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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有一点提醒预警?!】【节目组也没想到你家鱼鱼会去摸狗呀】江一鸣沉下脸,低头扫了眼坐在地上无比狼狈的年轻人:“这里的狗都有问题,别碰。”谢鹤和秦海清回过神,连忙过来一左一右把于明浩拉起来。于明浩脸上青红交加,他今天穿着一身清清爽爽的淡色系,这会儿全成了泥点子。而刚才那无比狼狈的一幕,估计也被身后镜头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他还记得转向江一鸣道谢,尽管这会儿他心里最不想主动搭理的人就是江一鸣。江一鸣没有注意于明浩对自己说了什么,也根本不在意对方是否会道谢。他皱着眉打量四周,疯狗的发狂让周围十几条土狗都醒了过来,一只只站立起来,垂下尾巴盯着他们,口水从交错锋利的犬牙间滴落。“什么叫这里的狗有问题?”秦海清皱眉问。他也注意到这些狗的异常情况,不过毕竟这些只是被铁链条拴着的土狗,还不至于害怕,同时,他对眼前的青年稍稍有了点正视和改观。——他们刚才一行人的站位,江一鸣离于明浩最远,却是最先反应过来,把人一把扯离了危险区,速度快得连他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对于秦海清的发问,江一鸣不便直说。就在刚才把人拎开的那一瞬,他从狗崽的嘴里嗅到了腐rou的味道,而他挂在脖子上的辟邪古币也微微颤动起来。这里的狗被喂食腐rou,狗本身也出现了非常情况。他寻了个借口,随手一指,有板有眼地道:“你们看这里的狗,全被铁链拴着。在乡下,狗向来是放养散养的,哪里见过用铁链拴着的?”“再看这些捆着铁链的竹脚,上头全是被磨刮掉的竹皮,看起来已经有不短的年龄。”“除非这些狗像刚才那样,露出极大的攻击性,把铁链绷得笔直,不然不会呈现出这样被刮开的模样。”江一鸣边说,边指着刚才那只拴住疯狗的竹脚,那上面露出一圈新鲜的、被铁链磨损掉的竹皮印记。秦海清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江一鸣接着说道:“当然,除此之外,更明显的是这些狗身上都有伤痕——陈旧的、刚结疤的,以及脖颈那一圈明显有些秃少的毛发,都能看出这里的狗显然一直被铁链拴着。”谢鹤点点头,赞同道:“反常即有妖,狗主人既然都这么做,一定有原因。”“不管刚才明浩遇到的那只狗是不是意外情况,我们都得小心提防起来。”谢鹤说道。于明浩脸色讪讪,他微点头,绷紧了嘴唇没说话。秦海清见于明浩尴尬,打了个圆场道:“还好人没事,我们继续往前走吧。”“线索房子还没找到呢,看现在天色,没过多久就要落山了,我估计今晚真得住在外头。”谢鹤叹了口气,“希望那幢房子能让我们落脚。”江一鸣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晚上会有暴雨,必须加快速度了。”“暴雨?”秦海清狐疑地跟着看了看天色,天上的云浅浅飘着几片,天还是蓝的,怎么也不像是有暴雨的样子。于明浩拿出手机看当地天气:“手机天气预告上说是有大风预警,没说下雨,更别提暴雨了。”“爱信不信。”江一鸣抬眼轻呵了声,无所谓地抓了两下头发,“反正没地躲雨的话,各自自行解决吧。”“……”于明浩一噎。【所以,江一鸣是谁?天气预报员吗?就那么笃定?】【老天爷是他家的?说下大暴雨就暴雨?】【话说那么满,到时候打脸可不要太疼哦】【……】“这种小地方的天气预报向来不准,没法定位得那么准确,我们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谢鹤见状说道,伤脑筋地在心底叹了口气。——一个于明浩,不识眼色、带着莫名敌意;一个江一鸣,向来我行我素、不会给人台阶,这个队伍可太难带了。多亏了有谢鹤在中间做润|滑|油,一行人继续往前走。“之前对讲机里是怎么说来着?岩屋谭、白水屋……我有一根绳儿?”秦海清问,“什么叫‘我有一根绳’?”于明浩闻言试着分析:“可能门口会有一个手里拿绳的NPC等着我们?”谢鹤直觉想说,按照他们电视台的尿性,“岩屋谭、白水屋”已经那么明显了,后面那半句话不会是这么明显的线索。但是话到嘴边,只能溜回去,他微点头,强行附和:“……有点道理。也有可能是那幢屋子的装饰风格。”“不必猜了,找到了。”江一鸣冷不丁地出声,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幢屋子,屋子看起来摇摇欲坠,窗户上爬满了rou眼可见的蜘蛛网,“是那儿。”一行人走近,这幢屋子看起来应该有几年没人动过了,门户上处处都有蜘蛛网,有的网破了,垂下一根根白色的丝,像极了恐怖片里的经典鬼屋。于明浩咽了咽口水,不太想往里走。“我有一根绳儿……原来指的就是蜘蛛网吗?”秦海清佩服地看向谢鹤,谢鹤的猜测果然接近不少。他打量着眼前的屋子,由衷说道,“这个节目组场景布置做得还挺逼真。”江一鸣毫不犹豫地抬脚走过去,屋子前横着一把两人宽的长椅,一根不明显的线头从窗口垂下,落在椅子上,乍一看还以为是蛛丝。江一鸣轻轻扯动线头,感觉到线头的另一端明显垂挂着一件重物,他微微挑眉,停下了动作。“发现什么了?”谢鹤走过来问道。“一根绳。”江一鸣扬起眉头,摊开掌心,“绳子另一头牵着重物。”秦海清闻言也过来看,他四处查看了下,惊喜道:“这边也有一根绳!”于明浩和谢鹤闻言分头找了找:“我这边也有。”“好像都牵着什么东西……”谢鹤琢磨着,试探地拉了两下,感觉那一头的分量,“不像是特别重的东西,但也有不轻的分量,会是什么呢……”“拉出来看看。”于明浩说道,直接扯了一把线头。“等等!”谢鹤连忙出声,但已经晚了一步。原本合拢的窗户忽地打开,秦海清就觉得手里的绳子跟着一扯,他连忙抬头看过去,就见打开的窗户里,缓缓立起一个女孩。女孩面容充满了斑驳的青紫斑点,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直看着站在窗户前的四个人。她微张着嘴,嘴里空落落的,没有舌头。秦海清正对着窗户,几乎是和女孩面贴面的距离。他鼻尖甚至还闻见了一股像极了腐臭的气味,他惊得下意识倒吸了口凉气,又立马被这股气味熏得差点吐出来。【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