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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但很早就已脱离魏氏自己做起了生意,在A市混得比当年的魏老爷子还了得,说能在A市呼风唤雨都不为过。他和白哲学的专业一样,从S市回来后开了一家设计公司,第一单就是和魏砚合作,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第一眼就觉得他和魏墨长得像,但也没多想,可如今见两人一起出现,再不多想他就不是顾思阳!“魏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魏砚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什么?”顾思阳继续假笑,“恕我冒昧,不知道您和您身边那位是什么关系?看他和您有几分相像,是堂弟?表弟?还是远房亲戚?”魏墨一怔,心惊胆战的瞅了眼白哲,而后使劲朝魏砚丢眼色:哥你别害我啊,不能说,千万不能说!但也不晓得这两兄弟是从小很少处一块儿培养感情还是魏砚故意的,他张口就道了实话,“我弟。”说完停顿半天,慢悠悠甩出两个字,“亲的。”顾思阳恍然大悟,“原来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魏墨啊?久仰久仰。”待语毕,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都炸了,“我cao.你大爷的魏子然!你他妈脑子有病是不是?有病你去吃药啊,这样耍着阿哲很好玩儿?”魏墨被骂得吱不出声。“你说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儿?明明是个公子哥儿富三代,还他妈要阿哲大冷天给你排队买个毛的车票!你怎么不开飞机回去?这小子后来感冒发烧大半个月都特么快死了,你倒好,拍拍屁股扭头就回了家!”顾思阳也是气昏了头,哪还顾得上魏砚也在场?见白哲呆呆的不说话,打心底里为他不值,他早看魏墨不顺眼了,偏偏白哲铁了心要和人好,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现在再把心里猜测一证实,那脾气就跟灌了一桶炸药,转眼就燃!不曾想他话音方落,餐桌又是被人啪的一拍,力道大得险些散了架!苏木拍完桌子便脸色凶狠的质问开了,“你小子敢欺负老子小师弟?”“……”黎生当场懵逼,这顿饭到底还要不要吃了?而魏砚永远都是淡定过了头,亲弟弟被骂得脸红脖子粗却愣是没半点反应。白哲从震惊中回神,见魏墨不说话相当于默认,想起之前的照片和挨的耳刮子左脸就泛起生疼,他和黎生一个想法,这顿饭还要不要吃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揍人!妈的,先是被甩,紧接着莫名其妙被炒鱿鱼,最后还被抖落出照片的事儿闹得鸡飞狗跳,他纵使有天大的耐性也被磨了个精光!“都他妈给我闭嘴!”于是他的一声吼吼得包厢里顿时陷入死寂。“白哲……”魏墨见他发了火,终是颤颤巍巍开了口,“……对不起。”白哲磨牙,“道歉有用还要拳头干什么?”魏墨倏然满脸惊恐!第11章怒对“服务员!你们到底还要不要上菜了?”谁料白哲喀拉喀拉捏了半响拳头后只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除去魏砚,余下人都是一脸呆滞。‘云弦’里的江浙菜很地道,白哲口味偏清淡,也喜欢吃甜食,去S市读大学后很少回A市,毕业后回来了忙着找工作,找到工作后又忙着加班,很久没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了,菜对了口,管它在座的人对不对味,捞起筷子就闷头大快朵颐。顾思阳墙都不扶就服他,干脆也懒得再开口。魏砚意味不明的瞥了眼白哲,对着魏墨淡淡道:“一脸蠢样,还不吃饭,等着我喂你?”魏墨:“……”他哥简直就是典型的刀子嘴秤砣心,里里外外没一处是软和的。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莫名就平和下来,只余苏木没如预期中揍到人很是不甘心,瞬间化力气为逼叨,还不停给白哲夹菜。“小师弟,这么久没见你都瘦了,多吃点儿,这菜合你胃口吧?对了,我现在给魏总当教练来着,你住哪里?手机多少?在哪工作?都告诉大师兄呗,等我空了去找你过过招。”黎生从来不知道苏木还有这么啰嗦的时候,相当无语。“还有啊,小师弟,你到底被谁打了?”不提还好,一提这茬白哲又来了气,他也不说话,只恨恨的剜了魏墨一记,暗忖着照片的事儿铁定和他脱不了关系。等一顿饭吃好时间已经跳到了近一点,白哲告诉了苏木联系方式和住址就一溜烟钻进了车里。顾思阳把他送到医院附近后找了个车位停好车,拿了根烟就啪嗒点了上,边抽边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白哲:“什么怎么办?”顾思阳:“工作的事儿和照片的事。”白哲烦,劈手就夺过他手里的烟叼在了自己嘴里,拉长着脸不吭声。顾思阳倒也不在意,重新点了一根,脸色不太好,“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你。”“你当我傻啊?早猜到了。”“阿哲,你别嫌我多事,这个魏子然压根就不是个好东西,分了也好,你就别想着他了,要不我去查查照片的事儿?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白哲道:“照片是从陈倩倩手里来的,但她没那个本事弄到照片,也没那个闲功夫,估计也是别人给她的,就是不知道是通过快递还是直接托人送去,快递好查,要是托人就麻烦了,我怀疑魏子然,所以想找他当面聊聊。”“所以老子说他就不是个好鸟,骗你骗那么惨也就算了,手都分了还搞出这么一堆恶心事儿,真他妈想挖个洞把他给埋了!”白哲掐灭烟头下了车,“我都没抱怨你瞎BB个什么劲儿?走了,回见。”走了几步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折回车里把果篮拿了出来,“拜拜。”顾思阳嘴角一抽,“你小子穷疯了吧?这玩意儿都不放过?”白哲背朝着他挥挥手。.下午两点,‘蓝韵’对面星巴克。白哲掐着点走了进去,环视一圈才见到坐在隐蔽的角落的魏墨。在对面坐定,他朝服务员打了个响指。“两位先生喝什么咖啡?”白哲见魏墨还没点,伸手指了指他,“来两杯最贵的,他买单。”魏墨:“……”他就是个悲催货,虽然是魏国华的亲儿子,但他早说过自己跟捡来的没差,爹妈一个月严格控制他的零花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实在没钱了跟魏砚伸手要,不是一百就是五十,比打发叫花子还不如。“那个……白、白哲,找我有什么事儿?”白哲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尴尬,也不想多说,拿出照片就放到了桌上,“看看,这是什么?”魏墨拿起照片一张张看,越看脸色越白,“你哪儿来的?”“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