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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昨晚他没有在霍涟面前承认两人的关系。趁着他喝醉,和他的亲叔叔搞在了一起!所以当他为了帮陆时今出气,和霍涟拼酒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陆时今却背叛了他,和霍涟在床上逍遥快活?!霍祁气得好像心肝脾肺肾扭在一起疼。他养了三年的情人,自己还没来得及碰一下,就被霍涟给睡了过去,昨晚睡完今天早上趁他不在又接着睡!他感觉自己的头顶被一片绿云笼罩,忍者神龟都没他这么绿!奇耻大辱!霍祁现在觉得只要是绿色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无声的讽刺。他把房间里所有绿色的花瓶、植物、装饰品全摔了个稀巴烂还不够解气,只想亲手掐死那对狗男男。那边霍涟气得七窍生烟,这边霍涟带着陆时今在夏威夷的一座小岛上冲浪骑摩托艇。风和日丽的午后,湛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两个人玩得不知道有多快活。两天后,怎么也找不到陆时今的霍祁才悻悻回国。这时候国内各界对于阮思恒的抨击已经更加强烈,可阮思恒始终没站出来发表申明。既不澄清也不道歉,就这么一直拖着。阮思恒听说霍祁回国了,直接找到霍祁公司办公室,惊讶地发现霍祁比出国之前他们见面时憔悴了不少。但阮思恒自己也是焦头烂额,自然没有心情去问霍祁怎么回事。“霍祁,你联系上了卖画给你的那个人了吗?他怎么说?你有没有和他说我愿意多出两倍的价钱买下他这些画,只要他愿意站出来帮我发声?”阮思恒坐下来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焦心地说,“这几天总有些奇怪的人在我工作室门口晃,还有人给我寄带血的衣服和刀片,你说他们是想干嘛?想逼死我吗?”霍祁听着阮思恒喋喋不休的抱怨,低着头烦躁地刷手机。他在看他这几天给陆时今发的短信。【陆时今你在哪儿?赶紧给我接电话!】【你长本事了啊陆时今,绿了我玩失踪是吧?什么锅配什么盖,你这种烂盖也就只有霍涟这种破锅才看得上你!】【你到底人在哪儿?!接电话!】【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认错,再保证和霍涟一刀两断,我可以考虑原谅你。】【阮思恒的事,你不想帮忙我不会逼你,给我回个电话好不好?】【你有本事就永远别让我找到你!】可是无论他怎么威胁甚至到后来让步妥协,陆时今始终没给他回复过半个字。“霍祁?”阮思恒见霍祁一脸失魂落魄,不满地拍了拍沙发,“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霍祁回神,嗓子因为干涩有些哑,“在听。”阮思恒:“你说会帮我解决这件事,可是已经三四天了,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霍祁淡淡地说:“正在想。”阮思恒气急,“什么叫正在想?那就还没想到?那你那天跟我的保证是在说大话吗?我是因为信任你所以才会没采取行动等你的消息,你现在告诉我你没办法,你让我怎么办?别忘了,是你当初把那些画送给我,说我可以随意处理的!”霍祁因为陆时今的事情已经满心烦躁了,阮思恒现在又来烦他,还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更加让他烦上加烦。霍祁突然对阮思恒也没了耐心,冷着脸说:“你的意思是都怪我了?我怎么会知道你会抄人家的画?我是把画送给了你,可我没按着你的手逼你去抄。”就跟霍祁听不得“绿”这个字一样,阮思恒现在听到“抄”这个字,就会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霍祁!原来你也是这么看我的是吗?”阮思恒白皙的皮肤因为愤怒变得通红,声音颤抖地说,“你也相信网上那些对我诬蔑?是,我是看了那些画,可我只是借鉴了里面的部分创意!借鉴不是抄袭!他陆时今在画坛连无名小卒都排不上,我会抄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霍祁其实刚刚只是一时之气,那些话说出口他就立即后悔了。他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怎么能对阮思恒说那么重的话。“对不起思恒,我这几天因为工作不顺很烦躁,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你别生气。”霍祁无奈地道歉,“你别着急,办法我已经在想了,人我也已经在联系了,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你相信我好吗?”阮思恒一脸失望地摇摇头,“算了,是我太天真了。我本来以为你是我的知己,但是我错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了解,我有我的骄傲,我的尊严,不容任何人践踏。本来也不关你多少事,既然你工作忙,我还是自己解决吧,就不劳烦你了。”说完,他就推门走出了霍祁办公室。霍祁站起来追了几步,想把人挽留住,可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无力感,让他顿住了脚步。说到底,他和陆时今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是因为阮思恒。他怎么会这么蠢,明明陆时今哪一点都比阮思恒好,可他当初怎么会对陆时今熟视无睹,那么执着地追求一个并不爱自己,对他无半点情意的阮思恒?如果没有阮思恒的存在,他就不会把陆时今的画送给阮思恒,也就不会发现今天这种事。除了因为他不肯承认两人的关系,陆时今肯定还在怪自己要他站出来帮阮思恒澄清。明明时今才是受害者,自己到底当时是怎么想的才能对他提出那种卑鄙的要求?霍祁心中五味交陈,既后悔又愧疚,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霍祁!霍祁和阮思恒两个主角闹了个不欢而散,陆时今那边在显示屏上看得一清二楚。陆时今随便瞄了几眼弹幕,上面全部是对阮思恒不满的评论。当然,还掺杂着几条心疼霍祁爱错了人,支持霍陆CP,希望陆时今能够回心转意原谅霍祁的弹幕。陆时今也让711替他打了条弹幕发上去。【不好意思,原谅他那是圣父的事,而我的任务,就是送他去见上帝。】阮思恒离开了霍祁的公司,回到了工作室,犹豫再三,拿出了那张。他举起那张画对准灯光,深浅不一的蓝色颜料中隐隐约约映出了一串数字,是手机号。除非是对颜料配色天生敏感的人,否则不会有人发现,这张画里还藏着玄机。阮思恒拨通了那个号码,三响过后,一个年轻慵懒的声音接通了电话。“喂?”“你好,我是阮思恒。”陆时今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霍祁真听了我的话,没把那张画送给你呢。”阮思恒微怔,下意识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