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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完全抹去了...庞德这时回过了神,动作一顿。放克感觉到庞德的异状,微微扭头问,「怎么了?」「没,翻过来,」庞德看看手掌,没想过治疗咒也能治疤,难道是这里元素浓郁的缘故?放克此时听话地翻了过来,庞德才想继续找放克身上的疤痕尝试时,这时门口一阵动静。就见刚刚的小男孩捧了盆rou钻了进来,看见庞德一手放在躺下的放克身上;那还是赤-裸的,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突然爆红,结结巴巴地说,「rou、rou来了!」说完放下rou冲了出去。这边的庞德看著小男孩进来又出去,没意识到自己与放克的姿势看起来是何等模样,回头才想对放克说什么,突地发现自己竟对放克脸上的三条狰狞爪痕,视而不见了这么久。「你...」庞德原打算说的话到嘴边转了口,「脸上的疤,如何来的?」放克一愣,表情似乎有些古怪,「...被魔兽抓的。」庞德凑上去细看,其实是想评估相对于刚刚那些细小的疤痕,这么深重的疤自己有无能力治好。「竟能把你伤成这样,那是几级魔兽?」这话仔细一听,可以听出庞德放克的武力无端的信赖,当然放克是不会察觉的,只老实说,「不知,我才十岁吧,那时跟同伴出去玩,碰上了熊,就这样了。」庞德微顿,发现放克竟答的有些不情愿,「那你同伴怎么了?」第40章被忽悠的放克放克躲开庞德的视线,咕哝道,「没事啊。」庞德挑眉,但知道每人都有不想提的过往,不再追问,「一些小疤我似乎能消除,但你脸上的太明显,也许离开这里之后,你想,我就试试。」「你想吗?」放克突然问。莫名其妙的问句,庞德听不懂。「想什么?」「弄掉这个疤,」放克歪过头说,「你想,就弄掉。」庞德指出,「这是你的脸。」「我自己看不到,天天看的是你,」放克直白地说。庞德张口欲答,却又觉得哪边的回答都不对劲。若是回了肯定的答案,听起来像是嫌弃放克的疤,但若是否定,又似乎承认了自己不介意天天看。再一次,自己差点被放克牵著走。庞德心底忍不住滑过怀疑,为著放克最近的表现,才要狠下心给出肯定的答案时,这时一团橘色的影子窜进了两人之间。就见毛团欢快地爬到了放克精壮赤-裸的胸膛上,四肢大开地躺下,把小肚皮展露给庞德,就像在向庞德讨要说,还有我,我也要摸摸的模样。放克被弄得有些痒,拎起毛团观察,「它来这里之后,好像活泼许多。」被抓著脖子的毛团,扭了扭,懵懂地看看庞德又看看放克,尾巴摇了摇,小小嗷了一声。庞德搔了搔毛团的下巴,「他要真能化型,也是令人担心。」「这几天有空,我们再去找找那种泥,帮毛团多挖点吧。」放克把毛团放回胸前逗弄,粗造的手指让毛团扑著玩儿。这与庞德想的不谋而合,点头同意,「恩,用元素感应的方式,慢慢找应该找得出。另外从今天起,就让毛团专喝水壶里的水,把以前的补一点回来。」当然,他们还有另一个选项,就是把毛团留在这儿。可庞德有些舍不得,就算是养个宠物几个月下来,也生了感情,何况毛团非常乖巧听话,两人都很喜欢。再加上,留下来之后,毛团是否会得到更好的照顾,也非绝对。越原始的社会结构,可能更崇尚适者生存的自然界法则。未料,放克竟咧了咧嘴,说道,「等毛团化型后,我们就有宝宝了。正好,都不用另外找。」庞德一噎,瞪向心满意足地与毛团玩乐的放克,顿时无语。很好,原来放克什么也没想,是自己想太多。***隔天,庞德继续去找昨日那名老者;也是怒牙部族的药师「木结」谈话,庞德大致说了他所知的赛洛司大陆的情形,木结则回答庞德许多有关这里原生植物的运用问题;包括那种诡异的光系果实,果然是在兽化族的发情期时,被拿来补身体用的。不过由木结口中,庞德得知兽化一族虽然生活在元素浓度极高的环境里,但其族人却奇异地对元素感应及元素运用,毫无能力。可也许正是因为这里的全系元素太过平衡,强力的互相牵制之下,就成了哪系都不能单独运用的现状。话题这么一提起,木结转而向庞德询问有关外界元素魔法的运用。这一说开,庞德才知原来他们从深水口中所得知的魔法竟还不少,攻击咒、防御咒到治疗系均有提及。似乎深水在闯进瘴气圈之前,曾与外头的魔使组队共同战斗过,相当熟悉魔咒体系。庞德闻言不禁在心底盘算著,既然治疗咒木结早已知悉,那么是否该向木结开口要求见见深水,如果自己能够治疗,也算是卖给怒牙族一个人情,而后自族长处得到的瘴气圈情报,想来也会更为全面而无隐瞒。毕竟目前来说,自己与放克对于怒牙族仅算的上是友好的路人,怒牙族并没有义务提供自己任何帮助。然而庞德才这么打算时,与木结待著谈话的帐棚外,突然传出一阵不小的动静。庞德一顿,这时小男孩匆匆地跑了进来,结结巴巴地说,「外、外头,打架!」小男孩圆圆的眼睛焦急地看著庞德,想来是外头的放克出了问题。就在庞德与木结谈话期间,放克说是要抱著毛团到外面晃晃。庞德立刻向木结打了招呼,跟著焦急的小男孩出了帐棚,木结也随后跟了出来。而后小男孩把庞德带到了一处被帐棚围起的空地,空地周围还用了碎石围出了一个圆,做为界线,放克此时正在其中与一个兽人动手过招,庞德认出那是昨日在老者说话时,满脸不服地提出抗议的青年。而界线外围著许多看热闹的兽人,大夥儿口中叫嚣著庞德听不懂的话,似乎在为兽人加油,不过竟也没有人越界帮忙,看来似乎有种默契让场中的人一对一决斗。待在界线边的毛团这时发现了庞德,竟一拐一拐地跑了过来。庞德立刻看到了毛团身上的伤口,皱眉抱起毛团仔细察看。毛团委屈地呜呜著,就见它短小的后肢跟圆圆的屁屁上,有几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