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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之一看,阿灯手里可不捏着一串糖葫芦。李嘉瑞往马上挂的箭袋里一摸,也摸出几根糖葫芦来,尽数都塞给阿灯。阿灯自己舔着一串小的,但是给其他人一人发了一串大的。李嘉福舔着糖葫芦,直觉得还和第一次尝时一样甜,就是阿灯弟弟好像更喜欢二哥……李嘉福看看自己骑的小母马,有点儿失落,心道肯定是这马儿没有二哥的大马威风。他失落的时候抿着唇,嘴里憋着气,两腮便微微鼓起来,从俊俏的小少年变回过去小时候的可爱。阿灯坐在李嘉瑞的马上动了动,蠢蠢欲动:“四哥哥,阿灯想和你一起坐小马,可以吗?”李嘉福惊喜地睁大眼:“当、当然可以。”他又看向小师叔,“小师叔叔,我会看好、阿灯的。”景行之点头,交代一句阿灯别欺负人,干脆跑后头找小方方去了。终于有人帮忙带孩子了,开心~李嘉瑞看着景行之撒手走人,皱着眉头跟在了小四的边上。做爹的放得下心,他放不下。李嘉福开开心心地把阿灯抱到了自己马上,还挺起胸膛看了李嘉瑞一眼。看!阿灯弟弟还是喜欢我的!阿灯坐着,要扭过头。李嘉福扶好他:“弟弟,坐、坐好。”阿灯不听,还笑着问:“四哥哥,你脸上怎么了?”“什么怎么了?”“怎么这么好看啊!阿灯可以摸一下吗?”阿灯举起小爪子,把阿爹哄阿姆的话用得熟练。当然,得偷偷背着阿爹阿姆用,不然阿爹又要被红着脸的阿姆欺负了。阿灯好不容易,cao好多的心哇!李嘉福被夸得脸上咻地红成红苹果:“不行,哥哥捏、你的才是。”阿灯眨巴一下眼:“好啊好啊!我给四哥哥捏一下,四哥哥给我捏一下!”阿灯积极主动地把小脸蛋凑过去,刚吹过一阵冷风,他的脸蛋红扑扑的,特别可爱。李嘉福没受得住诱惑,伸手捏了一下。等捏完了,才惊觉不对!呆会让阿灯弟弟捏了他的脸,以后还怎么做哥哥?!可是、可是他都捏过阿灯的了……李嘉福想了想,道:“阿灯乖,坐、坐好,我们回去。”阿灯:???阿灯提醒:“四哥哥!你还没给我捏你的脸呢?”李嘉福看着团子一样的小弟弟,慢吞吞地道:“四哥哥、没、答应你啊。”阿灯的小把戏,李嘉福当然抓得到破绽,他的心思不比阿灯少,不过就是怕小弟弟生气。不过他可以折中一下做法,让弟弟高兴,又树立哥哥的威严!阿灯听他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问题在哪。他是个讲道理的小孩,只能咬一口糖葫芦,服气地点了点头。“嗯,四哥哥说得有道理。”李嘉福松一口气,然后拎起阿灯的小手:“阿灯乖,讲道理,奖、奖励你,可以、捏一下哥哥的脸。”阿灯眼睛立马就像小灯泡似的亮了起来,上手捏了两下四哥哥的脸。手感嘛……当然很好啦,不过没有他的rou。好玩的是四哥哥反应,长长的睫毛晃啊晃!阿灯刚放下手,左边李家定微微勾起嘴角,也伸手捏了一下。嗯,一如既往的好捏。李嘉瑞看他们捏得起劲,好奇地伸出了自己的大手,也捏向小四的脸。李嘉福傻眼。想做个哥哥也太难了吧?!阿灯偷偷缩起小脑袋,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肯定不是我的错,是四哥哥好看,脾气又好,几个哥哥才一起捏的。138开阳殿。李云玺看着笑眯眯通报的章通,放下手里的折子,道:“快让他进来!”章通得了首肯,立马出去领了景行之进殿。隔了将近三年之久,景行之再一次踏足开阳殿。殿内倒没什么变动,毕竟李云玺是个大忙人,哪有闲心顾忌那些细节。只有章通惦记着什么花儿开得正好,给他的圣上换上两盆,养养眼。唯一有变化的,便是李云玺。不到三年,景行之瞧着他鬓角已染上了微霜,给人的感觉中多出了一抹沧桑之感。不过毕竟年岁不大,保养得好,说话的功夫便又让景行之熟悉起来了。“快三年不见了吧?”李云玺打量着小师弟,问道,“朕瞧着,是不是比之前高了点?”景行之端正坐着,带着笑道:“是快三年没见着师兄了,个头也长了些,师兄好眼力。”“你还没嘉瑞大,长长也正常。等开春了,可要先回江南?老师提过几次,催着朕让你回来呢。”李云玺聊家常一般问道,心里觉得这感觉还挺稀罕。李云玺一贯高高在上,唯有方启晨给他家常的感觉,可方启晨远在江南,李云玺见不着。如今再多一个也就是景行之了,爱屋及乌。景行之点点头:“肯定要回去,窈君年纪到了。两边都着急呢,就等我了。”李云玺摸摸下巴,心动道:“要不朕也去瞧瞧?”可话一说出口,李云玺自己就想到了答案——不可能。朝里一摊子事,离不开他呢。更别说开春还得祭祖,他必须得出现。景行之看着二师兄面孔从欣喜到淡然,最后几乎要叹气的样子,心道:做皇帝也不容易啊!或者说,是做个尽职尽责的皇帝不容易,就和景行之想做个好官一样,必须得付出、坚持、忍耐。当然培养出了二把手,那日子就舒服了。可是李云玺也不行,他喜欢集权,喜欢自己掌控一切的感觉,那就更辛苦了。景行之只好道:“行之替圣上把陪嫁带回去吧,到时候再画几副画儿,送来给您瞧瞧。”“你啊你!就知道朕不能去了。”李云玺笑着点点景行之。“对了,孩子呢?怎么不带过来?让朕瞧瞧。”李云玺又想起阿灯来。“阿灯在家里睡觉呢。”景行之说着,掩嘴打了个呵欠。他刚回京,前脚回家洗了个澡,后脚就来宫里了,可不累人得很。李云玺笑骂:“你个滑头,打什么呵欠,面圣也面过了,回去睡吧。”“那臣走了啊?”景行之眼睛一亮,高兴起来。李云玺佯做嫌弃状,道:“快走!”“那我走了,师兄回见。”景行之行个礼,起身就要出门。结果刚到大殿门槛前,李云玺出声喊住他:“对了,这趟回来可给朕带了人参?”景行之心里闪过两个字——“旧账”。景行之笑着回头,摸摸他英挺的鼻子:“带了,回头给师兄送来。”所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