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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目光下乖乖躺平。“好好休息,不要多虑,万事都有师父在。”季星争温声细语,手下动作不停,将冰蚕丝衾覆盖于江姜身上。盖好之后,他顺势把江姜的小手塞进被子里,继而柔声道:“睡吧。”“……”江姜等了片刻后,脸上露出几分迟疑:“师父……你还是事吗?”季星争眼中微闪,他神色不变:“并无,只是徒儿初来乍到,为师担忧你会梦魇,所以打算在旁为你守神定灵。”江姜被这些专业术语唬的一愣一愣,慢了半拍才理清楚季星争的意思,明白之后他顿时内心升起感动,好感度1.3的同时,又不由犹豫道:“师父好意徒儿心领,只是这般叨扰师父,我实在是内心有愧。”季星争伸出手,轻柔缓慢的摸着江姜的脸颊,语气温和又怜爱道:“为何愧疚?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入我门下之时,我便决定待你如亲子。而父辈在床边守护幼子,不是寻常之事吗?”【……】江姜听完之后足足沉默片刻,后对系统幽幽道【他果然想当我爸爸】系统呃了声【你不喜欢这种父系男友?】江姜一脸问号【什么玩意?男什么友?】自知失言的系统无辜道【男性朋友,简称男友】【你这简称有点吓人】江姜腹诽道【而且我当然不喜欢父系,所有想当我爸爸的都是我孙砸!】他和系统强调完,便抽出意识看向季星争,一脸严肃道:“师父此言差矣,你我之间并无血缘,且若是人人都像我这般,那师父如何忙的过来?所以师父不必在我身上多费心,去关照其他师兄弟们便好。”“我管其他人死活。”季星争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啊?”江姜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懵逼的揉了揉耳朵,就见季星争方才的疏散随性一闪而逝,转瞬间又无缝衔接为现在的成熟稳重:“我的意思是,我名下弟子只有你与林芫,而今林芫犯了错自去思过崖领罚,那我能关心的不是只有你了?”“虽说第一峰还有其余内门外门弟子,但是他们都拜在峰内各长老名下,我怎么能越过诸位长老去关照他们?”季星争分析的滴水不漏,他脸上染上从容不迫的笑意,总结道:“所以为师只能来守着你。”……您一定要来养崽吗?搞事业去不行吗!你一个峰主为什么这么闲啊!什么话都被季星争说了,无语凝噎的江姜憋了半天,最后只能干巴巴的道了声谢,继而忧伤的合上眼。可他哪怕是闭上眼,依旧能清晰的感知到季星争的目光一直游离在他身上。江姜内心绝望。他甚至觉得季星争不用在这为他安神,以防止他于睡梦中魇住,因为……他现在根本睡不着好吗!江姜生无可恋的躺尸了许久,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季星争宛如视女干的深沉目光,便自暴自弃的将意识遁入系统空间,和小鸡蛋联网打起了游戏。连着几次五杀后,江姜已经欢快到完全把季星争抛之脑后,倒是系统忙里抽闲,还记得看一眼现实里。余光一瞥后,系统不由手一抖,原本打算运到江姜手里的人头就这么被他拿了。江姜不知道蛋壳里的系统神色何等微妙,还在鼓舞道【崽崽终于拿到人头了,崽崽真棒!】【……那个】系统放下手柄,欲言又止【你要不要回去一下,我看到季星争……在脱你衣裳】一阵沉默后,江姜卧槽一声,扭头冲回自己的身体。他回来的太快,季星争刚察觉他的呼吸不对时,江姜就已经睁开眼睛看过来。“醒了?”季星争丝毫不慌,轻笑道:“是我动作太大了吗?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没掌握好力道,下次我一定轻点,不会再惊醒你。”江姜懵逼着脸。他看了看自己光礻果的双腿,又看了看季星争温和含笑的神色,最后弱弱道:“师父,你这是在做什么?”季星争扬眉,他举了举手上的衣裳,分外坦然道:“看不出来吗?我在为你更衣。你在秘境里奔波劳累许久,回来了就休息,所以衣裳还没更换,为师先前没想起来便算了,之后想起来了,定然要为你更换的。”江姜并紧腿,一边小心翼翼的伸手扯被子,一边苦着脸道:“那师父你唤醒我便是,怎么能劳烦您老亲自动手。”季星争微微弯身,他一手按住江姜扯被子的手腕,另一手扣住江姜的脚踝,脸上笑意微深:“忘了师父说过什么了吗?为师一心将你看若幼子,更衣这种小事……自然亲力亲为。”他低低一笑,在江姜炸毛的羞恼里,抬起扣着对方足腕的手。并紧成直线的花枝被迫打开,两条白嫩纤细惹人眼热的花枝深处,粉嫩精致的花苞与紧致害羞的雏花羞怯的挨在一起,此时尽皆被季星争看的一览无余。他的眼神深深,却还端着为人师长的架子,低哑着声音循循善诱道:“你我师徒情深,日后朝夕相处,如今不过是换个衣裳,又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说,你身上藏着什么不能给师父看的宝贝?”江姜花枝大开,脸颊guntang,他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偏偏季星争的目光还一寸寸的在他花枝与雏花那打转,像是饶有趣味的寻着宝。江姜无法,只能憋红了脸磕绊道:“没有、没有宝贝。”他想抽回花根,季星争却攥的很紧。挣扎几次无果后,江姜含着泪服软:“我错了师父,你帮我换衣是小事,我不该妄想自己来……所以您能帮我穿了吗?”季星争扬眉,不动声色的把虎视眈眈盯着雏花的目光移开,转而看着江姜脸认真问:“真的知错了?不是在敷衍师父?”江姜直点头,情真意切的急切道:“知错了,徒儿知错了。”季星争眯起眼,勾唇笑的像是老狐狸:“这才像话。”他松开江姜的手腕,拿起一旁的亵裤为江姜穿上。江姜手腕一得空,赶忙拽过一旁的丝被盖住花苞和雏花。他前脚盖好,季星争后脚就将亵裤套入了他的脚踝。“盖上丝被还如何穿衣?”季星争瞥了丝被一眼,悠悠道:“掀开。”江姜捏着被脚,垂死挣扎道:“我躺在床上穿衣多有不便,师父不如让我自己来吧?”他话一说完就感觉不妙,下一秒,季星争果然脸色一沉:“方才还说知错了,现在为何知错不改,仍然再犯?”江姜在季星争的气势下顽强的撑了三秒。三秒后……他怂了。他生无可恋的掀开丝被,强忍羞耻的听话抬身,全程下来,几乎是季星争一个指示,他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