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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顿感压力,“陛下,若是臣没有诊断错,君子是中毒了,所中之毒名为七日眠,中此毒者会陷入深眠,不能吃不能喝,直到七日后睡死过去。”说简单点就是七日后这人就活不了了。“朕要你让他马上醒来!”凌渊晟平静的说出,可是太医却觉得他这话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禁哀叹,可能自己的命就交代在这了。那解药和没有,有什么区别?!作者有话要说:唔,实在码不出rou了,QAQ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看来我以后还是做拉灯党吧,_(:з」∠)_求留言,求收作者,双更结束!PS:捉虫几个,顺便改文文的章节标题第一百一十章芮诚看着墙上挂着的画,满布皱纹的脸上漾着难得的喜意,距离下毒时间已经过了半天,现在已经天亮,宫中还未传来消息,想来这毒……是成功了。手放在腰后,食指摩挲着拇指的厚茧。用这么一幅画换来天下难得的毒药,不亏,虽然那张画是他的珍爱之物。“将这画送到那家人手上吧,还有替老夫转达一句话。”回过身,满带深意的对窗外的人说:“鹦鹉多嘴,容易被惩。”窗外立着的人没有回话,只是等芮诚离开后潜进屋子,将墙上挂着的画收起,屏息离开。很快就听到家丁喊叫的声音,他轻跃上屋顶,沿着屋顶的方向离开丞相府。芮诚不悦的看向那大喊的侍卫,“出了何事?”“回丞相,有人闯进了丞相府,似乎是从您书房出来的。”“什么!”脸色大变,芮诚脚步匆忙的赶回书房,然后盯着那失去画的墙,面露悲戚,喃喃自语,“老夫的画——!”后面追上来的侍卫恰巧就听见了这话,然后看向那墙上挂满五幅画的地方出现一个空处,“丞相大人……?”芮诚猛地回头,目光阴翳,让侍卫不敢与其直视,“给老夫找出那贼子!务必要将老夫的画追回来!”“是!”抚着瑕的脸,掌心感受到那温度,凌渊晟才觉得这人是真的睡着了,没有离开他。魏晏看凌渊晟的样子,适时站出劝慰道:“陛下,您已经两餐未用,是不是要先吃点糕点?”“不必。”紧握瑕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吻,“魏晏,立刻准备,朕要出宫。”“……诺。”魏晏没有多问,马上返回凌渊晟的寝宫,给凌渊晟准备出宫的衣服,还有一辆马车。天色阴沉,国都的街上不如往日热闹,小雨点滴落在脸上,大喊道:“下雨啦!”很快,卖伞的摊位挤了些人,百姓纷纷卖伞,而不是选择回到各自的家中。原来是大家听闻今日奉阳妓馆的花魁花舞会出来采购东西,所以都决定逗留在此处等候。男人等候的原因是为了一睹传闻中倾城之容的花魁,而女人则是为了看那花魁是怎样一个装扮,自己可以看看,学习学习。雷声响起,没有淹没街上之人的热情,等眼前看到出现一抹红色后,众人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四个年轻的男人抬轿,他们均有一张英俊的脸,不言苟笑目视前方,衣襟松松垮垮的露出一点胸膛,让迎面走过的街上女子、妇人纷纷害羞的撇过脸,然后又会透过手中的纱巾小心的瞧着。红色的纱幔从矫顶披撒而下,长于轿子底部,黑曜石珠帘倾泻而下,底部系有烤蓝铃铛,风吹过或晃动就会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脆耳铃声。他们能隐约的看见轿中坐着一人,似乎是为了满足人们的好奇心,狂风吹过,纱幔被吹起一角,很快又被黑曜石珠帘固定住,但那匆匆一瞥还是让不少人看见了里面人的容貌。“好美……”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喃喃道出,可惜那美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大雨落下,将轿子淋湿,迫不得已只能抬着轿子到一个屋檐下暂时躲雨,众人没有散去,纷纷也躲于其他屋檐下,眼中的探究和痴迷一个接一个的增加。轿中坐着的花舞看到这情景,满意的勾起红唇。不枉她冒着下雨天也要出门,这若隐若现的效果是最佳的,便于她提高身价。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没有维持多久。拨弄起一撮头发,花舞百无聊赖的透过纱幔看出去,只觉得那雨越发的大,让人烦躁不已。突然,纱幔上被溅了大片雨水,伴随着的还有污泥,一向喜欢尽善尽美的花舞看红纱上的污痕,越发的忍不住。这是她最喜欢的轿子,眼看红得似血的纱幔就这么被毁了,一时没有维系自己的高傲冷艳,怒的掀开轿帘,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好奇的朝她看来,她不悦的顺着那些人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黑色简易、普通的马车停在前面鼎鼎有名的神医铺子。“嗤,我还以为是谁,不就是个看病的?”眼尾轻挑,嘴角勾起个不屑一顾的嗤笑,转而看自己形状美好的指甲,见众人还没回神,她不甘的再次看去,然后就看到马车上下来一个戴斗笠的男人,他将紫光檀马扎放在全是雨水的青石板上,然后卑躬屈膝站在马车旁,不久轿子里又出来一人。不,或许应该说是两人。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没有大户人家爱用的复杂花纹,宽大的帽子遮住他大半张脸,周身围绕一股冰凉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那人怀中明显抱着一个人,大家都有些好奇那怀中之人长什么模样,可是不管他们怎么使劲的看,也只能看见露在黑色斗篷外的一双白色靴子,很平常却让人不由注意了几分,等三人一齐走进医馆后,才看见一个面容冷毅的人下车,没有半点遮雨的东西,沉默的将那地上的紫光檀马扎拿起。这才引发别人的讨论。或许那故作神秘的三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用价值连城的紫光檀做成一个垫脚的马扎,这……这也开奢侈了吧!三人一进去,负责守门的狗儿就注意到了,麻利的从椅子上起身,面带笑容的说:“不好意思,慕大夫近日不看病,各位请回吧。”戴着斗笠的魏晏听言抬头,露出自己的脸,很快狗儿就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魏公公……”然后视线游转于站在魏晏身旁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身上。男人斗篷帽子上滴着雨水,怀中还抱着个人,紧紧的护住那身子,似乎深怕怀中的人淋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