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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子明白魏晏话中的意思,环顾了大殿,直接冲到了一个隐僻的地方,“陛下,可要召见八王爷?”“宣。”凌渊晟慵懒的说道。“诺。”凌祁进来时就看到自个皇兄单手扶额,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等他走到跟前,才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八弟有事找朕?”凌祁行了个礼,屈身说:“皇兄,皇弟有个不情之请。”“哦?八弟可以说说看。”凌渊晟端正了身子。“皇弟想提前建府。”凌渊晟转动食指上的翡翠指戒,眼微微往上一抬,“提前建府这件事你可有与母后商量,别届时母后又来怪罪于朕。”“皇兄不是一直希望凌祁早日出宫吗?凌祁如皇兄所愿,有何不好?母后跟前凌祁自会解释。”见凌渊晟的表情没有松动,他又道:“凌祁出宫后不会讨要一职,只希望做个安乐王爷。”“八弟,当年朕与母后的话你果然听见了,所以才会这么多年将自己扮成一个和哑巴无异的王爷,还未成年就有如此城府,不愧是朕的皇弟。”凌渊晟站起身,缓步走下阶梯,直到走到凌祁面前,他才伸出手搭在凌祁的肩上,“你知道朕不会让你被埋没。朕当年的话只是气气母后,你懂吗?”气?所以才会说让他活不到成年之时吗?“如果朕真的要对你不利,当年二皇兄要对你下手时,朕不会冒险救出你,导致提前和二皇兄摊牌抗衡。”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会落于二皇兄之手。救?所以才会在他昏迷的时候让太医配出一个可以永远让人沉睡的药?“朕只是不想你介入皇兄与母后的恩怨之间。”“皇兄,凌祁不想多说,如果您真的疼凌祁,就请批准凌祁提前出宫建府。”凌祁终究是不信。凌渊晟背过身,冷漠道:“朕可以准许你提前建府,但有个条件,你需要坐上一个位置,至于什么位置,朕日后会与你说。”为了让凌祁重新开口说话,他一步一步的铺路,现在是时候了。“诺。”魏晏是在凌祁出去后不久才回到大殿的,小引子早就离开,他弯身道:“陛下,刚刚八王爷去找过瑕公子,太监没让八王爷进去。”“恩。”凌渊晟兴致缺缺的回道,“魏晏,他不信朕。”“……”“也许,他至今还认为朕做这些都是为了将他置于死地。”不仅是凌祁,还有他的父皇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会在退位前以皇位做出交易,在有生之年护得凌祁安康。“朕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冷血无情,连胞弟都会残害。“退下吧,让夜临告诉鳌风烈,计划开始。”魏晏一直低着头,“诺。”太宰府连续好多天没有开门,连上朝都抱恙说不去,让一些有心人猜疑,也只有太宰夫人知道,太宰大人是真的病了。将喝完的汤药放在边上,问前来的大夫道:“大夫,我夫君如何?你说他没大碍,可是我家夫君已经病了半月有余。”默默垂泪,心疼的看着那神志不清的太宰。将搭脉的手撤离,年老的大夫不解的回道:“太宰夫人,老夫行医三十七年,断症无数,绝不会有错,可是太宰大人迟迟未醒就引人深思了。老夫如今只能再开些补药。”“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家夫君是故意装病不起吗?”柔弱的妇人倏地性格变得锐利,“大夫不用开药了,来人,送客。”“夫君,这大夫是庸医,我们不理会便是。妾身不会让你这么躺下去,明日妾身会再请有名的大夫来看你。”作者有话要说:嗷嗷!终于好了!话说迟了,抱歉。。默默退下去。各种求作收求评求收文第五十二章小引子没有诓他,在第三天后凌渊晟在时隔半月有余又宣他去寝宫,他穿着小引子特别准备的衣裳站在镜子前,小引子用平淡的语气说:“公子可觉得这衣裳不错?虽然您的脸比不得后宫,但至少有这具身子与众不同。”与众不同?恩,的确是与众不同。随便摸身上一个地方都可以触碰到一块疤痕。“我看不见。”“是奴才忘了,那么公子请坐好,奴才给你盘盘发髻,再过一个时辰魏公公就会前来。”瑕照做,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小引子的手法很是熟练,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的速度就已经弄好,“公子,奴才会给你带上一支普通的簪子。”“恩。”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引子每一个步骤都需要和他一一道来,不过他不会问,只是默默的发着他的呆。戴夜幕刚刚降临时,魏晏准时前来,站在门口风一吹来,他的衣裳就往后飘摆,冷得很,小喜子从不会让他穿这么薄的衣裳。一抹落寞染上心头,他将一直握在手里的药瓶递给小引子,“请你一会儿帮我交给小喜子。”“诺。”魏晏低首道:“公子,该走了。”“恩。”魏晏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默默的走在轿子边上,让那些人走快些。最近陛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是一点女色也不沾了,封澜宫的男宠刚开始玩还好,后来一个个被扔出来,身下漫着血,让他越发的难做,毕竟这事是一点都不能露出风头的。到凌渊晟的寝宫后,魏晏带着瑕进去,趁陛下还未前来,将一个大约两指宽,雕刻玄纹的玉势交给瑕,还有一盒药,“公子,这是用来扩充后|庭的玉势,在陛下来之前先用着,可以免受很多苦楚,这盒药是涂在后|庭和玉势上的,奴才能帮的只有这么多,再过三刻钟陛下就会来,您好好准备准备。”被魏晏说的话弄的惨白又有些难以道言明的羞涩,手里摸着冰凉的玉势,犹豫不定,回想之前每次承受后必须躺床修养几天的痛苦,瑕很快做出了决定。将亵|裤|脱|至腿根,手撑着,翘起挺|翘的臀,手尝试般的触摸那要被进入的地方,摸到褶皱处,挣扎了许久都不敢往里刺入一分,垂头丧气的俯卧在床榻,想到那难堪的事情,晦暗的眼珠凝聚着泪,将那浓密的睫毛打湿。摸着手里的玉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坚定了神色,将盒子打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