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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他竟然脑海里只有庄南海的名字。庄南海听到了孟祁安的假名也是一愣,而后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答:“孟青。”竟和孟祁安一样,用了对方的姓氏。孟祁安扭过头来,瞪着眼睛看他。那双淡色的眸子和他以往完全不同,神色却是庄南海看惯了的。比如说,少年现在的眼神是在问他‘你怎么回事’。庄南海没有回答他,只是挑了挑眉,笑着将头偏向金天的方向,不去看孟祁安疑惑的眼神。四人随辛执事一同前往苍霞山。因不是头一次来,孟祁安对苍霞山上下并无什么好奇,倒是金天一路上惊呼不停,又是赞叹花草繁盛,又是赞叹药香扑鼻的。孟祁安险些翻了个白眼,要提药香,凌云峰的弟子险些都要住在药田里了,怎还没闻够?桑九一如以往般平静,目光直视前方,一言不发。孟祁安本以为此番便能跟着辛执事进入望舒阁,未曾想辛执事竟然带着四人前往苍霞山深处一处洞窟内。远远便闻到了一股精纯的丹香,是上品丹药即将炼成前散发出来的香气。“哇……我光是闻着都觉得药力增长了……徐药师这是在炼什么丹药?服下想必定会功力大增吧?”金天问。辛执事将四人送到此处后,因还有事先行离开。四人关系半生不熟,金天的问题半晌没人回答,恼得他撅着嘴,不悦道:“喂,你们怎么回事啊,以后我们可是要在苍霞山一起待少说七八天呢,咱就不能唠唠嗑?”“金天,莫要喧哗。”桑九那双漂亮的眉眼横了金天一眼,冷声道:“若误了徐药师炼丹,可有你好受的。”“轰隆——”一声巨响从空中传来,竟是徐笑非炼丹将成引来了雷劫。一道紫色的雷电落下,还未炸开,先凝成一团直冲洞窟之内,而后,寂静无声。金天竖着耳朵偷听了好一会,啪嗒,啪嗒,脚步声慢慢从洞窟内走出来。一袭青衣,长发披肩。略显疏懒的男子瞥过了前来苍霞山的四人,语气波澜不惊:“进来吧。”作者有话要说:记者:我们这边了解到的信息是,钱庄cp当初认爱是互冠夫姓的。那么具体你们平时,都谁上谁下呢?庄南海:上下都可,主要看内外。简单解释一下小钱为什么面对元颂书是本貌见徐笑非换脸。1·他自己没本事换,需要老攻帮忙2·松鼠出现的太突然,来不及换3·松鼠是友军,认不认出来无所谓;徐笑非是敌军,认出来怕嗝屁4·我这么扑街,有点bug也是正常的吧(bushi129、醋和心疼洞窟内有些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药香味。徐笑非在前面走着,脚步似是有些虚浮,宽大的袖摆在空中晃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他转过身来,指了指堆积在炉鼎旁如同小山一般的各色材料和药材,揉了揉眉心,道:“按照药理,收拾一下。”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的沙哑,再睁开眼睛时,孟祁安几乎能看到他眸中的血丝。竟然还会本能的担心他。孟祁安忙将头埋下,藏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眷恋。宽敞的洞窟内还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向其他洞府。徐笑非交代他们处理此处后,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此刻他累极,急需休息。孟祁安和桑九一同蹲下身挑拣着胡乱堆砌的灵草材料。孟祁安因自小跟着徐笑非的缘由,对炼药材料格外熟悉,他没想到桑九竟对此道也十分清楚,速度并不比他慢上多少。而且上回见她,桑九便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想来家世修养都不错,也不知为何会来浣云当一个小小的药童。“桑姑娘。”他有意攀谈,问:“你之前可有过药修师父?”“没有。”桑九冷着一张脸道,手下速度不减。“是庄某唐突了,我不过见你对药理十分精通,这才多嘴问了一句。”孟祁安带着歉意道。桑九抬头看了他一眼。除却那块胎记,桑九其实长得很漂亮。听到这话,她双秋水一般的眸子带着些许冷意,问:“那庄小友呢,我见你对药理比我还要精通。”“……咳。”孟祁安抱着怀中整理好的药草起身,“我去帮金天。”少女的视线一直跟着孟祁安,直到看他坐在金天对面拿起了一本核对册子,这才慢慢收回了视线。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庄南海,也不叫他一起帮忙,自顾自收拾起来。这边金天正忙着给洞窟内乱七八糟的材料整理好收录在册子上,他一边将桑九收拾出来的药草收到一面柜子里,一边抱着那本册子对数目,见孟祁安来了,忙将册子丢给了孟祁安。“我最不喜看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庄兄,你来帮我写吧!”他懊丧着一张脸道。孟祁安接过册子,点了点头:“好,你将什么材料放在何处,直接说给我听便是,我为你记。”“多谢多谢!”金天抱着材料去柜子那,“庚酉位,海青藤。”孟祁安当即提笔抄录。庄南海昨日临时抱佛脚,只学会了荣生之法和控火之术,面对整理满洞窟乱七八糟的药材这个工作实在有些为难了,孟祁安便让他帮忙先看着炉鼎内的火。反正二人也不是诚心来打杂的,等时机一到,跟着进入望舒阁便是。四人忙碌了近两个时辰才将洞窟内乱七八糟的材料整理清楚。金天接过孟祁安手中的册子,刚瞧了一眼,便忍不住‘哟’了一声:“庄兄,你字写的真不错啊!”“额,谬赞了。以前常练,最近有些生疏了。”他的字的确和百年前不同了,倒不是说好坏不同,而是笔锋、精神气都不同了。一来孟祁安现在心境和以往不同,二来是死而复生,腕力较之前更柔了些,写出的字也失去了曾经的锋芒。他的目光在一行行字迹上划过,十分笃定,就算是徐笑非这位亲自教他读书写字的人来看到这册子上的字,也认不出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所写的字了。金天当即提笔,在一张写废了的方子后头,学着孟祁安的笔迹临摹了几个字。他性子粗犷,写不了那么精细,叹道:“果真不行,我学谁的字都学不会,自己的吧,又过于随意了。”孟祁安笑了笑,安抚他道:“字,便是一个人的筋骨。你没必要去模仿别人的,纵然学会了表,也学不到里,还不如勤加练习,总会写出自己的风格来的。”“嗯……庄兄说的对,可是我吧,生性疏懒,实在提不起什么精神练字。就不说别的,凌云峰每个药童都要照看那药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