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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饿了,一向无rou不欢的乐晨安觉得气味实在诱人,迅速冲到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刷牙冲澡,来不及擦干头发便冲回桌边狼吞虎咽起来。新鲜的鱼rou细嫩Q弹,食指粗的薯条外脆内棉,海鲜沙拉酸甜开胃。暮寒看他吃的急,叫了一杯热牛奶进来,往杯子里丢了两块枫糖,又取了毛巾盖到他头上迅速揉了几下,擦掉明显的水珠。“你怎么走到哪儿都带着糖……”乐晨安含糊的嘟囔,嘴里不停。“送本地的朋友。”暮寒把牛奶推到他面前:“吃慢点。”“这是什么鱼,口感很特别啊,好好吃。”他在加拿大也吃了当地的鱼薯,可都没这个好吃。“多利鱼。这家老店会用一些比较特别的鱼类,在当地很有名。”暮寒捧着一杯咖啡暖手。“一般这种名店都要排队的吧……你排了多久?”乐晨安放下薯条,用湿巾擦了擦手,伸胳膊过去握住暮寒的手指,果然很凉。暮寒很少在意吃什么,可他觉得乐晨安好像很乐于发掘美食,贪嘴的厉害。他依稀记得之前来基督城,当地的朋友带他一起吃过这家店,简单吃过早餐就去排队,因为没有提前预定,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拿到。南岛的冬天里,有太阳的地方暖,与照不到太阳的街角有将近十度的温差。他不敢走远,怕错过了号码,全身都被风吹透了,好在,赶上了小东西起床。“没事,穿少了。一会儿就暖了。”他抽出手指,捏了根薯条放到嘴里:“快吃,薯条凉了就不脆了。”乐晨安点点头,两人在南岛冬日的阳光里舒舒服服的晒着,悠闲的吃光了所有食物。“你朋友呢?什么时候碰头?”乐晨安没有具体计划,准备走到哪儿拍到哪儿。他们去滑雪,他就拍雪山。“我提前2天过来了。后天才去库克山跟他们碰头。”“那这两天做什么?”乐晨安抱着电脑开始修片。“你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暮寒坐到窗前晒太阳。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给我做模特吧。我想拍你。”乐晨安想起昨晚未完成的事业就觉得心里的芦苇荡在风里左摇右摆,痒得很。“好。”暮寒答应的异常干脆。“你不怕我让你拍裸照啊……”乐晨安一边灵活的用着快捷键,一边拖鼠标,嘴巴也不得闲的调戏他。“你拍我的裸照做什么?”暮寒淡定的问。“我……”乐晨安一时语塞,扭头看他,那人躺在沙发上眼睛都没睁。好像每次都这样,自己出什么招对方都能淡定接住:“我洗好放大贴到卧室里每天睡前看着,你说我做什么?”他厚着脸皮,输人不输阵。说完耳朵一阵发热,又有点后悔。是不是太过火了……“我人不就在这,拍照片做什么。”暮寒声音冰冰冷冷的,偶尔几句sao话说起来也脸不红心不跳。“等会儿去海边吧,昨天走到灯塔那边天都黑了,没拍到码头。”“好。”入夜后,伴着星光,乐晨安拍到了自己想要的照片。那人一点都不扭捏,随他怎么折腾都配合。一组照片拍的乐晨安躁动不已。相机一放,他几乎是扑过去按灭了床头灯,夜幕下一室旖旎,他们在落地窗前缠绵到午夜。“别动。”乐晨安气息还未喘稳就开口。缠绵过后,暮寒半披着浴袍坐在窗前,脸颊的嫣红色还未消退,眼神里皆是迷蒙光晕。他赤身摸到相机,调大光圈迅速对焦按下快门。屏幕里出现一双眼。“你看。”乐晨安指着放大的照片里闪亮的虹膜:“南十字星。”第24章抹香鲸新西兰是右舵驾驶。不过暮寒有国际驾照,他们租了一辆小型房车,天刚亮便收拾退掉酒店房间,开往凯库拉。沿海岸线的公路一路向北,走走停停,乐晨安开启了视频拍摄模式,将镜头架在车窗前,记录下沿途美景。“注意电量。”暮寒提醒他。“带了两块充满的备用电池呢。”乐晨安在车厢里忙的不亦乐乎。房车宽敞,他边拍视频边吃水果,时不时伸手往驾驶室,投喂一下辛苦的司机。中途他们经过麦当劳,买了两份巨无霸套餐,停在海边吃完。“老外好可怜……麦当劳菜单也太短了,连麦辣鸡翅都没有……”乐晨安刚才反反复复在菜单上看了好多遍,之后又询问店员,店员奇怪地告诉他麦当劳并没有鸡翅,问他是不是要去肯德基。车门大开,暮寒跟他并排坐在门边听着海浪声边吃东西。“太可怜了……比加拿大人更可怜……”吃在天朝,吃在亚洲。乐晨安默默庆幸自己投胎投的好。中午十二点前,他们到达了凯库拉海湾,这里是座天然的巨型哺乳水族馆。南北方吹来的寒流暖流在这里会合,从海底卷起大量的营养物质,鲸鱼,海豚和毛皮海狮把这里当作最佳的捕食地点,大量的聚集在这里繁衍生息。正午登船,强烈的紫外线下青蓝色的海水像闪闪发亮的宝石矿藏。乐晨安爬上游艇的二层固定好三脚架,随时迎接与大型哺乳动物的相遇。“会出现吗?”他盯着蓝成一片的海与天。“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五。”暮寒递给他一根棒棒糖。“哪来的?”乐晨安接过来看了看包装上的英文,草莓味。暮寒指指岸边:“那个小女孩给你的。”看起来是这里哪个工作人员的女儿,一个人蹲在码头上玩,发现他们在看自己,站起来冲着他们挥挥手。乐晨安也冲她挥手致谢,转头问暮寒:“真的?她怎么不直接给我?”“她看你提着东西没手拿。”“哦。”乐晨安从小就特别有亲和力,男女老少通杀。被投喂几乎是家常便饭并不在意,他拆开包装,一把将棒棒糖塞到了暮寒嘴里:“这个太甜了。你吃。”人不多,大家都集中在船头,乐晨安转动三脚架,拍船尾拖出的粼粼水波,拍偶尔路过的海鸟,拍醉人的蓝一望无际。“嘘。”周围的人在导游的示意下纷纷收声,看着远处的海面。乐晨安拉近镜头,发现一片灰黑色随着波浪涌动浮浮沉沉,像根巨大的漂流木,偶尔向斜上方喷出几米高的水雾。船长有经验的将船慢慢靠近,巨型生物只露出冰山一角,看不清楚。没等众人一睹它的真容,它忽然调皮的扬起双翼似得尾鳍,像告别前的致礼,随后潜入深深海底。周围发出此起彼伏的叹气声,乐晨安也遗憾得只拍到一张尾巴,忍不住跟着一声叹息。暮寒默默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看船边。”气流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