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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天买的房子在他们从加拿大回来之后的一周交付了,虽然只是简装的三室一厅没办法跟暮寒家比,胜在地理位置不错,交通方便,附近吃的也多。虽然有心,但他不是做饭的料,工作也不清闲,实在没把握喂饱自家那个大胃的男朋友。这半个月他一边忙着工作,一边在做软装买家具,给房子通风,回了家几乎只剩个睡觉的功夫,好在暮寒也很忙,东奔西跑的没怎么着家。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他拉着暮寒上了电梯,把门禁卡塞到暮寒手里:“20层。”暮寒刷亮了电梯灯,按下了楼层。走到门口,乐晨安拨开指纹锁挡板,握着他的大拇指按在感应区,设定添加了新的开锁指纹:“先说好,不是豪宅,经济适用房不要抱太大期望,现阶段我觉得三室够住,位置方便我们上班就很好。”乐晨安有点心虚:“那个,以后会换成大的......”暮寒看他挡在门前絮絮叨叨,迟迟不让开,干脆将他人往门板上一按,乐晨安立马住了嘴。走廊的感应灯在乐晨安闭嘴几秒种后灭了,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乐晨安不怎么均匀的呼吸声。黑暗中暮寒嘴角忍不住挑了挑,还是这么不禁撩。他右手从乐晨安侧腰慢慢摸过去,感受到原本柔软松弛的侧腰肌rou跟着他手掌的动作一路绷紧,他顺势摸到被对方后腰顶住的门把手,按上感应区,用力一推,滴滴一声提示音后,门应声而开。乐晨安目色迷蒙站在原地,暮寒从他手里拿过行李箱拖进门,身后那人似乎好久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半分钟后,乐晨安终于动了,从背后扑上来。暮寒站在客厅中央,内饰风格简洁线条清晰,沙发,茶几,餐桌,书架。没有多余的装饰物,虽然不算大但充满巧思,通过不同色调的背景墙将一整个空间自然划分了区域。他看到乐晨安将自己的电脑桌摆在角落里烟蓝色的背景墙前面,面对着落地窗。“怎么把电脑放在客厅?”“书房给你用。”乐晨安从背后抱着他没松手,声音闷闷的在耳边飘,刚刚被他戏耍的怨念还没散尽,语气里还透露着不甘心:“我在家办公的时间很少。”“不是三室么?我们……不睡一起?”“怎么可能!想什么呢你!”乐晨安松开手,率先走向房间:“自己看呗。”除了书房和卧室,另一间铺了厚厚的隔音地垫,地上摆着全套哑铃,划船机和其他常用小型器材。“你不是不喜欢去健身房吗,在家里就好,反正我们俩都要用。”乐晨安咧嘴一笑,刻意显摆着那颗小虎牙。尽头的卧室是米色,单独辟了个三平米左右的衣帽间,左右两侧分区合理,中间正对着一面落地镜子。这镜子看着有些突兀,对于一个勉强能伸直手臂的衣帽间来说太大了。乐晨安从背后将谷仓设计的拉门咔哒上了锁,贴着他站在正后方,从背后伸过手,错开头对着镜子替他拉开了外套拉链。暮寒立马明白了这个充满挑逗意味的设计元素。“这样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乐晨安将脑袋放在他肩头,刻意压低声音跟他说话。空间狭小,一点点声音便能让空气都震动起来,门一关连普通的呼吸声都格外明显,有种隐秘的刺激感。“是。”暮寒看看两边已经被乐晨安提前整理好的衣服,按照色彩排列的整齐。最近一段时间乐晨安都在研究色块,暮寒常常发现家里的角落里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奇妙的组合,比如前几天自己金色的领带夹和一块柠檬味的糖果被放在一只白色骨瓷碟里,旁边摆着香槟金色刀叉。“衣服这样挂不方便。”暮寒从一堆浅色正装中取出自己的睡衣挂在一边:“按功能划分比较方便。”“哦……”乐晨安直愣愣从镜子里盯着他主动脱了衣服,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在耳边掀起一阵阵气流。他脱掉了一身正装,转身开始解乐晨安的扣子。不知道是不是空间狭小加上空气不流通,温度越来越高,没一会儿镜面居然起了雾。“这样我可以看到你全身。正面,背面,都一清二楚。”乐晨安眼睛红的厉害,像一只得了猎物的兽类按捺着性子不忍下口一般,牙齿衔住他的耳骨轻轻挫着,一股异样的酥麻从左耳穿颅而过。------------------意思意思的20迈,微博@我的CP在蜜月------------------疯狂过后的吻轻慢缱绻。“嗯?”暮寒的手捧着乐晨安的侧脸,忽然摸到他耳垂上一根yingying的东西,他扳过他的头凑近一看:“你打了耳洞?”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太过忘情碰到了新添不久的伤口,这会儿耳垂微微肿起来。“没事。不疼。”暮寒捻着那根扎入耳垂的银色针转了一下,乐晨安立刻龇牙咧嘴乱抽气。“不疼?”他心理暗笑。小朋友长大了,可某些时候还是像个小朋友。“刚刚真的没感觉……现在疼了。”乐晨安委屈地瘪了瘪嘴,颇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跟刚才凶悍的样子判若两人。“为什么打耳洞?”暮寒示意他拉开衣帽间的门,新鲜空气涌入,大脑清醒了一些。乐晨安拉着他站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看看。”暮寒打开盒子,一对金色的耳钉躺在里面。石头内部天然含有赤铁矿和云母一类的包裹体,对光会产生日光效应,内部鲜明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乐晨安自从在NASA太空展上看了那张金星的雷达摄影后就念念不忘,回来便定制了一对耳钉,他选择了一块克拉数不大,但色泽与金星的金橙色接近,洒金效果炫丽的日长石,找到珠宝工作室打磨,加工,做出了一对绿豆大的耳钉。他取出一颗,对着灯光转动着指尖的耳钉:“这颗是你的。另一颗是我的。”“有区别?”暮寒取出另一只放在手心里对比,好像分不清楚。“有啊,你的这颗是启明星。是每天最后落下的一颗星星,代表着清晨来临。”乐晨安忍痛摘下了撑着耳洞的银色耳针,小心换上另一只:“我这颗是长庚星,每天傍晚升起的第一颗星,代表黄昏。”这两颗怎么看长得都几乎一模一样。“它们其实是同一颗行星。金星在西方的时候是长庚,在东方的时候是启明。”乐晨安解释。代表最美的清晨与日暮。“你...干嘛...”乐晨安趁他发愣的功夫又压了上来。“感动完了不该有所表示么...”他的手刻意在腰窝处流连,暮寒控制不住腰部一阵软麻,被罪魁祸首稳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