柔。 公主自睏倦之中醒來,口裡道: 「駙馬––」 段梨堂立即吮住她唇,將舌頂入公主檀口,又迫切地勾弄她的。 公主有些懵,但她對段梨堂的情意,使她彎起藕臂,攀上段梨堂。 吻了許久,段梨堂才退開,手撫著她臉,痴痴看著她,道: 「玉裳,我好思念妳。」 公主雖覺怪異,也柔聲道: 「駙馬替父皇辦事,分別五日,本宮也甚是思念駙馬,夜半才歸,辛苦駙馬了。」 段梨堂不住地用眼神描摹公主眉眼,道: 「妳喚我的名,玉裳,妳喚喚我的名。」 公主臉微熱,她這駙馬向來冷靜自持,對她何曾有過這般熱情之時。 段梨堂見她沒開口,懇求道: 「我請求妳,玉裳,喚我的名,哪怕一次也好。」 公主這時有些擔心,順著他道: 「梨堂,你此行任務可還順利?可有出什麼事?」 段梨堂在公主粉頰上不斷親吻,顫聲道: 「我沒事,妳不知我多想妳,玉裳,我不敢奢望妳入夢,老天卻讓我夢見妳了,祂待我不薄!」 公主摸摸駙馬額頭,確認他並未發燒,便道: 「梨堂,這不是夢,是真的。」 段梨堂急道: 「玉裳,妳咬我,用力些。」 公主遲疑片刻,便在段梨堂肩上咬了一口。 段梨堂道: 「重些,玉裳,重些!」 公主只得重重咬一口。 段梨堂一聲不喊痛,卻道: 「玉裳,讓我侍候妳。」 他抽開了公主腰間繫帶,眨眼間兩人裸裎相對,公主尚未說話,段梨堂便俯首,雙唇貼上碩乳,連連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