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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用亮晶晶的目光看着走出来的人,“哈!!”山朴不屑的往他背上拍了一下,“哈什么哈,给你看看我们巫的力量!”说完,他小跑到陆予面前,收敛了刚才有些嚣张的表情,用一种生怕大一点就把人给吹跑了的语气,轻声问,“巫,现在能把猎物拿出来吗?”陆予有些好笑的点点头。也许是被此时的中二的气氛感染了,陆予想了想,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啪!一只巨大的猛犸象死不瞑目,四脚朝天的出现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在山朴他们说话的时候,待在洞里的玛泰人也纷纷跑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哇!!!”陆予看过去。跑出来的玛泰人基本都是女性和孩童,人数约有三十个,无论是女人还是小孩,都是一身小麦色皮肤,不胖不瘦,肌rou分明的健康模样。和历史书上的很像猴子的原始人形象一点都不一样。陆予没有惊讶,路上套话的时候,他就已经了解了,玛泰族是生来就身体强壮,四肢发达,无论男女都力大无比,纯粹是种族天赋。不过人口很少,总共只有这么六十来个。玛泰男人们纷纷回到老婆孩子身边。连山朴都跑到一个女孩面前和她手舞足蹈的说,他如何幸运的“捡到”一个巫。“乐水。”孤零零站着的玛泰王突然唤了一声。空气猛然一静。一个刀疤脸的男人往前跨了一步。“你去和成平他们把rou分一下。”玛泰王吩咐道。刀疤脸点点头,转身招呼了几个人跟着他去抬象尸。玛泰王继续点名,“夏草。”一个面相温和的中年女性走出来。玛泰王,“你跟我来。”他转头看向陆予,“你也来。”等三人进了洞,玛泰人才重新喧闹起来,有活的人开始热火朝天的忙碌,闲暇的人三五聚堆,激动兴奋的讨论着新来的巫。“巫看起来虽然有些瘦小,但是长的可真好看。”“是啊。不敢相信,我们竟然拥有了一个巫!”“要给他准备什么吃的呢,他那么白,会不会不吃rou?”“不知道啊,去找山朴他们问问吧。”“好……”……陆予跟在玛泰王身后,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玛泰族的山洞。这个山洞又大又深,空气里并没有什么奇怪难闻的气味,地上用干净的叶片极宽大的植物,整齐铺成一个个长方形,应该是床铺的东西。两边还摆着用泥巴做的花盆,里面插着一些新鲜的花朵,角落还堆着洗的干净的骨头。虽然玛泰族的成年女性个头都有一米八朝上,身材健美,战斗力不容小觑,但是似乎也非常擅长打理。玛泰王停在山洞最深处的一张树叶床铺面前,指着旁边的空位,对那位叫夏草的中年玛泰女性说,“在这里准备一些乃拉草。”夏草,“好的,王。”玛泰王看向陆予,“你以后,就睡在我旁边。”……这是要监视他,怕他跑么?虽然陆予已经做好了阶下囚的准备,但是上一分钟还是众人崇拜的巫,下一分钟就把他严密看管起来,心里还是有点落差。他壮着胆子拒绝,“不用这样,我不会跑的,就别占大王睡觉的位置了。”玛泰王微微一愣,抿着嘴,没有说话,全身的气压变的有些低。夏草看看自家不善言辞的王,又看看新来的白白净净的巫,捂嘴一笑。她对陆予解释,“巫,我们这里经常会有野兽来袭,王把你的草铺放在这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你看,我们族里孩子的草铺也在这附近。”她往不远处指了一下。嗯?这样啊……陆予脸有点发热,挠了挠下巴,眼神飘到一边,“那,那我就睡这里吧,谢谢大王。”玛泰王颔首,没再多说,径直的走了。“巫,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夏草指了指地上的一张直径约有一米的巨大圆形叶子。“好。”陆予走了很久,确实有点累。夏草取了一些乃拉草,也坐了下来,打理着要用的叶子,语气温和道,“巫,你想和我说说你的事吗?或者我先和你介绍一下我们玛泰族?”夏草是玛泰族里性子最好,最聪慧的女人,玛泰王叫她来,可不仅仅是帮忙铺床的。陆予便顺势问了问玛泰人族人少的原因。“不能说的话,就算了。”陆予补充道。夏草笑了一下,含着一丝苦涩,“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如果巫想听,我就简单的说说吧。”她放下手中的活,“十年前,我们不住在这里,那时候我们玛泰人虽不多,但也足有1000多人,偶尔也和别的部族交流两句,交换一些食物,后来从那一边——”夏草伸出手指示意了一下,“来了一群我们没有见过的人,开始围杀我们。”“他们足有一两万人,拿着我们没有见过的武器,能轻易的砍伤我们,但我们力气大,一直抵抗,他们见慢慢的打不过,就找来了其他部族的人,说吃了我们的rou,喝了我们的血,就可以长生不死。”夏草垂下眼眸,拿着乃拉草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手背青筋凸起,“其他部族的人知道我们住的地方,袭击了那里,杀了所有留守的老人和小孩,然后和外来的人一起包围了我们。”“最后王带着我们和几个年纪大的孩子逃了出来。”陆予沉默无言。只因长寿就遭别人嫉妒眼馋,惹来屠杀。那些人吃同类的血rou,还算是“人”吗。陆予不知道这些原始人的三观是怎样,反正以他一个现代人来看是接受不了。至于为什么玛泰王突然就要杀他,他也大概弄清楚了。他当时说他从某个地方来,指的就是夏草说的外来人来的方向。想必他还和那些外来人有些像,才会让玛泰王杀意顿起。知道这些,陆予对不分青红皂白要杀他的玛泰人,虽然还有恶感,但不知不觉已经少了许多。按理说这个时候,陆予应该安慰一下她,可是陆予实在做不来。他父母去世早,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走了,他性格不算孤僻,但真的走进心里的朋友也确实没有,从小到大吃了苦,受了伤,都是自己撑着,从不用别人同情安慰,自然就没这个经验。只好干巴巴的转移话题,聊了些别的。顺便知道了玛泰王的名字叫做泰烈。陆予把“泰烈”两个字咀嚼了几遍,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们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