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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上微博而已,这就被淘汰了?底下的一群记者朋友,看到江一鸣的表情和反应,顿时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更加兴奋了:“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请问你对钟氏集团太子爷钟晟一掷千金的做法,有什么表示?是否是冲冠为蓝颜,冲动消费?”江一鸣看向眼前这个兴奋得往前迈出一大步、差点把话筒撞上自己脸的记者,他微眯了眯眼,手一伸,接过了他的话筒:“首先纠正你一个称呼上的问题,是钟氏集团当家人钟晟。”那个记者愣了一下。他当然是故意这么提问的,毕竟太子爷听起来就像是个纨绔轻浮的人设,挺符合钟晟这一次的做派,但他没想到会被江一鸣当面戳出来指正。难道江一鸣一点都没想过,他一个新人这么做,会得罪媒体?他就不怕么?不过……这算得上是维护了吧?那个记者眼睛一亮,立马记录了一条,又想开口再问,却在下一秒就被江一鸣打了回去。“其次,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江一鸣说完,嗤了一声,反手就把话筒丢了回去。那个记者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接住,抬头就看见江一鸣靠着椅背,松松垮垮地坐着,丝毫没有一个新人遇到这种大事情的慌张,反倒是让他觉得,好像自己踹到了铁板上去似的。“请问你对一直以来的被包|养一说,有什么解释么?”又一个记者把话筒怼过来。“被包|养?”江一鸣倒是头一回听见这个词,他托着下巴懒洋洋的,明知故问,“被谁包|养?”“钟晟。”那名记者回答。江一鸣笑了一声,笑里的嘲讽明晃晃地透过面前的话筒,清清楚楚地传开。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场外传来一道声音,带着导演专用的那个小喇叭的音质:“钟晟还没这么大本事能动我江家的人。”江一鸣对这声音很熟悉,尤其对声音里那点总是爱针对长发公主的腔调熟悉,他笑起来,坐在高台上越过那一片记者看过去,正撞见自家大哥穿得人模人样,手里却是举着一个完全不合他风格的小喇叭。果然是滕庆华的那个小喇叭。滕庆华纳闷:“这人是谁?谁把我的小喇叭给他的?”没人理他。倒是那些记者,一个个全都转身张望,好奇说话的人是谁。“这是谁?有点面熟……”“等等等等,我记得我记得,我一定在哪里看到过……”“我日!江浔川吧?是江浔川吧?我记得之前有一期做过他的封面!”“等一下,江浔川,江一鸣……江家,是这个江家??”“要是真是这个江家……那谁包|养谁,还真是说不准了……”“谁能跟我说说江家是哪个江家??”“四个字概括,富可敌国。”“不过江家人一向低调,不像钟家、夏家那几家那么总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所以常被人忽略。”“低调……?你看这算是低调?江一鸣低调过么?”“……”也是。江浔川走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气质很好的中年人。江一鸣见到后,站起身,快步走过去:“爸妈。”他说完,听见边上江浔川轻轻清了清嗓子,他眼里划过一抹笑,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大哥面子地喊了一声:“哥哥。”大哥美滋滋,并且表示骨头都要酥了——好久没听见鸣鸣那么乖巧又软糯地喊自己一声“哥哥”了。江一鸣这两声一出来,别说面前的一片记者了,就是整个剧组,都炸开来了。江姓这个姓氏不算罕见,娱乐圈里撞姓氏的太多了,谁会想得到这个江一鸣就是江家的那个江?更别说江一鸣和他哥的名字一点也不像。要是江一鸣是江家人,那他丝毫不把刚才那个小媒体记者放眼里,也说得通了……的确没必要放眼里。一众媒体面面相觑地看看彼此,忽然觉得手上的话筒有些烫手了。江浔川虽然没有钟晟接受采访的频率高,但是应付媒体聚光灯也不在话下,他随手点了一个媒体,接过话筒,目光如炬,扫过眼前每一个记者,强烈的气场压得场上每一个人都大气不敢出。他扫过一圈后,冷声放下一句话:“针对网上不实谣言,江家一定会追究到底。”他撂下这句话后,就拐着自家弟弟离场,特别有大牌的风度,直接把那一片的记者丢在了身后。江一鸣好笑,走远了一段距离后,江一鸣抖抖肩膀,示意江浔川不要得寸进尺,该松开手了。“我看你很早就想说那样一番话了吧?”江一鸣拿眼角睨他,看他大哥刚才那一副陡然一变的样子,像是彩排过好几遍似的。江浔川吸了口气,手掌揉了两下江一鸣的脑袋:“怎么能这么想你哥?才不是这样。”江mama朝江一鸣挤挤眼睛:真的是这样。江一鸣笑起来。显然江爸江妈都没把包|养这一说放心上,清者自清是一方面,何况这听起来就像是无稽之谈,另一方面,也有两家本就打算并一家的想法在里面,再看现在这两孩子的相处,可比之前绑着婚约要热络多了。——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尽管“包|养”这个字眼的确是太难听了点,江浔川被委以重任,江爸表示这类闲言碎语必须严肃处理,端正态度。江爸江妈是来考察自家小儿子的生活环境的,先是在工作地点晃了一圈,整个剧组其余人都给让开了极大的行动空间。江mama见状,忧心忡忡地微皱柳叶眉:“鸣鸣,我看这些人好像都有些怕你……”江一鸣:“……”分明是被江家的名气慑住了,怎么能是他的锅?“鸣鸣多笑笑,明明我们鸣鸣笑起来那么可爱,怎么还有人说是恶霸担当?”江mama很是忿忿不平。江浔川听见,噗嗤就乐了:“妈,这您都知道啊,看来您平时没少当网虫。”“我看今日头条的。”江mama表示自己还算得上是紧跟时尚。“恶霸只是个开玩笑的说法,没人当真的。”江一鸣解释。江mama狐疑地看着他,直到小少爷没法,只好朝着那一圈识相让路的工作人员露出一个假笑。职业假笑,没有灵魂。笑得那些人登时心里发了毛,开始在心里回忆着,平时自己到底有没有欺负新人欺负到这位头上去——这笑怎么看怎么像是要秋后算账的警告笑容。江mama:“……”小少爷无辜极了。江mama揉了揉小少爷的后脑勺,无底线护犊子:“是他们不懂欣赏鸣鸣的可爱柔软温柔贴心,他们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