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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这话的意思,他又问:“你干嘛喷阻断剂?”钟念一怔,脑子转得飞快:“来o区能不喷吗?”为了撇清嫌疑,他还老道地挤挤眼,笑得意味深长:“女朋友没成年,我可不敢惹谁发|情。”江传雨盯着他看了看,轻轻摇头:“不会。”钟念没明白:“什么不会?”“如果alpha不诱导,正常状态下的omega是不会发|情的。”这话让钟念更糊涂了,教科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吧!这时,江传雨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神色冷了下来。钟念识趣,跟他道别后继续往前走,到了拐角处打开地图,不经意地往回一瞥,瞧见江传雨还站在原地打电话。他背对钟念,一手插兜,微勾着头,右手边的路灯给他打了个侧光,透过轻薄的棉质t恤,隐隐能瞧见后背有什么纹路。是纹身吗?钟念眯眼,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不愧是大反派,小小年纪choker加纹身,够sao!能瞒过顶a的阻断剂,给了钟念极大的自信,周日下午他早早回了学校,准备接受广大群众的检验。教室里人不少,三三两两地聚着,都是提前来抄作业的。外面下着小雨,钟念校服外加了件昨晚的连帽衫,走到座位上把外套一脱,啪啪拍着桌面:“数英理综,有现成的赶紧拿来!”前排的孙茂倏地转过头,虔诚地奉上三张物理试卷:“这是我亲手做的,你要不嫌弃就拿去吧。”钟念来者不拒,接过试卷就开抄。孙茂见状,心里踏实了不少,搓着手冲他嘿嘿笑:“念儿啊,那啥,你不怪我……”“第一个把帖子转到群里?”钟念迅速接话,瞪着孙茂,“明天起一个月的kfc,每天换着买,除了帕尼尼别的我都吃。”孙茂赶紧拍胸脯:“爸爸跟我别客气,当牛做马我乐意!”徐婉噗嗤笑出声:“哟,茂狗都学会双押了!”孙茂晃了晃一头的自然卷,挺起胸:“那可不!”斜前方的向衡扔了几颗费列罗过来,唤道:“哆,来吃。”钟念手速飞快地全抢了过来,一边分给徐婉,一边对孙茂笑:“狗不能吃巧克力,爸爸吃给你看哦。”孙茂气得汪汪直叫。原身是个性格随和的学渣,有不少塑料友情,一众弱a没什么上进心,成天打屁磕牙,其乐融融。抄完作业,一群人出门吃了晚饭再回来,有人打开了电视,全班在都市新闻的背景音里闲聊消食。钟念伸了个懒腰,扭头瞥见徐婉戴了对亮闪闪的耳环,贱兮兮地伸手拨弄,随口问:“戴这个不怕被老何骂?”徐婉啪地打开他的手,理了理鬓发,“我小姨从秀场带回来的,别碰坏了。就一晚上,谁能看见啊。”老何是他们高三的年纪主任,天天杵校门口检查学生仪容,美瞳颜色太浅都会被揪出来,活似嗅觉灵敏的暴躁老猫。孙茂愤愤不平地拍桌:“凭什么我们不能戴首饰,但雨神就行?他那条项链可是从高一进校就戴着了!”“凭人家是顶a,能给学校争状元。”向衡轻飘飘的一句话,立刻化解了学渣的疑惑。钟念想起江传雨的choker和他身上的纹身,忽然问:“你们说雨神那项链,会不会有特殊含义?”“什么含义?定情信物?”钟念摇头:“我总觉得,以他的个性,不像是……”“会不会是遮掩腺体?”孙茂抢过话头,“我堂妹自残时留了疤,现在就天天戴丝巾。不过她是omega。”徐婉切了一声,“alpha遮腺体,跟男人戴bra一样多此一举。”‘omega’让钟念心跳漏了一拍,赶紧问:“她为什么要自残?还伤了腺体?”“不想当o啊。”孙茂说得风轻云淡,还掏出手机给钟念看照片。“喏,就是右边这小姑娘,看着挺可爱吧,脾气特别犟,分化后就一直闹着不去o校,第一次发|情后,用剪刀戳了腺体,现在在家休养。”钟念盯着照片里那个笑意盈盈的女孩,有些出神。同是天涯做o人,钟念对omega的共情比身边这些a强多了,他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群体,想知道他们的故事。不过一会儿工夫,孙茂跟徐婉的话题已经偏到了高考上,争论哪些竞赛成绩能加分。钟念听到‘义工’两个字,想也没想地说:“义工也能加分?难怪雨神也去当义工。”“雨神在做义工?”几颗脑袋同时转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看向钟念。“你怎么知道?”“我看见的啊,就昨晚。”钟念对大家的惊讶有些不解。向衡推了推眼镜,用的神秘语气开口——“雨神不可能做义工,因为他被除名了。”5、第5章“除名?”钟念愣了,“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孙茂兴奋地接过话茬,左右瞟了瞟,压低声音:“这事儿还没传开,毕竟咱们学校家有omega的人不多。”“我堂妹分化后,社区给了她一张求助单,上面有义工信息网站的二维码,我登上去看了看,发现内容还挺丰富。“每个义工的照片、姓名、擅长什么都写得清清楚楚的,最右边单列了一栏黑名单,里面全是因各种原因除名的义工,其中就有雨□□字。”“不可能!”钟念几乎跳了起来,斩钉截铁地反驳:“肯定是同名同姓!”“有照片啊大哥!”孙茂打开手机相册,滑了老半天才停下:“喏,自己看!”是张手机翻拍的网页照片,江传雨的大头照在两个屏幕的反光下有些变形,但任谁一眼都能认出来。照片大概是几年前拍的,江传雨看起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