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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晨安一只胳膊被对方大力扭到身后,咬着牙不做理会,右胳膊依旧不放松,暮寒如果继续使劲儿,大概肩膀都要给他拧脱臼。“喜欢比自己小的男孩,说是调教小狼狗很刺激。”暮寒声音渐渐放轻,手上也松了劲儿,没忍心真伤到他。“那你呢。”乐晨安一侧头,轻轻咬过他尖尖的耳廓,冰凉柔软的耳垂:“你喜欢吗。”暮寒在他怀里轻轻抽了口气,转而将他推到墙边狠狠堵住了他的唇。乐晨安一愣,刚酝酿好的一肚子甜言蜜语被久违的激烈攻势冲得七零八落,此刻只剩下本能的回应。他双臂收紧紧紧搂住暮寒的腰,尽力享受着这具让他着迷的身体,和源源不断注入他心灵的热流。熟悉的唇舌,熟悉的呼吸,熟悉的节奏,一切都像是顺理成章,乐晨安很快放弃了理性思考,顺其自然地伸手解开对方的衣扣,却被一双手按住:“唔……来不及。”暮寒用巧劲儿掰开了腰间的双臂:“小朋友,你抓紧时间处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目光扫了一眼他不可描述的下半身。乐晨安干脆丢了脸皮,这人吃软不吃硬:“哥,你不能这么欺负人。管撩不管灭啊……”他看到对方被他吻到殷红的唇明显抖动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的变化,却被他精准捕捉。他常常回想到每次他有意无意叫暮寒哥,哥哥之类的词,那人都会有点受不了,不知是心软还是享受,虽然那人脸上不太表现,气场变化非常明显。果然,暮寒微微泛红的面色依旧平静,却还是叹了口气,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衣袖的扣子挽了几道上去,背身锁门关灯一气呵成,他靠过来伸手解开了乐晨安的腰带:“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那只手握上来的时候,乐晨安头皮唰的就麻了。“你穿西装很好看。”暮寒伏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小气流一丝一丝地蹿进他的耳朵,鸡皮疙瘩瞬间从后颈蔓延到后腰。乐晨安用力咬紧下嘴唇,还是有舒服的闷哼溢出,暮寒手上配合着他哼出的节奏动作,低头吻他,不停地舔舐那颗特别的虎牙。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凶狠吻回去。微光从浴室门上大片的毛玻璃透进来,乐晨安贪婪得盯住那双明亮到骇人的眼睛,不躲不闪,恨不能当场就被这令他神魂颠倒的磁场吞噬,碾碎。他的手不安分地拽出暮寒扎在腰带里的衣角,握上那人平滑的侧腰。“喜欢吗。”他喘得乱七八糟依旧不忘问道:“还喜欢吗?”“嗯。”对方侧头轻轻叼住他的喉结一挫,乐晨安立时缴械,结束了这场意外的欢愉。头脑发懵得被推进了淋浴间。“抓紧时间。”暮寒迅速洗手,转身带上门扔他一个人在花洒下发愣。第51章你想不想跟我走“晨晨啊,不要紧吧?”张奕泽的父母见他回来,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左右前后翻着个儿检查:“奕泽说你摔倒池子里了?没伤着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张mama一向喜欢他,几年不见这次好不容易看到更是亲得不得了。在不远处招呼宾客的张奕泽冲他递了个眼色,他明白,具体怎么摔得没告诉家里人,是不想让他们为暮雪的事担心。“来晨晨,我给你介绍啊,这是暮雪的爸爸mama,你暮伯伯暮伯母。”张mama拉着他坐在主桌旁,这一桌都是新人双方的家人。“伯父好,伯母好。我叫乐晨安。”他尽量得体地跟暮寒的父母打招呼:“是暮……张奕泽一起长大的朋友。”“做什么工作的呀?多大了?”暮寒的mama看上去年纪不大,眼睛生的极美,他们姐弟一看就是遗传了她的相貌。她语气相当客气,,像是为了缓解冷场硬聊,听不出几分真心好奇。“我们晨晨可是大摄影师啊。”张mama慈爱地注视着乐晨安:“真是越长越帅了。比奕泽还小两岁呢,从小就懂事。去年不声不响随便就赢了那个什么比赛来着,世界第一那个!”乐晨安被她捧得一阵脸红心虚,赶紧纠正:“不是的阿姨,那个就是个普通摄影比赛,国家地理办的。那个不能叫世界第一……”“哎呀差不多啦,奕泽之前给我们看来着,拍的滑雪是吧!特别惊险!”她扭头看了看抱着Olivia坐在旁边的暮寒:“小寒也滑雪对吧!奕泽和小雪说,随便滑滑就是世界冠军呀!”得。什么话到了张mama嘴里都是随随便便。一直不苟言笑的暮子文听到滑雪两个字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阴郁,他娇俏的夫人也忽然紧张起来,放下了杯子战战兢兢地看了自家老公一眼。倒是暮川,适时得转移话题:“来阿姨,尝尝这个。”他盛了一碗汤给张mama:“松茸竹笙排骨汤。”“小乐是不是和我们暮寒认识啊,我听暮雪他们说,是他送你回去换衣服的呀?”暮寒的mama忽然开口,问得乐晨安一愣,随即点点头。“奕泽家离这里好远的,你们年轻人开车不要总开这么快。”暮夫人见自家丈夫没有发作的迹象,重新放松下来:“你这身西服真好看,你们搞艺术的品味好,设计真别致。”乐晨安看了暮寒一眼,对方不知道是真听不到还是不想理,正专心致志的喂怀里的小外甥女吃菜。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客气地说了句:“谢谢伯母。”他身上穿的明明是暮寒的衣服,为了出入各种比赛官方准备的派对,他的老教练特意帮他定了一身西装,时尚的灰白色格纹,右上臂绣了一圈英文:fly?in?the?snowy?night。暮雪最近的朋友圈里还放着一张暮寒穿着这身西装的抓拍。那人统共也没几身西装,作为他mama却认不出。乐晨安想到安然,他自己的mama虽然时常笨手笨脚,总需要人照顾,但儿子和丈夫所有的好恶,她都一清二楚。她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睛里永远装满了赞赏和爱护。反观暮夫人,表面一副蕙质兰心贤内助的模样,却与旁边对儿女漠然视之的丈夫一样。原来暮寒就是在这样亲情淡薄的环境下长大的,难怪总是什么都闷在心里不愿多说。“阿姨,伯母,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奕泽,免得他喝多。”乐晨安心下有些不痛快,遮遮掩掩很累,他原就不擅长虚与委蛇,干脆脚底抹油省的露馅。上流社会的婚宴彻头彻尾就是个大型交际应酬的现场,乐晨安插不上什么话,又喝不了酒。倒是伴娘,小小的身材大大的酒量,穿梭在席间看着暮雪眼色行事。“哟,小帅哥,跟我喝一杯?”“不了不了,我喝不了酒。”乐晨安心虚地瞄了一眼暮寒,那人在专心带孩子看都没看他一眼:“我酒精过敏,真不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