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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沈晫这边新书的势头已经造起来,各处准备也差不多。时间悄悄过去半个月。村里扩建的房子修好,乔大夫托人带来话,让他们回去看看。这天,沈晫和乔柯来做客,与乔芫商量下何时一起回去。最后决定明日一早回村。乔芫感激沈晫,但尊敬有余,亲近不足。盼儿邀请沈晫和乔柯留下吃饭,沈晫有事,婉拒了。走在回去的路上,乔柯偷偷看沈晫:“你真的有事?不然在外面先吃个饭吧。”沈晫笑笑:“其实没什么事。你没看见只要我在,义弟就各种不自在。想想也是,出门一趟再回来多了个义兄。换做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以后多走动走动就好了。”“嗯。”乔柯小心翼翼问,“那你今天回家吃饭吗?回家睡,还是歇在红先生那?”“当然回家。”沈晫转头笑看乔柯道,“再忙我还不是回家吃午饭,如今快忙完了。”“真的?”乔柯心中暗暗喜。见了烦恼,不见又想念,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自然是真的。”沈晫抓住乔柯的手腕道,“走,回家去。想吃什么让陈mama做。”注视被沈晫抓住的手腕,乔柯既高兴又失落。高兴沈晫的碰触,失落他们明明已经成亲,牵手却隔着衣服。一直听人说相敬如宾,他不喜欢这种疏离的客气,一点也不喜欢。翌日,沈晫和乔柯吃过早饭坐马车去接乔芫,好一同回去。他们刚进门,便看见李田氏扶着盼儿焦急在廊下走来走去,见他们来快急哭了。李田氏仿佛找到主心骨:“你们来了。”乔柯忙过去扶盼儿坐下:“你先坐下,出什么事了?义弟呢?慢慢说,不急。”“今儿一大早,我们正在收拾准备出门。”李田氏焦急万分,“药房的伙计突然来找,说有人吃乔小子开的药死了。乔小子急忙去看情况,你说若万一真是……可怎么办呀。”“这……”乔柯也没什么办法,如果真吃死了人,可是要上公堂的大事。盼儿眼含泪着急看向沈晫哀求道:“义兄,你帮忙想想办法吧。相公不能出事啊。”“弟妹,没事,你别着急。”沈晫宽慰盼儿,而后转身吩咐流风,“去衙门请梁捕头,说明情况。务必请他带上仵作。如果人真是因义弟而死,我们认;若不是,谁也别想闹。”流风点头,即刻去衙门。沈晫回头道:“乔柯,你在这陪弟妹,我去药铺看看。”“嗯,你去吧。”乔柯轻拍盼儿的背安抚,“这里有我,你赶紧去吧。”沈晫立时转身去药铺。仁良堂是间药铺,老字号,在县城已开了不少年。如今,仁良堂前聚了不少人,一行三个人在药铺门口大喊大叫,地上躺着一具盖白布的尸体。瞅瞅周围,沈晫走上前问情况。路人好心道:“听说吃了仁良堂开的药死的。仁良堂在县城开这么些年,没听过有人吃药吃死了。也不知道是弄错了,还是真的开药开错了。”打量地上的尸体,沈晫看不出什么。两男一女冲进药铺大闹,一口咬定人是药铺害死的。坐堂大夫姓林,他和乔芫好声好气解释。他们全不听,男的四处脏东西,女的看起来上了年纪,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哭。围观的人见女的哭得可怜,慢慢也怀疑是不是药有问题。林大夫想快点解决事情问:“你们想怎么样。总要拿出个章程来,光闹怎么行。”这下好,妇人瞬间从地上爬起来:“我们想怎样?你们药铺开药开死了人,当然要赔钱。你们如果不赔钱,我们就去衙门告状!我老伴活生生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老伴啊——”无奈摇头,林大夫想就这么给钱了事算了。乔芫拦住林大夫:“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不清楚?”妇人凶巴巴道,“人可在外面躺着,你居然说事情没弄清楚?你有没有良心啊?当真死去的人面居然这么说。父老乡亲,大家来看看啊,这都是什么大夫。”“算了吧。”林大夫摇头拿开乔芫的手,“给钱让他们早早走算了。”“还是老大夫有良心。”妇人得意洋洋笑道,“快点拿钱。别让我们扰了你们的生意。”见林大夫真要拿钱出来,沈晫推开人群走进药铺:“别急啊,急什么。”“义兄。”乔芫愁眉不展拱手,“没想到义兄会来。抱歉,让义兄久等了。”“没事。”沈晫一笑,转身面对妇人,“不是说药铺害死了人吗?这可是命案,不能稀里糊涂过去。诸位放心,我已经请了衙门的梁捕头过来,相信他会有公断。”“衙门的人?”妇人不自觉提高嗓音,而后心虚道,“还是别麻烦衙门的捕头大人了。”“不麻烦。”这时,梁应带着仵作和捕快赶到,“这位是衙门的仵作,他自会查验死者的真正死因。若是药铺用错药而害人致死,本捕头绝不姑息。若不是,也不能冤枉他们。”见捕快来了,林大夫和乔芫互相看看,决定把事情交捕快处理。仵作即刻开始验尸,妇人想扑上去被梁应拦住。妇人大喊:“我可怜的老伴啊,死了都不得安宁啊。”【作者有话说:_(:з」∠)_日常求月票~】五十、贪起祸梁应这些年当捕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全不理会妇人的哭闹,似一堵高墙拦着。妇人又哭又闹,胡搅蛮缠。仵作细心验尸,察看死者身体各处。验完尸,仵作起身拱手道:“梁捕头,在下已进行初步查验。死者脸色苍白带病态,生前定重病缠身,该长期服药。但观其口中和鼻腔,完全没有药味。依在下看,死者并非常年吃药之人。”众人震惊,重病之人没吃过药?所有人不由看向妇人,弄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行了,跟我走一趟吧。”梁应揪住妇人,“公堂上我们再好好说道说道。”几个捕快立即上前,扣住与妇人一同闹药铺的两名男子。两名男子一开始不服,奋力挣扎。捕快们毫不手软,死死压着把人带走。梁应让人把尸体抬回衙门,闹事的三人也一并带走。林大夫和乔芫身为涉事人,也被请去衙门问话。沈晫同人群跟着去衙门,想知道真相。尸体回了衙门,仵作再深入勘验,最后确定死者的死因:病死。且死前极为痛苦。既然从药铺买了药,死者为什么会痛苦病死?若死者没吃药,药去了哪?县太爷升堂,拍响惊堂木,疾言厉色询问。妇人和两名男子嘴巴很硬,依旧一口咬定死者吃了药铺的药才死。县太爷见三人不招,命梁应带人去死者的居所查探。梁应即刻领命,带三五个捕快前去调查。县太爷再向林大夫和乔芫问话,和妇人及死者之间可有买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