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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只是手负于后,看着瑕坐着不知道要怎么做,过了一小段时间了缓缓问道:“公子坐了这么久可闻到了什么味道?”瑕闭上眼睛,细闻了很久才张开唇,“闻到了糕点的香味,还有花香。”具体的糕点、花的香味他却不知道怎么识别。“公子,可否告诉下官您闻到了几种糕点香味,几种花香?”“糕点似乎只有一种,花香……大概有三类。”“恩,公子没错,糕点的确没错。在你的左手方向那有一个殿所,里面住的是没有受到陛下册封的秀女林氏,因她善喜玫瑰酥,所以她的殿所常年都有玫瑰酥的香味。花一共有……”瑕认真的听着,直到一阵风吹过,在几声尖叫中,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接着就是手臂上方被锋利的东西刺住,还等不及他捂住伤口,一阵疾风袭来,他感觉刚刚刺伤他的东西又要刺到他身体时,却又迟迟没有等来。瑕怔神的杵在原地,半晌才咬住下唇,“小……小喜子?”看来如此惊险的一幕,小喜子的脚愣是一步都跨不开,瑕叫他,他也只能抖索着,嘴巴张开好几次,也没回个声。没有小喜子的回应,瑕着实有些不安,随后就听见一个女人嘶喊着,“放开本宫!放开本宫!”本宫……是陛下的妃子吗?他没有记错的话,是。“还不带你主子进去包扎?”那声音是……夜临?瑕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不是说明陛下也来了?没等他多细想,颤抖的小喜子终于挪了过来,握住他手臂的手比他本人还要抖几倍。进屋以后,小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了门,然后就是一直的粗喘着气,过了大约一刻钟后才平复了心情,将瑕引导到床榻那去,在衣柜下拿出一个药箱,“公子,还好你没看见,否则一定会吓傻。”“……”“那个岚妃娘娘好像这有点毛病了,”小喜子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不然怎么会突然这么做?”岚妃刚到的时候,他还想感叹一声美人有没有!之后看见岚妃的脸色,看向公子,越发认为岚妃这样都是因为公子,之前就有传岚妃失宠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陛下宠幸了公子。在他还无奈的摇头时,没想到下一刻一改骄纵变得柔弱的岚妃居然冲向公子,手上还有一根粗厚大概两指大的树枝,看那被折断的地方锋利的弧度,被刺一下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他吓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在公子身边的李大人闪得快,公子也及时用手挡住了那攻击,不然他一死也不足以让陛下消气啊!“李大人当时好在闪得快,不然你们俩都得受伤。”“刚刚那人……是岚妃娘娘?”这岚妃娘娘他并不熟识,可是却知道她是陛下唯一册封的妃子,品阶算是高的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为什么岚妃会突然来……攻击他。“是啊,岚妃娘娘闹出这一出,不知道会不会被降阶位。”“陛下在外面吗?”“陛下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这,公子,我先帮你清理伤口,一会儿太医就来了,你忍住。”说完就将瓶中的液体倒到那大概有半指深的伤口中。陛下不在,那夜临怎么会出现?夜临是暗卫,理所当然是呆在陛□边了,皱眉思考的瞬间,手臂的剧烈痛意传达到他的脑子里,“唔——!”小喜子心有不忍,可是看那伤口,又没有办法,只能将那瓶液体再倒了一遍,“公子,这伤是会痛点,你忍着点。”等太医来上药的时候,瑕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平躺在床上瑟瑟发抖,那清理伤口的药水似乎能让人活活疼死。太医包扎好伤口后,对小喜子说道:“这位公公,伤口是你处理的?”“是,是奴才处理的。”小喜子回道。太医摇摇头,“你下次下手适量点吧,这药水用多了,人就很难受了。”本来就是刺激的药物,倒了这么多,这男宠估计会很难受。“你好好照看公子,按公子这情形,夜里很能会发热,我会另外开几副发热的药,到时公子发热了,你要及时熬煮给公子服下。”“奴才知道了,奴才跟太医去拿药吧。”夜临将昏迷的岚妃安置回殿所后就到了凌傲宫,“陛下,不出所料,岚妃娘娘果然出手了,看来让太医开的药已经达到了目的,岚妃现在神智已经有些混乱。”“恩。”将手中的书籍合上,“那人如何了?”“手臂被刺了,应该不严重。”“退下吧。”“诺。”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早睡的银可以明天一早来看~求花求收求包养作者~第四十六章国都一片繁荣景象,丝毫没有被秦饯城之事而困扰,也许是他们都认为,瘟疫只存在秦饯,与他们无关,他们要做的就是抬高米价,只要秦饯城没有被屠城,朝廷就必须运送粮食过去。慕阳封和往常一样,无视跟在身后的鳌风烈,喂着他面前的病人喝药,这个人是凌祁为他安排的,他将最新研制出的药在这人身上实验。病人好像毫不在意,对他来说这个病不是死就是痛苦,还不如当试药人,至少有一丝存活的机会。“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你的病还没好,那么就说明这剂药没用。”也意味着秦饯城会迎来封城的命运。那人对慕阳封温情的笑一笑,没有丝毫的犹豫,仰头喝下一碗苦涩无比的汤药。不管这药到底会不会成功,他的命运都会结束。是生是死都在此一搏。“过两个时辰我会回来给你把脉,你好好休息。”“慕大夫,不管这药成不成功,秦饯的百姓和我都会感谢你。”也许是因为看到那人感激的模样,慕阳封眼睛泛酸,泪腺不由自主的溢出,在即将满眶的时候,他没有说一句话的转过身,在那瞬间泪水滑落。鳌风烈跟在他的后面,直到离开了安置瘟疫百姓的地方,慕阳封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身后那已经看不见房子的方向,“我从小到大是第一次这么希望我可以救一个人。”是的,是第一次。他从小便痴迷医术,日日浸yin在炼药,可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制出让人信服的药,肯定他的能力,不像其他的大夫,希望可以悬壶济世。“其实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