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惩罚3 暗卫见到裸身;在重臣面前被玩弄(有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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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出承恩殿后,你并未坐轿子,而是命宫人远远跟着,自己慢慢走在寂静的宫道上。 两侧红墙高危,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你想起幼时——九岁之前的某个夏日午后,那时阿娘还算得老皇帝宠爱,你做公主做得无忧无虑,在宫里上窜下跳,跑过这条宫道时也从未想过如今会有如此情境。 那时你以为,你会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直到—— 你永远记得阿娘被禁足的那一日。那是你第一次从一个人脸上看到“心如死灰”四个字。 没一年阿娘就去了,临死前握着你的手,风寒侵蚀了她好听的声音,她连一句完整的遗言都没有留下。 你,怎能不恨? 你忽然停下来,对着空气招了招手。下一刻,从阴影处走出来一名暗卫,单膝跪地。 你道:“半个时辰后将宁彧收拾好带去勤政殿后,他身上的东西,不必取下来。” 暗卫应是,又重新隐匿了身形。 你微微侧身,身后不远处的小栗子会意,带着仪仗小跑过来。 你坐上轿子,离承恩殿越来越远。 ...... 宁彧望着宁悦拂袖而去的背影,心疼与后悔一起涌上——看吧,这样有悖人伦的感情终究将阿姐退远了。 他怎么会以为阿姐要他雌伏就是喜欢他呢?阿姐仅仅是……想要看他受辱的模样吧。 宁彧环顾这座于他而言实在小得不像话的宫殿,努力地回想那位连模样都淡忘了的沈贵人,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 他是本朝唯一的嫡子,周岁便钦封了太子,自然不会记得六岁的自己随口说过什么话,又造成了什么后果。 近乎杀母之仇,宁悦十四年来究竟以怎样的心情照顾他、关爱他,听他一声一声叫着阿姐,听他每一次用一句话就决定了他人的生死。 阿姐肯定厌恶他至极吧,也难怪听到他的“倾慕”二字会转身就走了。 宁彧闭了闭眼,两行泪从眼角留下。他轻轻抚了抚身上肿胀的伤痕,唯有刺痛感能告诉他宁悦曾经离他那么近。 可阿姐是不是再也不会来了? 他这样想着,承恩殿的大门却被人推开,宁彧惊喜地睁开眼,却见两个身着黑衣利落女人走进来,微微朝他躬身。 “属下等受陛下之名为您更衣。” 暗卫恭敬得挑不出任何错处,宁彧却感受到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既是阿姐的吩咐,便照做吧。” 暗卫立刻上前来,不由分说将宁彧裹在身上的被子给剥了下来,顺道将他半卷的上衣也除去。一名暗卫取下手臂上的长袍,恭敬地说:“请您站起来。” 宁彧赤身裸体面对两个陌生女人,面上还有些抹不开的帝王面子,尽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威严模样,脸蛋连同身体却都羞耻地微微泛红。 他本想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双足一接触到地板便止不住地喊了一声,全身重量都压在肿起的足心上,他有些站不稳,可旁边的两人却没有丝毫要扶他的意思。 宁彧咬着牙撑住,其中一人却突然蹲下来,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往宁彧的roubang上擦了几下——那上面有着刚刚残留的jingye。 宁彧的脸彻底烧红起来,被手帕蹭着敏感的小孔,让他觉得下面又有些发烫,他偷偷捏了一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疼痛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性致,而暗卫并没有管这些,她们手脚麻利地替他系好了长袍。 袍子通体漆黑,唯有袖口与衣摆用金线绣了几道无意义的花纹。 暗卫躬身道:“请您随属下来。” 宁彧愣住了:“这,这只有里衣,怎能出门?” 他尚且还是赤足! 暗卫仍道:“属下听令行事。” 宁彧无奈,只得道:“去哪儿?” “勤政殿。” “去见阿姐?” 暗卫没有回答,宁彧咬咬牙,道:“那便——走吧。” 宫里的石砖上当然不会有什么碎石,所以他赤脚走上去也不会太过难捱,可这会儿太阳正高,他足底又刚被抽过,踩在guntang的石板上着实是一种折磨。 他走得着实不快,暗卫倒并不催他。路上偶尔有宫人从他身边经过,都是生面孔,也不跪拜,也不停驻,一点也不当他是皇帝——曾经的皇帝。 他从前不曾徒步走过从承恩殿到勤政殿的路,也从不知有这么长,这么难。 到勤政殿时,他已泪流满面。 暗卫沉声道:“请先到偏殿等候陛下传召。” 他点点头,跟着暗卫进了偏殿——他对这里不甚熟悉,但也能看出大多装饰都有改动,他惦念着屁股上的伤不敢坐,有些局促地站在殿中。 约莫一刻钟,才有暗卫过来道:“陛下传召,请您跟我来。” 宁彧没多想什么,按耐住心中的情绪,跟着暗卫走进正殿。 一进门他便愣住了——四五个大臣分坐在下首,宁悦坐在上方,不怒自威。 几人听见通传向外看去,看见宁彧也是大惊,纷纷站起朝他跪拜。 这些人不说是他的心腹——真正的心腹重臣早就被宁悦砍了脑袋——也是一心向着他的,如今都被请到这里来…… “彧儿来了,”宁悦笑吟吟,“来,过来。” 她并不叫那些人起来,只是对宁彧招手。 宁彧看起来有些恍惚,愣愣地走到她身边,你趁那些朝臣趴在地上的时机,手伸进袍子里捏了一把宁彧还有些热意的屁股。 宁彧骤然回神,将嘴唇咬出了血痕才将将忍出即将冲出口的呻吟,宁悦顺势顺着臀缝滑下来,将手指伸进了那只肿xue。 宁彧浑身绷紧,xue口死死绞着她的手指,他惊恐地低头看向宁悦,脸上挂着新鲜的泪痕。 宁悦不去看他,声音里依旧带着笑意,手上却已捏住了xue中那根小棍慢慢抽插。 “众卿见朕时倒没有这么喜欢跪着,既然喜欢,那就不必起来了——谁敢抬头,朕砍了谁的脑袋。” 听到这句话,宁彧放松了一些,但依旧紧张地夹着后xue,宁悦也不说什么,只是顶着那根小棍往深处捣,不知捣到了什么,宁彧极小的呜咽了一声,xue口一下子松开了,人也像是要倒下来。 你笑了笑,道:“众卿看不见,朕倒是将彧儿的感动之情尽收眼底啊,彧儿,不与这些日夜忧心你安危的老臣聊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