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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不知所措地挂在对方肩膀上,这种状况着实太奇怪了,他就算想挽回一点主动也无处下手。关键是兰超还认真地道歉,分明是祈使句在征求意见,却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让开一点。”兰超的腿顶在他两腿之间,胯|下那处就半硬地在他腿上抵着。林轻越的本意是让兰超到此为止,却不料兰超听到话真将手撤走,本来压下的火,全给挑起了,主动吻上兰超的唇,舌头顺利地伸进去寻对方的舌。兰超任由他索吻,真退开半步,林轻越突然感觉到禁锢在身上的力道消失,两人的距离还拉开了,便要跟上一步彻底掌握主动权,却没想到脚刚抬起来,就身体一轻,被兰超打横抱着就朝里走。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樱花酱、微雨扔雷大家开心看文就好了,不用破费,么么哒~☆、口|活第17章(这章有拉灯情节,不喜欢的亲可粗略扫过,因为浅爷不想拉灯,所以就象征性地吹了蜡烛。)长餐桌两端摆着没动过的精致食物,中间立的烛台将室内昏黄的光线添了晃动的光影,随着兰超将人扔在床上,烛火在带起的风中一明一暗,最后一小截灯芯就灭了。兰超将他压在床上,不同于刚才的点到为止,两人细细密密地交换了一个长吻,舌头在对方口中肆意搅动,又卷起吮吸。林轻越倒是乐得见兰超主动,心里想着反正他就是趁着两人独处,跟自己腻呼一阵,不可能让楼下两个人等太久,对他的作为是纵容的。在林轻越毫无防备之下,兰超顺利地解开他的衣扣,裤子也褪到腿上。“你可真是瘦啊...”兰超支起手肘稍微离开了一点,目光顺着他精致的锁骨看向胸前凸起的亮点樱红,指尖轻轻划过那点,反复刮|弄。胸口有微痛和酥|痒,在兰超有如实质的目光下,随着他离开一点,才感觉到上半身的凉意,明知随时可能会有人找上门,却有种偷欢的心理快感。兰超俯下将另一边乳晕一起含在口中,舌尖换着花样挑弄。“别弄了...啊...”左边胸尖突然尖锐地一痛,开口却失声叫出来,不论是痛觉还是痒都清晰地深入骨髓,下面颤抖着顶起内裤,顶端湿了一片。“最近也没少喂养你,怎么就不见长rou?”兰超说的是实话,白小江那只小黄鼠狼早摸清三人之间的关系,平时要聚餐,都是提着“给兰辉买的食材”跑到兰超家,捣鼓出饭菜,再叫另外两只,准能凑齐一桌,几天时间四个人就混得比较熟了。被兰超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异常敏感,被舔舐的胸口也似食髓知味,不知羞耻地贪恋那种陌生又刺激的感觉,那粒小东西在对方口中撕咬研磨,渐渐肿胀充血,柔软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齿反复扯动,细微的疼痛夹着隐秘的欢愉。兰超却在此时适可而止地抬起头,再顺着腹线移到肚脐处,舌尖在紧实的小腹上打着转,却不落到实处,原本温热的胸口,也涌起失落的凉意。林轻越本想说两句话,但怕像刚才那样开口就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只好紧咬着唇,现在有些好奇兰超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捱过一阵,在小腹上啜吻的舌头突然顶向肚脐,那里就像有一根筋连着下|身,每一下顶弄都像有一股隐秘的快意传至那处,撑在内裤里随之跳动一下。气息重了几分,林轻越伸手抱住他的头,修长的手指插在细密的发根里,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不想去顾忌那随时都可能响起的敲门声了。“兰超,要不你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回去,我也给老头子说一声,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要说你自己说去,揽着事推脱责任,下次看谁还来救你,还是赶紧给你家老头生一堆孙子来得实在,你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迟早得倒霉。”“......”林轻越一阵气苦,他倒没有扔下同伴自己玩乐的意思,只是怕等到老头子发现不对,再看到他的车被两个陌生人占着,多出不必要的麻烦,要是老头子知道他跟一群男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女人,老脸得拉黑驴长。兰超停下口舌间的挑弄,将他的深色内裤给扒拉到腿上,手在他大腿内侧或轻或重地摩挲。没有闪烁的烛火,室内的光线柔和又朦胧,仿佛给所有东西都镀上一层暖黄,布置温馨的大床上,原本洒满花瓣的被面,被两人压出许多褶皱。林轻越衬衣大敞,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粉红,合着各种暧昧的吻痕,分外yin|靡。大腿被分开,挺翘的阳|物颤巍巍地立着,小腹上一滩水渍。兰超的指尖从腿根刮过后|xue,在会|阴处揉了揉,再抚过阴|囊,卷起一缕耻毛缠在指尖,打着转,好整以暇地掏出手机扔到枕边,“想给谁打电话,请自便。”扫了眼林轻越因为隐忍而红透的脸和眼中漾起的情|欲,本来只想借此教训他,也被他勾起股火来,低头含住那物,舔舐吮吸,唇舌也照顾得非常周到。林轻越万没想到兰超竟然会给自己口|交,稍抬头看向依然衣着整齐,半跪在床上吞吐的男人,瞬间产生一种错觉,他并不是腻人,而是宣告某种占有的主动权。兰超含着对方的性|器倒没觉得反感,顶端小孔不断溢出的液体,咸湿地混合着口水倒吞下去不少,唯一受不了的是身下这货压抑的呻|吟,就像呜咽一般在安静的室内回荡。他的手掌包裹着阴|囊,按住会|阴处轻轻揉弄,然后伸进一根手指到xue里,随着吞吐的频率推送。林轻越沉浸在前面不断被侵袭的快|感中,后面那点异物的胀痛感就被选择性忽略了。“快松开...我....啊...”要射的时候,林轻越想捧起他的脸,结果被兰超大力吞吐两下,全射在他嘴里,待他撤开嘴时,嘴角流下一线浊白。林轻越有些失神地看着兰超用左手拇指揩掉那丝液体,刚想开口,就被对方堵住嘴,腥咸的液体顺着两人密封的唇舌流到他口中,不同于先前缠绵细致的吻,兰超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深深地抵到他的舌根,硬是迫得他吞下大半精|液,直到嘴角被吮得红肿才放开。“舒服吗?”低哑的声音满含情|欲。“嗯...”兰超也没想到他会老实回答,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某人,后|xue不自觉地收缩,像紧致的鱼唇在吮吸他的手指,又加进去一根。“插得你很舒服?”林轻越此时也回过味来,后面被兰超粗糙的指腹按着,虽然说不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