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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记得以往都不是。”沈夫人不明所以道:“不是啊,就是很普通的汤。大家都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膳。”听了沈夫人的话,沈晫皱眉放下汤碗。他完全不怀疑乔柯的话,因为乔柯在五湖村时经常接触药草,不会闻错。沈晫招来浮生:“去请个信得过的大夫。就说母亲身体不适。”“是。”浮生领命急忙去办事。事态严重,众人放下碗筷,气氛凝重。沈晫转头看向乔柯问:“能闻出是什么药的味道吗?气味浓还是淡?常见吗?”乔柯皱眉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药的味道。气味很淡,一般人恐怕闻不出来。”此言一出,沈雄才等人黑了脸,明显是蓄意下药。只是不知目标是谁,满桌子的人难得目标随机?沈雄才立即唤人把手大门,封锁厨房,没有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去。“说不定人已经跑了。”沈夫人坐立难安,“厨房人多眼杂,又不知道是谁。”手指敲着桌面,沈晫面无表情等待。他和乔柯回家吃饭是一时的决定,目标有可能是他们吗?或者是父亲?毕竟父亲的身份很重要。可是给父亲下药能有什么好处?若药是在得知他们回来吃饭后下的呢?沈晫垂眸,目标是他?藏在暗处的人行动了?浮生很快请来与将军府熟悉的大夫,大夫姓叶。叶大夫仔细检查桌上的饭菜,众人紧张等候。细心检查一番,叶大夫得出结论:“是慢性药,能让人上瘾。长时间服用很难戒掉。”【作者有话说:_(:з」∠)_乔柯小可爱越来越厉害了~大傻子居然不让着媳妇儿,回去跪搓衣板!】一百零八、权力诱惑什么?!众人皆惊。沈晫拧眉,这不就是……下手的人太可恨,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为防有遗漏,沈雄才请叶大夫为众人请脉。叶大夫一一替沈晫等人把脉,并未检查出有何不妥。诊完脉,浮生付诊金并送叶大夫出去。发生此事,谁也没心情吃饭。沈雄才命人把厨房的下人全带过来,他们三兄弟亲自审问。沈晫和乔柯等晚辈旁听,然而问来问去,谁都没发现可疑之人。个个声称与自己无关。一般的问法是问不出什么的,沈晫指着厨房的负责人道:“拖下去打。”护卫立即将人拖到院中,架起凳子狠狠打。凄厉的惨叫打在跪在地上的仆人心上,害怕开始蔓延。沈晫淡定喝一口茶:“打到晕厥为止。然后下一个,一个一个来。”听到此话,跪着的人拼命求饶,有人攀咬出端盘上菜的丫环。丫环们瑟瑟发抖跪下,直言什么都不知道。人数增多,沈晫依旧没改口。此事不能放任,就算不是下药之人,这些仆人也有失职之罪。错了就要受罚,别想逃过。惩罚继续,第一个人昏倒后,拖上第二个人。哭声、叫声、求饶声……眼见杖打越来越近,求生欲让他们能想到的都想了。“陈mama……对,陈mama今儿来过厨房。她鬼鬼祟祟在厨房打转,不知道要做什么。”陈mama?沈晫转头看向乔柯。乔柯提醒道:“陈家婶子的陪嫁,也是她的心腹。”沈雄才下命:“去,把人叫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只把陈mama拿来。”“是。”护卫领命办差。沈晫皱眉一挥手,暂时停止杖打。陈?沈陈氏?内贼?不,下如此恶毒的药绝不是内贼。但他不知道幕后黑手的目标是谁,便不能确定其目的。此时的沈晫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将造成如何悲伤的后果。天黑下来,将军府点上灯笼。沈雄才等人沉着脸坐在厅中等候,犯错的下人畏惧跪在门边,当值的仆从丫环大气不敢出。陈mama很快被护卫押来,边挣扎边出声:“唔唔……”陈mama被押入厅,强迫跪在地上。护卫拿出陈mama嘴里的布团,退到后面笔直站着。“你们为什么抓……”陈mama抬头瞧见沈雄才威严的脸,低下头不敢放肆。“陈mama。”沈风凛微笑,眼眸一厉,“你今儿跑去厨房做什么?谁让你做的?说!”沈家旁系不住将军府,但多少与将军府的人相熟。陈mama又是沈陈氏身边得脸的人,能进将军府自不稀奇。但为什么在今天?为什么要去厨房?下药的究竟是不是陈mama?“奴婢……”陈mama眼睛到处瞟,意图掩盖,“奴婢来看表亲。他在厨房……”“谁是她表亲?站起来。”沈雄才沉声呵道。一个微胖的男人颤巍巍站起来。抬头见沈雄才黑着脸,男人忙跪下解释:“小人与她关系并不亲近,此事与小人无关呐。”沈雄才懒得听狡辩,命人将男人和陈mama拖下去打,什么时候交代什么时候停止。陈mama和男人被打得哭天喊地,她原本还试图遮掩,在杖打下不得不招。说出全部事情。据陈mama交代,沈夫人不满乔柯管家,与沈陈氏商量让乔柯管家时闹出事。因此,沈陈氏才想着在饭菜里下药,这是最快也最直接能显示乔柯管家有问题的事情。众人听完陈mama的话齐齐看向沈夫人。沈夫人慌忙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无奈没人信她。沈雄才直接处置了陈mama,下命惩罚沈陈氏。厨房里的人也换一批,沈夫人被禁足。折腾许久,大伙也累了,沈雄才挥手宣布散了。此事到此结束。晚饭没吃,沈晫去厨房亲自做两碗面端回房。乔柯夹着面沉思:“夫君觉得陈mama说的是真的吗?母亲真的会为了对付我在汤里下药?要知道不光我会吃,父亲也会吃。”“这事真不好说。”沈晫无奈叹口气。女人在后宅的斗争,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乔柯皱眉,“又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劲。”“好了,不要想了。”沈晫夹鸡蛋到乔柯碗里,“天色不早了,赶紧吃了休息吧。”“嗯。”乔柯张嘴吃面,脑子里还在想。到底哪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此事仿佛一个小插曲,除了将军府加强戒严,没激起任何浪花。时间溜到五月,店里的水果冰沙正式开卖,生意不错。沈晫做过几次给乔柯尝,乔柯吃后不舒服,大概不习惯。跳棋比赛也在不久前结束,据说黄书悦和巩恒在决赛战得难分难解。最后由黄书悦领先一步获胜。此事掀起轩然大波,谁都没想到首次的跳棋比赛冠军是个女人,引发热议。乔柯并未参加比赛,他将重心放在管理后宅上。陈mama一事让他心有警惕,是他做得还不够好。沈晫每天回来都见乔柯在看账簿,今儿他不满抢走:“天天看,能看出花来吗?”无奈一笑,乔柯起身为沈晫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