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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心理活动的,午睡后他跟黄似语挨间房子查看,看还有遗漏的什么能用的东西,黄似语的话就非常少,等把从各个房间里搜刮出来的粮食、器皿运到地下密室后,严秉章后知后觉的想起午睡时黄似语说过的话。小翠在厨房做饭,严秉章和黄似语归置收回来的物件,严秉章把房门锁了,走到黄似语身后搂住他的腰,黄似语嫌弃的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忙着呢,快起开。”严秉章低头把黄似语的耳垂含进嘴里,舔他的耳廓,黄似语觉得痒,歪着头躲,严秉章又去吻他的嘴,黄似语不给他亲,严秉章哼笑一声,把黄似语一把抱在桌案上,霸道的看着他,“怎么不高兴?中午说什么养小的,我没注意听,谁要养小的了?”“哪有什么。”黄寺语扭头否认,嘴巴不自觉的撅起,好似很委屈的样子,严秉章嘴巴立刻贴了上去,逮着他的嘴唇啃咬一番,两人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严秉章的手早就摸上了黄似语的屁股,胯下也撑起了帐篷,直直的抵在黄似语微微分开腿的下体上,黄似语不自在的挪挪屁股,推拒着严秉章,“你不要总这样.......”严秉章不懂黄似语千回百转的心思,也不懂他为什么要提养什么小的的事儿,只一个劲儿的用嘴和身体表达他火热的爱意,“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要是我对你不忠,你尽管杀了我。”黄似语摸上严秉章的脸,抬脸看着他的眼睛,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眼睛很亮,眉毛很黑,挺直的鼻子削薄的嘴唇,十分俊美,黄似语越看越觉着顺眼,喃喃道:“我不会杀你的.......”严秉章陶醉在黄似语的抚摸中,如坠云端,像喝了一斤烈酒般醉醺醺的,傻笑着:“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会一直爱你,生生世世都爱你,只爱你一个.......”黄似语听了心中欢喜,满脸通红,呐呐道:“你不用总说这个。”“我喜欢说,就是喜欢你,见了你就欢喜,就想亲亲你,摸摸你.......”严秉章把黄似语搂进怀里,两人脖颈相交,胸膛贴着胸膛,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我见你高兴我也高兴,见你难过就比你更难过,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跟我说,好不好?”严秉章的声音这样的温柔,把黄似语的心都听化了,他不由把午睡后的那些患得患失、多愁善感一下子都抛在脑后,双臂紧紧抱着严秉章的肩膀。严秉章恨不得把黄似语揉进自己骨血里,嘴巴贴在黄似语耳边继续灌迷魂汤:“语哥儿,我好爱你,你爱我吗?”“我.......我.......”黄似语脸颊羞的通红,说不出话来。“难道语哥儿不爱我吗?”严秉章故意这般问道,十分委屈的样子,心里却一阵打鼓,生怕黄似语真这么说了,黄似语立刻慌张道:“不是、不是,我、我........我爱你.......”严秉章热血上涌,激动的全身颤抖,松开黄似语的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黄似语不再说话,把头埋进他怀里,心却出奇的安定下来,且就信他一会吧!两人在房间里磨蹭好久,小翠吃饭时觉着这两人之间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两人经常看着对方笑,眼睛里似是有钩子勾在了一起,还不时给对方夹菜,明明就这两盘子菜,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夹的!别人都在办年货,只有我蹲在家里打电脑,我妈说我是打电脑,我就是在打电脑枯了二十四章炮火声持续了两个多月,在储存的米面都快要吃完时,外面停火了,国军败了,上海沦陷。秩序慢慢在恢复,两周后就有小贩沿街叫卖声,严秉章这两个月就时不时出去打探消息,如今还更安全一点,不用担心会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流弹击中,上海河运、海运还不能通行,要想去香港,要么走陆路去广东,经广东去香港,要么就等待上海开港。三人准备等待开港,这样更安全,他们从地下搬回了黄似语的小院,严秉章时不时去港口看有没有渡轮经过。这天却在码头上碰到了利源当的掌柜,他缩着脑袋,穿着一件绿油油的湖绸褂子,指挥着劳力从车上搬箱子,严秉章观察了片刻,走过去拍了那掌柜的肩膀一下,掌柜他见到是他一愣,道:“怎么是你?你来这做什么?”“我会些日语,在茶馆里听一个太君说这几日就开港,所以过来看看。”严秉章信口胡诌。掌柜的皱眉,迟疑道:“真的假的?你听哪个太君说的?这港口一时半会可开不了!”严秉章笑,“您可别看我村就蒙我,要不是开港了,你往这里搬东西做什么?”“嘿!”掌柜的耻笑一声,指了指远处的大货轮,扬眉道:“看到没,这是英国人的船,我们少东家的英国朋友的船,日本人管不了!”“噢!原来如此!”严秉章看着停泊在港口的大船,做恍然大悟状,一拍手,笑道:“您家少东可真了不起,敢问这船是去哪儿?”“英国人的船,当然是去英国了!”掌柜鄙夷道,朝严秉章挥挥手,“快走,我忙着呢!”严秉章却把他拉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银锭塞进掌柜的手中,掌柜的刚想挥袖,就被这银锭子砸了手,一时也抬不起来了,他颠了颠,熟练的滚进自己袖口里,抬了抬眼皮,道:“有话快说!”严秉章一团笑脸,嘿嘿笑了笑,“敢问这船在香港停不停?”“当然得停。”掌柜的说完,恍然大悟,“你想搭船去香港?!”严秉章笑吟吟的点头,“不知道掌柜的有没有这个本事安排?”当然有!英国人的船,日本人不敢查,这本就是货船,不说多拉上一两个人,就是拉上十个八个的也没什么,掌柜的心头一动,朝严秉章搓搓手,“一条小金鱼一个人。”严秉章出的起这价,却不能就这么爽快应了,而是皱眉沉思片刻,纠结道:“三个人两条如何?”掌柜的转身就要走,严秉章立刻将人拦了,忙道:“那就一个人一条,这船何时走,我也得回去筹备筹备。”“就在今日了,晚上七八点钟船入港,你要是出的起就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晚了我可不等你!”掌柜的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拿着架子。严秉章赶紧点头,又问:“我们同行的有个姑娘,不能住的太污糟了。”货船条件当然不如客轮条件好,可也有给人住的地方。其实管家还是跟严秉章留了一手,这货船就是他们少东家的,只是挂名在一个英国人身上,穿上插着英国旗,有时东家会跟着货船出行,他那房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