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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执拗。纵然梦境早已成过往,可庄南海依然希望有人帮一帮孟祁安。他多少次想要将梦境中的淮显君揪出来摔在众人面前,最终却只有少年人一个人,逃过淮显君暗杀后被当作凶手,面对一整个家族的诋毁和敌意。“孟公子是南木的朋友,受邀前往‘常有僵尸’的琼山桃溪村。琼山乱葬岗之上的确还陈列着数具埋藏许久,却刚刚死去的尸体,山下又有一人以埙cao控僵尸。种种异象皆不寻常,如此,庄北川之事还需仔细核查后再定。”他瞥了一眼一直煽动大家诋毁孟祁安的族人,又面无表情挪开了视线,“若是不管不顾先处置了孟公子,不说真相到底如何,白鹭飞派来的人恐怕也已经在路上了。”孟祁安更不解了。庄青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他说话?连孟祁安都深感不解,庄氏那群嚷嚷着要把孟祁安就地处死的族人就更不解了,当即炸开了锅一般。“大公子久不在族内,对此有疑问也很正常。”“大公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帮孟昭?庄氏族人,还是万霆宗弟子?”“我倒只听过妖女,不曾知晓连男子也可惑人。孟昭与大公子一路同行不过两日,竟已能让大公子为其说话,厉害,厉害啊!”“你说这话是忘了他jiejie和母亲是何人?”“哈哈哈,如此倒也属正常。”藏青色的衣饰衬得少年人的脸越发苍白。他紧紧咬紧后槽牙,眸中剑光闪烁。“那就战吧。”少年人手中剑闪寒光,嗡嗡欲动。他今日已被刻上凶手之名,就算庄青为他说话都不能改变分毫局势的话,那便战吧!战还可杀出一条生路,留在此地,撑死能等到孟氏的人来。可他向来不被孟氏所需要,他要是死了,戳孟氏脊梁骨的由头也就没了,孟氏巴不得他早点去死!“他要逃!”有人喝道,惊慌看着少年手中的灵剑。无数法器刀剑向孟祁安袭来,但还没碰到孟祁安的身体,便被他身前凝出的一层水膜挡在其外,硬生生向后震退了数尺。孟祁安的身躯竟以极其柔软之姿,整个身躯向后仰去躲开了层层攻击,后翻落地一跃而起,脚踏剑影一飞冲天。人潮再次涌来,孟祁安手中灵剑化为数道虚影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更有数柄飞剑环绕散出道道寒光,人潮再一次后退。百年道师、千年道仙。庄氏统共也就出了一个天生至尊庄青,堂内众人竟一时拿不下这位底牌众多身法独特的少年。再回想起庄北川虽天资不错,可也堪堪结丹成功,死于孟祁安之手的可能性又多了几分。庄青无法对族人动手,却也没办法出手拦住孟祁安。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年人,藏青色的衣裳和翩飞的发带上渐渐染上了血迹,一块红一块青,梳得一丝不苟的马尾微散,混着血迹黏在少年白皙的脸上。庄青想起第一次见到孟祁安的样子。烛火摇曳中,少年立于尸堆血泊之中,安静却夺目,低调却骄傲。他毫不在意地涌袖子擦着脸上的血迹,眼神不似那个年纪的纯真,带着深不可测的狠厉,就像是对那样的场景司空见惯。少年很快飞至他的身边。庄青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竟结印布出一道火墙挡在少年身前,下一刻他握住少年的手腕,一阵灵力翻涌四溢,直接将少年人送出了刀剑纷乱的堂内。堂内人潮涌动、兵器相交叮叮当当夹杂着人声登时人声鼎沸起来,吓得躲在屋外的三位少年人眼皮狂跳。书鎏明几乎要将脑袋伸长了几米,瞪大了双眼看向热闹的堂内,手肘不断捣着手边的庄南木,“喂喂喂,南木南木,你哥怎么不好使啊?”庄南木又怂又担心孟祁安安危,心急如焚道:“我哥能答应帮我们走一趟都是奇迹了……他什么时候管过旁人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要打起来呢?”“哎呀我好想去帮忙!”元颂书立于一旁,看着蠢蠢欲动的友人,泼了一盆凉水,“你金丹未成,到底是去救人,还是拖人后腿。”“……”书鎏明无法反驳,唯有一脸郑重地握起庄南木的手,“南木啊,你是庄家人,不怕的,你就冲上去和你哥一起把人带出来——虽然庄北川的确欠扁,但孟公子绝对不能是随意杀人的人你说对不对?抵命也不是这么个抵法儿啊?”“……”这下轮到庄南木无语凝噎了。“实话和你说了吧。”庄南木叹了一口气,“我在庄家实在没什么地位……”话还未说完,就见孟祁安从内倒飞出来。他忙调整身法立于灵剑之上,下一刻便一飞冲天,不多时,消失无踪。“庄青!!”“家主!大公子他——”“大公子你疯了?!你竟染为了帮一个外姓之人竟置族人之死于不顾!孟昭如此暴行,你为何要助他?!”“……”庄南木听得数声怒吼,吓得他隔了老远都抖了好几下。发生了什么事?!书鎏明也凑过脑袋来同他一起竖起了耳朵。而后他听到了哥哥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从未听到过的威慑:“家主,我想以我庄青之名,保下一个人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孟祁安在经历了奔逃、藏匿、打探、确认情势之后,终于不再是一只惊弓之鸟。白鹭飞的孟家人已经来人了,但主角却逃了。他自然不在意别人怎么评论他,他只是在仔细分析过之后,想找一个绝对能够帮到他的人。几乎不需要经过思考,孟祁安脑海里最先浮现的那个人便是庄青。虽不知此人为何要帮自己,但阿姐曾对他说过,遇到麻烦了,向帮助过自己的人求助,总比向自己帮助过的人求助来的靠谱。要是这么说的话,庄青既然帮过他一次,就很有可能会帮他第二次。在等了数个竹外戒备森严的晚上后,孟祁安终于逮着个机会溜进了庄青所居之处。他偷偷翻墙掀瓦,做了个‘梁上君子’。空气中弥漫着微热的水汽。水汽中还带着一股子nongnong的药草味道,那药草味来自山水屏风之后。孟祁安抽了抽鼻子,觉得这味道很是好闻。他微微偏了头,看向屏风之后。蒸腾的水汽中,一道白皙的背影若隐若现。那人乌黑的湿发披在身后,发尾全浸在暗绿色的水里。顺着发丝向下的水滴滑过宽阔的肩膀,沿着挺直的背脊落在腰间水面之上。滴答,滴答。水珠从他身上滑过融入暗绿色的药水之中,在寂静的夜色中水声格外清脆。孟祁安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认出了此人背影,竟不知为何心跳如雷。是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