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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的打算,用力扯回领带后直接把他掀了下去。谁料力道过猛,白哲一头撞上了车顶,咚的一声闷响光听着就疼,显然撞狠了。他瞬间眼泪汪汪,满脸委屈,“你......连你都要欺负我?妈的,老子不活了,老子今天就死给你们看!”语毕,手脚并用就往车窗外钻,眨眼便钻出了大半个身子。魏砚见他来真的,胆战心惊的把他拉了回来,“你疯了?”“放开我!”白哲不停挣扎,铁了心要跳车,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你拉我我拖你,连车身都在打晃悠。不过短短须臾,魏砚就被折腾的衣衫凌乱浑身湿透,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白哲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发了羊癫疯的疯子,嘴里还不断嚷嚷着放手放手。魏砚实在没了辙,“我是不小心的,跟你道歉。”“真的?你不是故意欺负我?”“不是故意的。”白哲红着眼可怜兮兮道:“我好像有点冷,你能不能抱抱我?”魏砚:“……”“不乐意?”白哲见他有一瞬间迟疑,扭头又往窗外爬。魏砚总觉得他就不该一时心软,苏木打过他电话,但酒吧里太吵没接到,于是发了他一条辞职短信。他原本还在想,白哲上一次暍醉是因为和魏墨分手心情憋闷,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苏木适时给了他一个答案。“别闹了,过来......抱抱。”魏砚见他闹得没完没了,不得已选择妥协。白哲二话不说就钻进了他怀里,“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那就别抱了。”“不行,我给你过过味儿!”魏砚轻叹口气,“你属狗的吗?”“你属蝴蝶的吗?到处沾花惹草?”“没有。”白哲仰起头,睁着朦胧的眼看他,“没有什么?”“没有沾花惹草。”“嘿嘿......就我一个吗?”魏砚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生疼生疼的额头,“对。”白哲眸中溢出一缕显而易见的欣喜,再一次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攀着他脖颈,还将下巴靠在他肩窝窝里使劲蹭了蹭。魏砚干脆闭上眼任他折腾,他在酒吧里也暍了酒,不至于醉,但这只醉鬼要想再跳车,他是真没力气拉了。两人浑身都湿哒哒的,粘在一块儿谁都不好受,白哲却怎么都不撒手。魏砚见他忽然安静下来,问道:“睡着了吗?”“没有。”说话的嗓音带着很浓重的鼻音。“别睡,容易感冒,马上到家了。”“家?”白哲闷闷道:“我没家,以前的时候武馆就是我的家,但是我没钱,就把我的家卖了,卖完我就后悔了,可是钱花了,换不回来了......”魏砚转头看向窗外,沉默不语。第30章皮皮jian手拉手,一起栽进水里头魏砚的居所位于A市二环的‘枫桥水岸’,和恒居离的不远,属于独门独院的欧式别墅,是恒居最早开发的项目,算算也有六七年光景了,在正式开盘销售前就给自己留了一套,从家里搬了出来。黎生提心吊胆把车开进院门,没进车库,停在了大门口。陆驳打着伞刚走出来就见魏墨火烧屁股似的窜进了屋里,“我困了,黎特助,陆叔,晚安。”陆驳一头雾水,“二少爷这是怎么了?”黎生降下车窗,“就是磕了盖中盖加炫迈,别管他了,陆叔啊,你赶紧去扶一把魏总。”前半路折腾的车都快翻了,后半段倒是消停了下来,但他生怕他家BOSS已经被打的没气了。陆驳一脸莫名的打开后门,等看清里面的情况,顿时懵了懵,“大少爷,您、您还好吧?”魏砚不大好,平时打理得干净利落的墨色发丝乱的不成样,衬衫被扯得领口大开,领带还莫名其妙打了个死结,他见车门打开,拍拍跨坐在他身上挺尸的醉鬼,“到了,下车。”“到哪儿了?”白哲左眼迷糊右眼朦胧,偏过头就看见陆驳在车外杵着,口齿不清的抱怨,“有个长得很奇怪的抽象化老头挡着你让我怎么下去啊?我没力气不想动,你抱我。”陆驳:“......”他长得很奇怪吗?黎生:“......”什么叫‘你抱我’?他忍不住把隔板降下几寸往后瞄了一眼,哐当!下巴掉了,短短的几十分钟是不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什么?白哲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魏砚动一动,委屈的不行,仰起脑袋就朝他眨了眨湿漉漉的小鹿眼儿,特为无辜的问:“你是不是嫌弃我?”陆驳和黎生看得眼珠子差点脱眶而出,见过女人撒娇卖萌的,但没见过男人特么也可以!魏砚头疼不已,只好抱着他下了车,用的还是一个公主抱,他可以想象如果不这么抱,白哲一定是双腿圈着他腰直接挂他身上扯都扯不下来。等他走进了大门许久,黎生和陆驳还处在‘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之下,半天都回不过神。陆驳默了片刻,好心建议,“黎先生,雨这么大,要不你今晚搁这儿住下?”“不了......”黎生机械的挂档,“让我回去好好冷静一下......”“路上小心。”“好的。”魏墨一早就窜的没了影,魏砚干脆抱着他上了三楼。白哲还在嘟囔,“不是说唱歌暍酒吗,你要带我去哪儿?”“先洗澡,不然会感冒。”眼睛干涩的厉害,白哲费力的环顾四周,没看出个所以然,就觉得楼梯在不断晃啊晃,晃得他胃里难受。魏砚将他抱到了浴室门口,“自己洗吧。”白哲踉跄着落了地,感觉脚像踩在了一团棉花上,然后唯恐魏砚会跑了一样一把圏住他脖子,“我们一起洗……”“你酒疯发够了吗?”“我没发酒疯,我们亲都亲了,抱也抱了,一起洗澡怎么了?你是不是害羞了?没事,快点把衣服脱了,我不喜欢你身上的昧道......”白哲伸手想解他衬衫纽扣,结果解了半天一颗都没解开。魏砚被他烦得心生恼火,“你能不能安分点?”白哲眼泪说来就来,止不住的往下掉,边哭还边底气十足的质问:“你刚刚还说就我一个,现在扭头就吼我?”魏砚险些被气笑,“赶紧洗澡,洗完睡觉,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瞎闹。”白哲突然用力抱住他的腰不依不饶,“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一起洗一起洗,”说着,死命拖着他往浴室里拉,“快点啊,别别扭扭的干嘛?”魏砚低暍,“放开。”白哲