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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隐隐的蛊惑:“来……说一说……你看到了什么……”“黑,好黑!”何彧整个身体都在抖。他由平躺变成了侧卧,缩成一团,眼眸禁闭,脸色惨白,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看上去仿佛经受着不可想象的痛苦。“除了黑……还有什么……”那个轻柔诱惑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人无法拒绝,何彧努力去看,还有什么?黑暗里,一人打开了打火机,微弱的光亮下,他只看见了人影闪动,看不清容貌,只看见他穿着,“白大褂,医生?不!不是医生!”他猛地睁眼,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蜷在病床上,眼神呆愣无神,整个人已经汗湿,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眸里似有一层朦胧水雾,宛如林间迷路的小鹿,无助、脆弱。黎灏渊赶忙过去,将他抱起,搂到怀里轻声抚慰:“小白,没事了,不想了,咱们回家,黎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何彧仍是愣愣的,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任由黎灏渊抱着,不挣不扎,毫无生气。第53章想吃黎哥哥黎灏渊冷峻的脸上出现慌乱,他骂了声:“庸医!”然后抱着何彧出了治疗室,飞奔回家。柳瀛愣了片刻,房间里已经没人了,才破口大骂:“槽!不是问出白大褂了吗?!再努几回力,不就全问出来了?!”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回声。黎灏渊抱着何彧奔向车库,飞快回了家,他知道小白排斥医院,排斥白大褂,所以他开的医院,医生护士都穿黑或穿绿,不过是不想让他不适。这事儿还被柳瀛萧巍他们嘲笑过很多次,但是只他自己知道。为了小白,没什么不可以。当年他刚去国外,同校大四学神柳瀛参加医学竞赛,他去观摩,赛后他夺得冠军,可他犯了一个细微的错误,连裁判都没发现,被他看见了,并提出来。自此和柳瀛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柳瀛毕业去了心理诊疗所。他那段时间还没从小白消失的痛苦走出来,经常失眠睡不着,经常吃不下饭,整个人很躁郁,看谁都不顺眼。柳瀛看出了他的不对,想让他当小白鼠,成为他的第一个病人。他不答应,不知怎的柳瀛找上了萧巍,萧巍那狗腿子被柳瀛迷的五迷三道的,帮着柳瀛威胁他不治病就告诉父母。他那时最不愿意见、最不愿意谈起的便是国内的一切,包括父母。只得答应下来。柳瀛确实有两把刷子,给他治好了些,但半年后他接手黎氏,太忙便没时间看病了。直到这次,他把柳瀛挖进了医院,就是为了给小白看病,可是,他没想到会让他这么痛苦。他揽着从医院就愣神发呆的人进了新家,把钥匙放到玄关,给何彧脱了鞋换了棉拖,打开家里暖气,将人放到沙发上,蹲着与他平视。“小白,咱们到家了,你想吃什么?黎哥哥做给你吃,嗯?”早上还活泼精灵的人这会却脸色惨白,双眼无神,身体虽然不再颤抖。却一见他松开自己,立马扯着他的衣袖不愿让他离开,眼巴巴的瞅着他。黎灏渊顿时心软,也坐到沙发上,将他重新搂入怀中,亲亲他的发鬓,语气温柔。“饿不饿?”何彧钻到他怀里,紧搂他的劲腰,头埋在黎灏渊衣服里,瓮声瓮气道:“饿……”“想吃什么?黎哥哥给你做。”黎灏渊松了一口气,只要说话就好。何彧道:“黎哥哥……”“嗯?”黎灏渊垂眸,看着他乌黑的头顶,圆圆的发旋儿很是可爱,“怎么了?”何彧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幽幽道:“……想吃。”“……”黎灏渊瞳孔一缩,他懂了他的意思,锐利的视线看着何彧头顶,似乎要透过衣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控制着身体躁动,嗓音却止不住的低沉性感。何彧从他怀里钻出,抬头直视黎灏渊,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无辜,却透着一股子诱惑:“嗯,想吃……”黎灏渊再也忍不住,大手握住何彧的后脑勺,强迫他抬头,急切粗暴地吻了下去。“唔……”何彧被吻,只觉微凉清香的触感笼罩了他全身,接着那股清冽的香气强势地侵占了全部感觉,让人不自觉沉沦。他第一次没有害羞,眼神还是平平静静的,甚至眼眸深处还藏着痛苦。这一次,风雨无阻,最后一步时,黎灏渊停了下来。桃花眼里蕴着无尽火焰,要将人烧着了似的,他贴着那颗红痣,嗓音暗哑的不像话:“小白,想好了吗?”何彧没说话,用动作表达了他的答案。拉下他的脖子,吻上那唇。黎灏渊哪还能继续柳下惠,他若能忍便不是男人了!心爱的人主动,美艳妖冶的脸上泛着淡淡粉红,那是天下最美的绝色!这一刻,他只想把他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外间的昼夜已不重要,夕阳下云雨急骤交融,生命中只剩彼此。……清晨的阳光升出海平线,枝头青霜化水珠滚落,抖醒了窝中觉懒的小麻雀,扑翅扑翅飞走觅食。万物正在苏醒,美好的一天已然开始。黎灏渊醒来时,下意识去捞怀中的人,结果却捞了个空,他猛地睁眼,大床另一边空空如也,触手已经冰凉。若非他身上那些痕迹,他都以为自己昨天是做梦了。床头桌上放着特质的安眠熏香,已经燃了大半,是他给何彧买的,何彧有时会失眠,搬家时他带了过来。没想到,被何彧给他用上了。黎灏渊眼里闪过冷戾,折断熏香,披了件睡袍起床。他找了遍了家里,找了对面,电话关机,都没有人影,对面卧室有过收拾东西的痕迹。他拨通姬铭电话,召回廖轩,全城寻找何彧下落。他捏着钥匙,脸黑如铁,嗓音骇然地自言自语:“小白,你最好不是故意逃跑……”而此时。何彧已经踏上了前往异国的飞机。他坐在贵宾舱内,不由打了个哆嗦,使劲搓搓肩膀,难道暖气开的不够足?揉肩膀牵动身体神经,更觉全身酸痛,尤其身下那个位置,更是坐立难安。他没想到黎灏渊那么遒劲持久,居然从昨天白天到晚上后半夜才堪堪停下,他不知道昏了多少回,又醒来多少回。每次醒来,黎灏渊还在他身体里。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他像个变态似的,对他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既啃又咬,到现在还泛着隐隐的酥麻。“阿彧,你是不是没睡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